大概是过了的小半年,我生哥由于掉了个小母脚趾,治疗时忘断的那个位置,按进去一个长有十厘米的钉已固定。
到了取钉子的日子了,医生说“这已经长在肉里了,必须打麻药我先去那边找个钳子给你夹出来”。
话音刚落,我生哥又一咬牙,脸上闷的通红,太阳穴旁的青筋看着像会炸裂般,一下就把那钉子给拔了出来了,这次又把医生给吓坏了,这可没有打麻药。
我生哥要是早生些年定是能用铁锹打死几个鬼子的。
十几个春秋已过去了,我很少在家里呆,只有寒假的时候。
寒假里的一天早上,我想出去转一圈,包头皮棉鞋踩在白雪上声音很清脆,鼻子吸的都是凉气冻得通红,水沟里是一些断壁残垣的冰。雾仍然很大,貌似好像是听见了鹌鹑叫的声音,那雾里的身影那灰绿色的军大衣,我生哥可能是出现在了我的梦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