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我继续通过自己学习刘擎和顾衡老师课程的笔记和简友。
远古时代,脱离自己的群体是一件危险的事情,那意味着死亡。即使人类文明已经有了不小的发展与进步,流放依然被当做了一种残酷的惩罚手段。脱离安全地带,担惊受怕的孤独生活仍意味着死亡。
随着文明的发展,权力的诱惑,政治的追求,群体所代表的广大凝聚力越来越被统治者重视,但要如何管理这股力量,信仰是一把好武器。
当一个群体的信仰有一套自己的价值观时,那这个得不到严格证明的“公理”就是这个群体解决所有具体问题的准则。这其中,个人对群体的依附感与认同感的背后,还是隐约透露着怕被孤立的味道。
时代在进步,科学的发展让人有了真正独立的意识。没有信仰,也可以安然无恙。虽然不用把自己归为某个群体,但日常的交际中,还是会碰到价值观的问题。这时候,那些远古的各种信仰都可以被看作一个个立场。立场不同,价值观也就不同。立场是思考的出发点和方向,它也就像那个不用严格证明的“公理”,只要尊重,就是最好的交流。
那价值观就代表立场了吗?不是。万老师说:“立场,代表思考的人性”。
刘擎老师曾经对「三观」做了一个定义——所谓「三观」是指世界观、道德观和人生观。「三观」对应的是真假、对错、好坏这三组问题。
世界观——对自然世界的认知,这是「真假」的问题。
道德观——你和他人相处的原则,这是「对错」的问题。
人生观——你追求的生活目标和理想,这是「好坏」的问题。
「三观」是个人的还是群体的,这或许与人类社会的发展阶段有关。
在相对原始的人类社群中,人们「抱团取暖」,共同生活,社群内部的「三观」天然就是高度统一的,你不可以成为独立的个体,发展不同于社群的三观,因为被社群抛弃就意味着死亡。
在进入现代国家之前,统治者为了维护专制统治,会刻意的在社群中塑造相同的「三观」,比如欧洲中世纪的天主教,和中华帝国的儒家思想。
进入现代社会,这一切都改变了,高度流动性的新型社会,造就了个人主义的三观。
地理上的流动,可以跨越国界和语言文化的障碍。
社会身份的流动,让子承父业的现象越来越少。
教育和资本带来的流动,让人们穿越社会阶层变的更简单。
婚姻自由和政治自由,让人们选择自己「认同的人」一起生活。
迈克尔·沃尔泽(Michael Walser)把这称为「后社会的自我」,刘擎老师称之为「古今之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