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崎骏说：每个人的故事开头，都是极具温柔的，但往往故事的结尾，都配不上整个开头。

也是2003年那个弥漫消毒水味道的春夏之交，我认识了小她。我觉得这是一种轮回，因为我一度以为她是我另一个小她。这不是替代，而是最重要的位置只能留给一个她。

2020年，这个被消毒水打开的新年让我心有余悸2003年的北京，心里想着绝不会比那时候更严重吧，所以整理了心情放缓了脚步，觉得生活未必需要另一半才能组成诗和远方。

陪伴，可以有很多种。

所以偶然想起小时候家人不允许养宠物，后来的感情里对方也不喜欢宠物。这么多年心里也隐隐担心承受不来一个小生命必然先你远去的揪心。多年后却习惯了朋友和亲人的远去，才明白这是成长的必修课。这时候没有各种牵绊和理由，反而有了陪伴的条件。

简单的网上搜了一下各种品种的宠物，做了各种功课。在解除封禁的第一天就约好了宠物店。

到了宠物店我才发现自己的幼稚，做的功课基本没什么用，因为每个小东西都很可爱。店家逐一给我介绍每个品种的性格和习惯，有一团灰灰的蓝猫，一身雪白的银渐层，像田园猫一样的大橘猫等等很多小猫都在大房间里跑来跑去。

这时候我远远看到一个关在笼子里的灰白灰白的小可怜模样的小猫。我觉得一定是品相不好所以无人问津。

我让店家把它放出来跑跑看，店家说它胆小太怕人了，放出来就躲起来不好抓。

突然就同情心泛滥觉得它好可怜，也想起了小时候自己因为父母上班没人照看就锁在家里的孤单。一瞬间觉得它的眼神里都是在说“带我走”。

也许是店家看出了我的喜爱，给了我一个远远超出预算的价格，我有点瞠目结舌的问他为什么毛色这么杂的怎么会这么贵。

这时，也在一旁选猫的小姐姐一脸嫌弃的插上话来说，这可不是什么杂毛，这是稀有色所以才贵。

我不懂颜色只以为毛色统一的才贵，但这时候也顾不上是店家看人下菜还是什么预算了，只想带它走。有时候你喜欢上了也就没什么标准可言了。就像相亲和恋爱一样，列出的各种条件，是给不熟悉和喜欢的对方的门槛，喜欢上了，什么条件都没有了。

店家也没想到我这么痛快的就选定了店里最贵的一只，爽快的送了一大堆养猫工具。我暗搓搓觉得肯定是买贵了，不然也不会送我这么多东西吧。

店家帮忙把东西搬上车正准备走，发现旁边车就是那个刚刚选猫插话的小姐姐，无意中一个对视。她径直走来说加个微信吧，我也养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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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末，疫情又严重起来，本来可以出门的又严格管控了起来。本来接来家人到南方，打算过年后就送回去的也不能了。

而有了这个小生命的陪伴，自然而然的生活就被填满了。各种铲屎、梳毛、剪指甲、洗澡每个第一次都是一场挑战。

最开始我并不敢抱它，怕它挠我，也怕身上沾着毛和未知的毛屑上是否有螨虫的恐惧，觉得自己有点叶公好龙的感觉。

虽然知道猫不用经常洗澡，但因为是宠物店带回来总觉得要清理一次。第一次给它洗澡，我就不小心被它挠了。正巧小姐姐来信息了。问我猫养的怎么样。

我说我要死了，被猫挠了，我要去打狂犬疫苗了。

她说，你是不是傻，挠一下就死，那谁还敢养猫了。

其实一直到那时候为止，我们都没见过面，因为疫情原因我们当时都戴着口罩。她没见过我，我也没见过她。

我们就像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网友一样，聊她，聊我，

“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就差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了。

我不是一个会找话题的人，但她就总能找出可聊的事情一聊起来就没完。为一个观点就能聊几个小时。

甚至有一次一直聊到早上，家人起床去锻炼身体，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躲进被窝里。

她后来说那天她也被家人问，大半夜怎么自己在唱歌。

后来我悄悄写下了后面一段话：

三月的最后一天注定不平凡；

清晨六点，信息她终于没回，我猜她秒睡。

我意犹未尽无法睡去，打开她的朋友圈。

于是，我又看到了她眼里的星辰大海，冰河山川。

在那些我走过或没走过风景里，

我看到她带着高原红的脸蛋坐在山路上。

我看到她一脸疲惫的候机；

我看到她创业的彼星戴月一路风雨；

也看到她的彷徨和焦虑；

我喜欢她坐公交时享受闲适的吹风。

也看到她的各种无厘头的心存喜乐。

但我还是不得不承认，美食才是她的最爱。

我喜欢她对文字的感觉，

让我惊喜的是

她的诗，

似乎让我回到学生时代的青葱岁月。

让我知道她文艺女青年宝藏女孩的一面。

当然，

最后还是沦陷于她的“若不是因为爱着你怎么会夜深没睡意”的歌声。

自作多情的猜测，她也感同身受吧。

是啊，

夜里藏在被窝里，怕被家长发现的感觉，

应该是中学生做的事吧，

初恋的感觉就一下子会被甜到。

心里想着，

只有这样的女孩，能让我倏然间过一生，让我期待和好奇我们孩子的名字。

心里想着，

这个半边酒窝的姑娘，一定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我不知道多久没有醒来带着微笑，

因为，

清晨我爱上一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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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文学已死的年代，如我一样的伪文青其实并不用那么悲哀。

但偶然聊到校内网、偶然聊到榕树下还是有点黯然。

她说她好歹也是文艺女青年过去也写榕树下也会来点庸俗的小布尔乔亚情调无病呻吟。

她说：

世界上最相爱的两个人，某天也会想起对方的丑陋

世界上最仇恨的两个人，某天也会想起对方的美好

前提，彼此真正爱过对方

过程，也许很久很久以后

结果，时过境迁一丝追忆

男人好奇女人，女人好奇男人

也许所谓恋爱

也就是从好奇心开始的也说不定

刚开始好奇那个人的名字

下一次好奇那个人吃饭了没有

渐渐的好奇那个人琐碎的事情

好奇现在，好奇未来

好奇睡觉的样子，在一起了也说不定

好奇变老的样子，结婚了也是说不定的

爱情是青年男女相互猜测的游戏

女人猜测男人的未来

男人猜测女人的过去

女人喜欢让她笑的男人

男人爱着让他哭的女人

女人总是留在让她哭的人身边

男人总是留不住让他笑的女人

一切如此而已

人们总是晚知道以后

想起就会想念而流泪

但人们总是不会知道

其实今天的明天 明天的以后

也一样可以有以前一样的快乐

之所以不知道

所以总是沉迷在以前的回忆上流泪

我站在这里四处张望

我寻你到来的信号

也许下一个转身

我会停留

对于世界来说

你只是一个人

而对于某一个人而言

你活血就是她全部的世界

那个能让我写出温暖字句的人

我在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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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知道她并没有养猫，我说那你干嘛去猫舍呢。

她说她什么生意都做，只是去猫舍探探路，看看猫的行情打算倒腾一些猫看看销路。

后来才知道，她的主业其实是工程项目，就是通过一些人脉资源接来工程然后再转包给有资质的公司并且顺便卖一些工程机械。

从外表你一点看不出他是搞这类工程的女生，但那种韧性是在骨子里的。

她小时候父母在外面做生意成长过程中一直是自己一个人做决定，也被迫的独立了起来。

后来她说就靠自己一个人白手起家一点点的做起了工程，后来，在工程项目上认识了她的前夫。

她说，人有时候结婚就是要靠点年轻时候的冲动，否则放在现在，绝对不会跟他结婚。

甚至当时就想跟他分开了，只是想要分开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有了宝宝。

最后就只能奉子成婚，希望婚后能让他，也让自己变得好一点。

她不喜欢孩子，刚生下宝宝的时候，就很排斥。孩子都是靠前夫和父母来打理。

转折点是他们的离婚，离婚后她才发现自己开始喜欢上跟孩子的相处，突然变成了一个孩子奴。所以，生活里除了孩子就是工作。把自己一半给了工作，一半给了孩子。

有一天，她突然说，你喜欢孩子吗。

喜欢啊。

你没明白，我是说自己的孩子，你一定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吗？

她说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再要一个孩子我要退出职场两年，家庭生活品质可能会受到很大影响，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再有一个孩子，现在的哥哥怎么看待被分享的母爱。他能否接受弟弟妹妹的到来。

我知道她想问什么，就告诉她。

我喜欢孩子，也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但也会对我喜欢的人的孩子好。

但是，

我不会接受一份爱情的前提是必须爱她的孩子。我也不会接受一份爱的前提是放弃自己养育一个孩子。

我可以因为爱这个人，而爱屋及乌的爱她爱的一切，但再如何爱也不会把它变成前提。

我可以因为爱这个人，而尊重彼此的选择不要孩子，但不是通过放弃这个愿望来换取一份卑微的感情。

等了很久的“正在输入...”

只看到她回复了两个字：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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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懂了”我没有回。

其实我想说你如果懂得，就应该知道我这种性格怎么可能会对孩子不好，这种质疑就是对我的否定。别说这可能是每天生活在一起的孩子，就算以往亲戚的孩子我也会或宠溺或严厉的对待他们。

我也想说，我如果爱你，我们完全可以不靠孩子来维系感情，你如果爱我，可能也会在某一天希望彼此有一个共同的孩子。这些其实都不是非此即彼的是非题。

但我不想说，我不想以此来争取感情。感情本身就不应该带有附加条件。

时隔半个月，我们都没有怎么联系，到了她生日那天，她说在附近城市出差，客户听说她今天生日，很痛快的签了合同。

我想改改我三十多年的倔强和清高，其实早早就准备了礼物。

但意外才知道她出差要很晚才能回来，我认命的说，没关系多晚都行，我就在她家楼下等她。

夜里，她在高速回来的路上说：“我不能那么自私，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欺骗了你的感情。”

因为她说她还没有准备好，不想耽误你。

她说因为每个人都不是独立的个体，每个人都有或者将要有家庭、子女、为学区房奔波。

我无法像你一样，到现在还像个大男孩只有爱情而不考虑生活本身。

我无意去争辩我是否有责任心，或辩解怎么她原本眼中的少年气成了现在的大男孩。

霍乱时期的爱情以她的“无私”结束了，我把礼物放在了她家门口，

默默的删了她的微信。经历爱情的折磨是一种尊严。

我不想参与一段不明不白的感情。这段感情像极了初恋，但我并不是初恋的年纪了。我需要一个双向奔赴的感情。

村上春树说，我动了离开你的念头，不是因为你不好，也不是因为不爱了，而是你的态度让我觉得你的世界里并不缺我。

她到底有什么吸引我，到现在我也没有搞清楚。

可能，

仅仅是一次垃圾桶弄脏了手，我递去纸巾，

她说，我早用衣服擦干净了。

然后留下半边酒窝，在我旁边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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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8月25日，榕树下，正式关闭服务器。

“榕树下关闭了，我的回忆全没了”她发来短信和微信好友请求。

“我发现，你其实一直在我的好友列表里啊”

‘当然，那是因为我删的你’

“kao！”

“不开心，我的会计生了重病，我刚把账本和发票接过来，看她一瞬间老了很多。”

“她儿子帮我把好些年的账本和发票收拾出来就去照顾她妈妈了，我怕不是老了也只能跟我儿子相依为命吧。”

‘应该是的’。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不能’

“我想去湖边喝一杯，你来接我吧，我不想开车了”

‘不开’

‘不喜欢开高速’

“哈，那我去接你吧”

‘你不是要喝一杯，怎么开回去，等着吧’

不知不觉就被她套路的感觉。

‘程总，那既然已经给您送到了，您一会打个车回去吧’

“P啦，半夜上哪打车去”

‘那我也不陪你喝酒，你当我是什么人，我可是卖身不卖艺’

“那我不想喝了，送我回去吧”

她大概是没想到我开了30多公里会转头回去，但我还是有点赌气的一脚油门就开了回去。

到了楼下她也不下车，她说最近发生很多事，让她看明白很多事。

她说父亲跟她聊：

他说你太有主见谁的话也不听，你也不喜欢被束缚你虽然名字叫程家，但你这个状态一辈子也成不了家。

说着她就黯然了起来，她说可能真的会是这样：之前爱的轰轰烈烈的初恋，

因为谈婚论嫁的时候男方没有足够尊敬她母亲。这段感情就被她的任性给终结了。

‘后悔吗’

“不后悔，男人嘛有的事，妈妈只有一个”

‘好话就不能好好说吗’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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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问我，是不是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说是啊，他说那你也会死吗”

“我说是啊，他说你死了就不存在了吗”

“我说就算妈妈离开了，也存在在爷爷奶奶和你的记忆里”

“他说，那怎么彻底不存在”

“我一脸黑线的说，记忆没了就都没了。所以你要做个能让更多的人记住的男子汉。”

“他说那怎么才能做到让很多人记住，我说妈妈也不知道，妈妈也是第一次做妈妈。以后你学到了，告诉妈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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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聊她的任性使她错过的男生，聊我的故作高冷错过的姑娘。

她说她爱旅行，想弄个房车。我说买个二手车改装吧。她说那我买个金杯，你帮我改。我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心想我又没打算原谅你

她说她又研究了好几个菜谱，我说我知道你是那种别人请你一顿饭你得还一顿的人，那就给你个机会了了你的念想。她说那不行，得好多顿。我依然假装听不懂的不予回应。

就这样，我们又不知不觉的在车里聊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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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在忙

是我跟她说过最多的话，因为她总是在忙。有时候今天发的第二天才想起回复。

一天早上，她突然发语音给我，说她告诉了儿子“离婚”是什么意思。

她说老师看别的小朋友说自己的父母离婚了，他好像听不懂的样子而且有点不开心。

老师发信息问我和他爸爸是不是没有给他解释过这个问题。

“我说当然啊，他这么小，跟他讲不但听不懂，我也不知道会有什么负面影响，就一直回避了这个问题。”

老师说已经发生的问题不是掩盖着就不存在，像现在这样，他会觉得自己被孤立了。

所以老师希望我找机会给孩子解释一下。

所以，她就找了机会给孩子解释了这个问题。

她说后来，孩子大哭了一场。

孩子哭着说，其实他知道了，以前不问是怕妈妈伤心。

她说以后，妈妈也不会一直一个人，也会有一个叔叔来一起爱你，你能接受吗。

孩子点点头。

其实今天写到这，我才恍然，当时这话好像就是说给我听的。

有一天她问我说，你喜欢一个人会为这个人做什么。

我说，你呢，做过什么。

她说，上学的时候喜欢一个男生，就每天每天给她买早餐。买了一个学期。

我说，那你表白了吗，最后在一起了吗。

她说，干嘛表白，喜欢一个你就是与你无关的事。喜欢就是一种心情。为什么一定要一个结果呢。

我说，这算是你博爱还是自私呢。

她说，那你别管，你说你呢。

我说，我会连续跟对方说100次我想你，如果她还没反应，我就止步了。

她说，那你都没对我说过。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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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看月亮

也不说想你

这样月亮和你都蒙在鼓里

我喜欢月亮

也喜欢你

我看月亮的时候也在偷偷看你

你以为我喜欢月亮

只有月亮知道我喜欢你”

江南的深秋，比东北要晚了许久，她拍了一张晚秋银杏叶的照片附上了一段小诗。

我问这是给我写的么。

她说不是啊，只是看到落叶有感而发。

自作多情的对号入座总是让人沮丧。

我本是个很有自信且清高傲娇的人，在她面前我却自信不起来。所以那些她看似情话的语句我都要确认一下。答案是否定的，就带着“果然如此”的心情继续做别的事了。

今天写到这里，我发现这也许是回应我每天都不曾言明的“我想你，在忙”的回应。

跟朋友说起她的时候，他们都说我的自卑是没来由的不应该如此。但我深知为何这样。

我看过一篇文章《我奋斗18年才能跟你一起喝咖啡》我虽不像男主一样艰辛，但思维模式是差不多的。

也许今天我看起来还不错，但骨子里还是那个在学校里请不起女孩吃必胜客的男生。

经历了种种的种种，内心承认了彼此的不同，还是主动黯然退场了。

安静了一个月后，她忽然又发来短信问我为何把她微信删掉。

我心想你居然这时候才发现吗，就算这不是一段感情，也能这样漠视吗。我那么多的内心戏原来都是独角戏。

我故意气她说渣女才这样呢。我不想跟你不明不白的猜来猜去。

她好像受尽委屈没人懂自己的样子说：现在的感情太快餐了。

我想说，

我本是个高冷的人，却为你做尽温暖之事。我本孤傲清高，确对你嘘寒问暖。

你还一副不缺我的样子，我怎么敢再撩你，追赶不上的不追，挽留不住的不留。

可都没说出口，只说了一句：你就这样认为吧。

私心里想着：天下事了又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

我想要的是双向奔赴的爱情，

那时候她会山高路远为你来，那个时候她满眼柔情只为你，眉眼欢喜也是你，所期所盼都是你。

在这所有惊喜到来前，希望你努力变成自己所希望的样子，心情不好时别着急忧伤，

也许在某个角落有人正期待你的笑容，当你感觉孤独时，

希望你能找到喜欢的事情来填满自己，在你落魄时，希望你整理思绪。继续向前，因为没人能帮你。

愿你成为自己的太阳，之所以要变的美好，不是为了刻意去等待，而是自己相信成为更好的自己一定可以吸引同样优秀的人，

当那一刻来临，就是最美的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