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底下埋藏多少血淋淋的真相 ——《看不见的客人》简评

图/《看不见的客人》

        影片从一头银白的女律师与犯罪悬疑人亚德里安·多利亚探讨密室杀人详细案情开始。女律师自我介绍,她就是亚德里安·多利亚的御用律师菲利克斯找来替他洗脱嫌疑的知名律师,弗吉尼亚·古德曼。那究竟是什么重大案情呢?镜头便转到电视台正在播放全国焦点新闻,著名的摄影师和视觉艺术家劳拉疑似遭到情夫亚德里安·多利亚谋杀,亚德里安·多利亚是个非常成功的商人,不仅商务创新奖,还获得年度企业家的称号,旗下的公司正在大举进军亚洲市场,事业可谓是蒸蒸日上。但由于牵涉到杀人事件,让他很头疼,他不得不花巨资找来古德曼女士来帮他打赢这场官司。古德曼是有多厉害?在她的执业生涯上,从来没有不败的记录。所以对亚德里安来说,他非常有信心能够打赢这场官司。然而古德曼女士却带来一个不利亚德里安的消息,说检察官找到了一位秘密证人,正去去往法院的路上,再有三个小时法院就要传唤亚德里安出庭,时间紧迫,古德曼律师争取与亚德里安重新梳理案情,不能放过每一个细节。


图/《看不见的客人》

       根据古德曼提出的第一个问题,你,也就是亚德里安为什么会和死者劳拉在那家酒店里?于是亚德里安开始讲述,他和劳拉秘密交往了几个月,然后被人发现,对方想敲诈勒索我们十万欧元,古德曼提出第二个问题,手机短信的事。亚德里安和劳拉一直在房间等待勒索者的下一步指示,紧接着亚德里安便收到劳拉手机的短信(后面会讲到劳拉的手机为什么不在她身上),短信的内容上写着“我要说出真相,丽景酒店715房间”,然后亚德里安便被背后的人给敲晕,而劳拉则死在洗手间里,那十万欧元的钞票洒了一地。而警察在此时撞开了门,并将亚德里安带走。根据警方的报告,没有任何人从案发现场的房间里离开过,房门由内反锁,窗户也是无法打开,没有任何秘密通道,整个房间就是一个密室,按照亚德里安的供词,凶手凭空消失了,而且凶手还设计作案现场诬陷里德里安,而理由就是亚德里安不想离婚,导致两人因为分手谈不拢,所以故意将劳拉杀害,如果这是作案动机的话,是完全成立的。然而各种疑点重重,亚德里安的供词完全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在古德曼看来,亚德里安很明显在隐瞒事实,于是她抛出第一个警告,“如果你再满口谎言就等着坐牢,别再以自以为是了。”并且拿出了一张报纸,上面的内容写着,别赫尔市一名少年失踪。于是,由密室杀人案引出另一桩命案。亚德里安看了桌子上的时间和一家子的照片,又开始从头讲起了。

       三个月前,亚德里安欺骗老婆说去巴黎出差,其实是跟情人劳拉出来约会。因为睡过头,要赶时间,他们开着宝马车去机场,途中遇到分叉路口,亚德里安没有跟着导航走,决定逆行抄近路。镜头有提示,左转的路口有小鹿出没的警示牌。在路上,他们探讨了寻找出轨的快乐,而亚德里安表示因为出轨而撒下各种谎言感到内疚,双方都希望这样的交往方式都不能影响到各自的家庭。因为专注这样的谈话,车祸发生了,一只鹿突然间闪过路中间,避闪不及,与迎面一辆小轿车相撞,他们的宝马车无法发动,无法立即逃离现场。正当他们商量着如何去处理车祸的时候,一名路人开着车刚好经过了,他是唯一的目击证人,就镜头呈现出来画面,他明显注意到了那小轿车车门下的血。劳拉的建议是让亚德里安去处理尸体(他们一开始以为那名男孩死了),于是他们把尸体放在后备箱,由亚德里安负责处理,最后他把车子直接推进大湖里,连人带车消灭一切罪证。由于车子发生故障,劳拉留在原地叫拖车。在等待的过程中,一个男人出现了,恰好是宝马西班牙公司的工程师汤玛士,经过他的检查,他表示可以把车拖到他家去,只要修理一两个小时就可以了。于是跟着工程师汤玛士到了他的家,向她介绍了他的老婆,一位退休的文学老师。在修理车子的过程,工程师汤玛士发现了车上一只金色的打火机,而劳拉则看到他们孩子的照片,就是刚才车祸当中的那个男孩,恰巧男孩的朋友打电话过来询问,怎么还没见到丹尼尔(孩子的名字叫丹尼尔),于是他们打电话,情急之下,劳拉意识到刚才搬尸体的时候,把丹尼尔的手机放在自己的大衣上,于是她赶紧把手机塞在沙发下。作为丹尼尔的父母,是非常了解孩子的习惯,平时从不落下手机的他怎么会把手机留在家里,工程师汤玛士还是对眼前的劳拉起了疑心,劳拉急着要走,而工程师汤玛士则注意到了她坐在驾驶座上调整座位(说明不止她一个人出来,而且不是她开车)。由于害怕,他们把这辆车开去废车处理场处理掉,并且两人表示再也不相见了。而亚德里安回家后就到警局报失车辆失踪,并且假装是从巴黎出差刚回来,对他来说,好不容易将事业达到巅峰,他是不容许这样的污点毁了他的一切,所以他不得假装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让工作生活回到正常轨道,直到他再次看到新闻报道男孩失踪的消息。

图/《看不见的客人》

        亚德里安说得情真意切,并表示对所做的一切感到愧疚,然而愧疚就可以被原谅?这时古德曼律师接到电话,说秘密证人已经到了法院,法官正在路上,时间相当紧迫。亚德里安打电话给他的律师菲利克斯,说情况越来越紧急了。而菲利克斯说还有胜算,不用着急,此时,古德曼接过亚德里安的手机,大致跟菲利克斯讲了情况。她告诉亚德里安,一切尽在掌握。而案子继续发酵,警察还是找上了门,然而证据不足,亚德里安请菲利克斯帮他制造了不在场证明,并让他别出现在警方的报告。而警方的报告中指出,丹尼尔的失踪并不是因为车祸,而是畏罪潜逃,他涉嫌利用任职银行的职权侵占客户金额达五万欧元,剧情再次出现反转。在亚德里安的讲述中,畏罪潜逃的罪名是劳拉利用她丈夫的在银行工作的便利性,通过一系列的计算机操作成功抹黑了丹尼尔。而亚德里安的事业丝毫不受任何影响,他的公司成功打入了亚洲市场,被评为年度企业家、杰出青年代表等各种耀眼光环。就在企业家的一次聚会上,丹尼尔的爸爸,也就是前宝马工程师汤玛士,他冒充一名记者的身份,直接找到了亚德里安,为丹尼尔辩护他的清白,指责亚德里安和劳拉都在说谎,而丹尼尔的母亲因为听到新闻报道说她的孩子是个贼之后,直接病倒了。而工程师汤玛士却没有放弃,他不断去找去警方说明,可是却发现亚德里安的势力让警方也对他束手无策。警方也靠不住,唯有靠自己了。于是他直接跑到亚德里安的面前,大胆地预测,他的儿子是不是被他直接推进湖里了?这里有一个细节,那就是工程师汤玛士向亚德里安借个火,目的就是验证当时在车上的那把打火机,果真是一模一样。而为人父母的工程师汤玛士,要的只是儿子的下落,好让他们可以去安葬他。而亚德里安对此事当然给予否认。从此,工程师汤玛士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事件进入沉寂期。

图/《看不见的客人》

       剧情进行到这里,古德曼梳理了整个案件,对亚德里安来说,警方只有密室杀人案件来怀疑他是凶手,而对于工程师汤玛士一家子来说,杀子的嫌疑犯有两个,劳拉和亚德里安。案情再次回到原点,亚德里安口中那个在房间里袭击他的神秘人,又会是谁呢?亚德里安自己提到,在整个事件中,还有关联的一个人就是那个路过的司机。如何让陪审团去相信一个路过的司机就是那个袭击亚德里安呢?有没有足够的说服力?于是亚德里安再次讲述了他们是如何被要挟到酒店去的,某一天,他收到一个包裹,寄件人是丹尼尔,包裹里的内容是一张湖的照片和一段录音。紧接着,亚德里安和劳便按照这个知道真相的人一步步指示,来到了酒店。而古德曼却指出了亚德里安说辞的漏洞,路过的司机怎么会知道沉车的地点呢?从画面种种猜测,或者说是亚德里安的怀疑,司机在经过的时候,完全有可能对他们的行径产生怀疑。而亚德里安的目的就是想说明司机的最终目的是钱,进而抛开了丹尼尔这件命案,可以免去一条谋杀罪。如果说,勒索亚德里安和劳拉是为了想要遮口费的话,为什么在故意杀掉劳拉,而且不带走现金?这在作案动机上是站不住脚跟的。于是古德曼再次抛出三个问题:一、如何解释手机上收到的短信?(司机威胁说要说出真相,丽景酒店715房间)二、为什么杀手没把钱拿走,如果他的动机是钱的话?三、凶手如何像鬼魅般进出房间的而且不留痕迹?在古德曼看来,亚德里安抛出司机这个潜在的勒索者只不过是在为自己辩解,而且这种辩解毫无价值,反而进一步说明自己就是杀害劳拉的凶手说编出来漏洞百出的一套说辞。而古德曼轻易地反驳了亚德里安,并重组亚德里安的这套说辞。于是故事回到威胁者指示他们在车站接电话的那个时候,劳拉下车去接威胁者的电话,并把手机扔在旁边的垃圾桶里,然后坐火车去酒店的715房,两人在房间里等待下一步指示,手机便收到那条短讯息,劳拉意识到这是陷阱后,两人打算逃走,然后亚德里安被袭击了,而劳拉则死在浴室旁边,画面最后出现的人,镜子里反射出来的就是工程师汤玛士。这样的假设下,才足够把上面举到的三个问题解释清楚。第一,工程师汤玛士有足够的犯罪动机,他为了儿子而报仇;第二,他拿到了劳拉的手机,并且发了短信;第三,他不是为了钱,所以没有把钱带走,而且成功将杀人的罪名转嫁给在场的亚德里安,等于毁了他的一切。而古德曼同时也指出,亚德里安和菲利克斯想出来的这套说辞就是想通过她来验证是否讲得通,如果能够弥补所有漏洞,就能够把杀害劳拉的罪名反推在工程师汤玛士身上,就能成功洗脱亚德里安的罪名,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亚德里安就得承认工程师汤玛士有足够的犯罪动机来进行这一切,也就是承认他们共同杀害他们的儿子丹尼尔。同时,还有最后一个漏洞,那就是工程师汤玛士如何从那间715房间全身而退,不留痕迹?于是古德曼举了一个例子,在一个空荡荡的谷仓里,有名男子被发现吊死在横梁上,绳子长三公尺(一公尺等于一米),死者的脚离地三十公分,离他最近的墙有六公尺,从距离来看,不可能靠墙壁或地板来施力上吊,那他是怎么自尽的?他最后找了块冰块踩上去,冰遇热后融化了,完成了看似不可能的自杀。古德曼提示亚德里安,让他从警方提供的凶杀案的现场照片找出能够满足这套说辞的重要关联性的证据,此时她拿出了一张照片,照片就是警方从酒店把亚德里安押出去的时候,而古德曼故意用手挡住了照片里的镜子,并且用笑圈住了其中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丹尼尔的母亲,那位喜好戏剧的文学老师。于是古德曼再一次假设,从一开始的寄包裹就是工程师汤玛士的圈套,他利用亚德里安心中有鬼,抛出沉尸在某个湖的照片,引诱亚德里安上勾,而丹尼尔的母亲,恰巧就是在这家酒店工作,也就满足了工程师汤玛士事先进入715房间的充分条件,再者,她在隔壁提前把窗户打开,把开窗户的门把锁交给他,让工程师汤玛士完成犯罪事件之后通过窗户顺利爬到隔壁房间,然后在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丹尼尔的母亲再悄悄地把窗户锁死,从而完成完美的密室杀人。这样就很好解释了古德曼提出的杀人动机、没带走十万欧元、密室杀人三个核心问题。此时,古德曼的电话再次响起,线人告知说,秘密证人就是那个路过的司机。时间紧迫,必须尽快理清所有线索。根据亚德里安的不在场证明(菲利克斯帮他伪造当时他在巴黎的假象),只有劳拉一个人自己在车祸事发地点,所有事情,包括毁尸灭迹、伪造罪名等等都是劳拉一人所为,而亚德里安也是整个事件策划中的受害者,那么如何让法官相信劳拉才是唯一策划者呢?劳拉必须与丹尼尔有真正的接触,换句话说,必须在现场找到和劳拉有直接联系的个人物品才能提供有力证明,于是尸体的所在地点就成了关键。古德曼在此时拿出了当地的小地图,让亚德里安标出当时抛尸的地点。而亚德里安在此时说,秘密证人已经在法院了,他无法脱罪,司机目睹了亚德里安也在现场,司机已经约他在事故现场见面,索要封口费,菲利克斯已经前往收买那个司机的路上了。此时古德曼突然说出一番话,根本没什么秘密证人,秘密证人是我编的。剧情再次出现反转,亚德里安一脸不屑地说,为什么要骗我?古德曼又说,为什么你一开始不说实话?从对话中可以看出,两人都还在进行试探性地分析。作为知名的企业家,亚德里安并不是傻子,他其实早就知道袭击他的人就是工程师汤玛士,而且丹尼尔的母亲就在那家酒店工作,他不说实话的理由就是想确认古德曼是不是真正有两把刷子的律师。亚德里安在地图上标出沉尸地点后,又说出另一件惊为天人的事,就在他准备把车子推入湖里的时候,发现丹尼尔并未死去,然而事已至此,亚德里安决定痛下杀手,就这样轻易地将丹尼尔的性命抹掉了。此时的古德曼脸色全变了,她痛骂亚德里安是个人渣,是个真正的杀人犯。而亚德里安也被激怒了,他警告古德曼要扮演好自己的身份,你是来替我辩护的。古德曼在此时冷静了下来,她要亚德里安不再编织各种谎言了。紧接着,古德曼继续再提出新的假设,假如这案件的背后都是亚德里安在指使呢?换个角度看,亚德里安反过来阻止了劳拉报警,所以他才狠得下心把还没断气的丹尼尔连人带车推入湖中,根据劳拉的医疗报告,车祸事件后,她患上了急性焦虑症,头发大把大把地掉,内心的不安逐渐使她崩溃,直到她发现一个方法可以使她解脱,那就是跟死者的父母说出真相,剧情再次反转,画面切到了丹尼尔的母亲获得了她儿子死去的一些新的线索。劳拉为了赎罪和补偿男孩的父母,她决定独自前往别赫尔市的丽景酒店开房间,然后用公共电话给亚德里安打电话,误导他以为司机知道了事情真相,并要求他带上十万欧元,并且利用当时在度假的那个地方拍出的照片作为知道真相的证据,借丹尼尔之名寄了包裹给他。到了酒店之后,劳拉用手机编辑了短信,设定了定时发送。在房间里,劳拉决定要向男孩的父母坦白一切时,亚德里安怒了,就在这时,亚德里安收到劳拉的短信后,他终于知道自己中计了,所谓的勒索并不是那个司机,而是劳拉为了补偿男孩的父母所设下的圈套,目的就是要和亚德里安去自首。亚德里安起了杀心,直接把劳拉杀死,并把现场伪装成密室,然后利用短信来制造舆论(也就是警方报告中的外遇事件)。而亚德里安提出疑问,假如男孩的父母已经获得真相,为什么不向警方说明?古德曼说,他们已经对警方失去希望(只要花钱就能把亚德里安保释出去),纵使直接把真相说出去,只要没找到男孩的尸体,就无法将你定罪,再者,工程师汤玛士通过长期的跟踪观察,早已知你凶狠毒辣的手段,也知道菲利克斯找上我,同时工程师汤玛士也找到了我。换言之,古德曼通过双方的的线索,所获得的资料远远比任何一方都多。此时的亚德里安还不死心,他企图从照片中来说明工程师汤玛士是在他妻子的帮助下从密室逃脱的,他才是杀害劳拉的凶手。但是古德曼告诉他,照片其实是P的,那天他的妻子并不在酒店工作,镜子的反射并没有出现他妻子的身影了。所以他的那套说辞不成立。所以对于掌握这么多的资料的古德曼来说,要想从这场官司中获胜,就得求助于她。所以她说,如果想让法官相信亚德里安没有杀害丹尼尔的话,就得承认他杀了劳拉。此时的亚德里安,已经无法再向古德曼隐瞒任何事情,于是他说了句,劳拉就是我杀的。古德曼没想到,亚德里安承认得这么爽快,也就在,亚德里安终于全盘托出案件的所有真相。公寓的电话在此时响起,是菲利克斯的留言。古德曼提出休息十分钟下楼买咖啡再继续商讨策略。菲利克斯给亚德里安带来好消息,找到目击证人了,成功用钱收买了他,似乎对官司已经胜券在握了。正在此时,手机传来一阵噪音,插在亚德里安的钢笔突然爆出墨水,随着一段激动人心的音乐响起,结局一步一步揭晓,钢笔是录音笔,录下了亚德里安所有谈话的犯罪证明,而古德曼站在亚德里安对面的公寓,慢慢地脱下她所有的伪装,原来,她是丹尼尔的母亲!而真正的古德曼刚刚抵达亚德里安的公寓。

图/《看不见的客人》

        结局终于真相大白,两起案件的始终,完全就是亚德里安一手策划,在这里再重新做一个梳理。车祸发生之后,亚德里安阻止了劳拉报警,并亲手将丹尼尔连人带车推入湖中,为了消灭所有证据,他把车子放进废车处理场处理掉,与劳拉约好永不相见,甚至为了安全起见,把丹尼尔的死亡伪造成是贪污,最后畏罪潜逃。当他把这件事告诉劳拉的时候,劳拉良心不安,患上了急性焦虑症,为了摆脱这样的困境,她想到了自首。于是策划勒索案,让亚德里安带上十万欧元给男孩父母作为补偿,为了保证把亚德里安能够赴约,她把在约会时拍的照片以司机的身份寄给了他作为威胁手段,当他们来到酒店后,劳拉试图说服亚德里安自首时,亚德里安终于发现自己上了她的当,于是直接把劳拉杀害了,并利用当时的劳拉的定时讯息制造外遇事件的舆论,伪装了密室杀人,从而把所有的罪嫁祸给勒索者。

图/《看不见的客人》

        影片的精彩之处很多,悬念从一开始就是一波接一波,剧情呈现出多次的反转,很容易调动观众的思路,并且,每一处情节的设定都非常严谨,各种假设以剧情的一步步演示让人觉得一波三折,紧张感充斥每一个画面,最后真假古德曼律师的出现无疑是掀起最大的高潮。影片无不影射警方的无能和普通老百姓的无奈,虽然结局给出了让观众满意的答案,凶手伏法,但是其过程艰辛痛苦,才最终还原案件的真相。最后说一句,说谎不是好习惯,有时候,谎言的代价比你想象中要沉重得多。


2018.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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