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落篱子
知乎上有人问:什么事情是你遗憾当时没有付诸行动的?
有一个回答:
喜欢他,一直像朋友一样处着,等着他对我表白。
最后他和一个主动告白的女生一起了。
多年后相遇,他说,要是当年你也喜欢我就好了。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原本以为世界很小,因为她和他又遇见了。
可世界又很大,大到最终还是弄丢了彼此。
有多喜欢就有多心酸。我的人生差一点就圆满了,而差的那一点,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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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那会儿,牙牙和一个男生走的很近,经常一起吃吃喝喝聊八卦。报名选修课的时候,因为男生喜欢打篮球所以她选修了篮球。
体育课几乎没人挂科的,但是牙牙挂科了。原因是她连基本功运球都不会。男生知道后,每天晚上拉着她去球场练习运球上篮。
一星期后补考,罚球线上罚球,投10个球,进3个就合格,进6个就优秀,牙牙进了8个。
补考结束后,男生激动地搭着她的肩膀说,牙牙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牙牙仰头看他,他笑起来真好看,两道浓浓的眉毛泛起轻柔的涟漪,弯弯的,耳根通红。他额前细碎的刘海还挂着汗水,散发着阳光的味道。
那一刻,牙牙真想踮起脚尖亲吻他。
可是,她没这个胆。
大二那年,男生一时脑抽跑去当兵,离别在即,他请牙牙吃了最后一顿饭。那天他絮絮叨叨地讲了四个小时,说了很多很多的话,唯独没有说喜欢她。
年轻时的喜欢是怯懦的化身吗?明明那么想抓住他,却不敢伸手。
大学四年牙牙一直单身,自男生离开以后,她的眼里只有两种人,像他的,和不像他的。身边有空位,心里却再也容不下别人一分一毫。
《怦然心动》里有句台词:有些人浅薄,有些人金玉其外而败絮其中。有天你会遇到一个彩虹般绚丽的人,当你遇到这个人后,会觉得其他人只是浮云而已。
牙牙遇见了,但也错过了。
时间是良药。再深的伤口,也有结痂愈合的一天。再难忘的人,也有放下释然的一日。
工作两年后,牙牙结婚了。她嫁给了一个相亲认识的体育老师,天天上课教高中生打篮球的体育老师。
某天下班后,牙牙经过操场,她先生拿着篮球对她招招手说,过来陪我玩会球。牙牙笑着摇摇头说,不会。我教你啊,她先生不依不饶地说。我要回去做饭了,牙牙轻轻道,温柔地扬起嘴角。
后来啊,她过得还算顺利,只是关于他的那部分,她再也不敢轻易触碰了。
-2-
车筱高中时,是大家眼中的“土肥圆”,身高160cm,体重122斤。
而她的同桌L却是个人见人爱的班草,身高184cm,体重不足130。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和外表如此出众的L成为同桌,车筱只觉得自卑和难堪,每天如坐针毡。
同桌一年后,车筱和班主任提出换位置。她找了个近视看不清黑板的拙劣借口,被调到第一排去了。
坐在最前排的车筱,和坐在最后排的L,从此再无交集。
后来,车筱考上了华东某985高校,就读金融专业。 而L则留在省内读了个二本。
大三那年春节,高中同学聚会,车筱和L都参加了。那个时候,车筱已经减肥成功了一半,只剩105斤。
聚会当天,稳稳地踩着高跟鞋,身穿白色蕾丝长裙化着淡妆的车筱,一进场就吸引着其他同学的目光,大家都说,她变瘦变美了。
车筱满脸堆笑,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在包厢唱歌时,有男生过来主动加了车筱的QQ,聊了两句便调侃她说,大学果真是所整容院啊。坐在一旁的L听了,不高兴地推了那男生一把,大声道,你说什么呢,我同桌一直都很好看的好不好?
听到L这句话,车筱感动地红了眼眶。她心想,等她减肥成功了,瘦一点,再瘦一点,美得足以与他相配时,她就去表白。
后来,L就有女朋友了。
再见面,是在机场。好巧不巧,他们都飞往三亚,不同的是,车筱去旅游,L去拍婚纱照。
她说:你未婚妻真漂亮。
他说:嗯,谢谢。
车筱本来还想说“祝你们幸福”“再见”,可她没有勇气,她怕自己会哭。
那就这样吧,没有她的祝福,他也会很幸福。不说再见,也会再也不见。
元宵节那天,车筱在家缠着妈妈教她包汤圆,她爸爸悠哉地走进厨房对她说,筱筱,你有一个快递,我帮你签收放在客厅的桌子上了,你去看看。
车筱一蹦一跳地跑进客厅,看到快递她以为是闺蜜寄给她的证件,拆开一看,却是一张褪色的照片和一张纸条。
车筱的心跳突然就漏了两拍。
照片是她的侧脸照,肉肉的脸和肉肉的胳膊格外显眼。
淡蓝色的信纸上是车筱曾经熟悉的字迹,赫然写着:
如果有一天我们能再次见面,如果有一天我们能坐在一起聊聊天,可惜只是如果。
那还是高中时的一个夏天,学校电台放着梁静茹的歌,我趴在桌子上,看着右手边埋头苦学的你,夕阳照在你的马尾上,心就那么融化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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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但偏偏风渐渐把距离吹得好远。”
把你们之间的距离吹远的,不是风。是那句被埋在心底始终没有勇气开口的,“我喜欢你”。
“如果当初我们能不那么倔强,现在也,不那么遗憾。”
有的人一转身就是一辈子。是的,你开始不懂,等后来你懂了,错过的已经错过。
阿信说,只要是爱一个人,就要勇敢地说出来。如果你没有勇敢地去表达的话,你一定没有机会!可是你去表达的话,至少你有百分之五十成功的机会。
爱对了,是爱情,爱错了,是青春。遇见一个喜欢的人不容易,如果你不够勇敢,后来你唱《后来》,真的会哭。
余生这么长,愿你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