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牧之
睡得很酣,醒来无所事事的早上,就一例地潜想着一起密谋。
外面的小鸟唱着听了半辈子愣是听不懂的熟悉的歌谣,我竭力剖析每一个音符,却仍然徒劳。看来,第一个与鸟类交流的人是否是我的始祖确实可疑,以前的考古学做出的推论可能太过武断。
就这样漫无边际地想着,以前的密谋也就渐渐变得不可知了。这个时候,就很容易让马克思主义世界观输给亚里士多德的形而上学。
这时候,就会异常欣赏那句叛逆的超人的诗句①。直到太阳晒得睁不开眼,苍蝇聒噪地飞舞着向你挑衅,你才发誓以消灭它们的姿态惊坐而起。
当然,消灭它们只是句玩笑,它们可不会束手待毙。杀死它们并不威武,古往今来没有人为这样的斗争留下墨迹。
突然,就从苍蝇想到了狼——赵简子大猎于中山,虞人导前,鹰犬罗后,捷禽鸷兽,应弦而倒者不可胜数。有狼当道,人立而啼。简子唾手登车,援乌号之弓,挟肃慎之矢,一发饮羽……
2015年6月。
①指:善与恶乃是上帝的成见,——蛇说罢,急忙逃去。 ——《从乐园》尼采(线春绮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