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奋斗路 书写新风采#
其实,俺不叫“王木牍”,因自带“王木牍”口音,让人给叫成了“王木牍”。
上世纪九十年代,俺受邀参加《今晚报》通讯员表彰会,即兴感言,一口“王木牍”腔,十分滑稽搞笑,令众文友捧腹。报社编辑老师,索性不唤俺真名,直接喊“王木牍”;且不管不顾俺如何窘迫与狼狈,在满堂起哄下,兀自拉俺上台表演,——让唱陕北民歌“信天游”。俺陕北娃,两个字”实在”!既然有求,来者不拒,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呗!”俺摸了一把滚烫的脸,清了清喉嗓,随意唱了一曲《想亲亲》,瞬间赢得满堂喝彩,吸引报社那些美女记者只想跟俺攀谈!因此,“王木牍”大号,算叫出名了。
此后,俺曾在当时的《天津农民报》副刊,发表过一篇散文——《乡音难改》,干脆就署名“王木牍”。所以,俺“王木牍”也就实锤了。
说俺名号来历,旨在回顾自己当年奋斗过的路。人常说,“前路未知”,有时,俺自己走过的路、干过的事,似乎能把自己“惊掉下巴哩!”
俺一介穷书生,从陕北黄土高坡那旮沓考出来,到渤海之滨天津卫求学,在津沽大地奋斗不息,先后在工厂做过工,报社通讯员做到记者,再由记者干到机关文秘,现在竟从事着退役军人的服务保障!谁能想到?刚出校门,打死俺也不会相信,自己能有这般“丰富”经历。
搞笑的不仅是“王木牍”名号吧?你猜是嘛?——俺大学的专业,——在原“天津纺院”现“天津工大”,俺读的是“毛粗纺”;未梳毛织纱,竟编织起一连串“毫不相干”的生活乐章,不仅搞笑,颇富传奇!
俺经历之幸运,同样要归功党,是党的好政策,福泽惠及百姓,把人世间一切不可能变成了可能。
一是促成来津奋斗。俺毕业适逢计划经济与市场经济转轨,禁锢干部人才劳动力有序流动政策逐步放开;加之,“千里姻缘一线牵”的内在动力,俺“渤海岸边鼓风帆,拼搏生活马加鞭”,也就水到渠成顺理成章啦。
二是发展改变着俺。上世纪九十年代,俺来滨海新区大港石化基地。当时,苦海沿边,黄蓿遍地,破烂的津岐公路,荒凉的小渔村,上古林、马棚口、胜利、工农、建国等村,一律低矮潮湿的土坯房;“六四一”、“二五0”,即大港油田、天津石化等一众国营企业,低产、低能;石化基地城市建设几乎一片空白,只好以“八栋楼”支撑门面。可在党的坚强领导下,在历届市区委政府精心谋划和统筹发展下,这里企业做大了,城市长高了,马路变宽了,市容漂亮了,完全“旧貌换新颜!”发展改变着一切。自然也包括俺。“一切皆有可能”,发展衍生出众多机会和机遇,使来自陕北”王木牍”的俺,一再嬗变,实现了一个又一个华丽转身。
“王木牍”原是西北著名笑星,他与他媳妇“李吆么”的故事,在陕北民间几乎家喻户晓。俺是听“王木牍”的小品段子长大的,自然而然保留着他的口音和韵味。留存乡音未改,初心不变,这是俺对故乡最长情的告白!在党的英明领导下,俺要以陕北山里娃的淳朴,以黄土高坡汉子的勤劳,一如既往书写自己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