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节回顾：《岁月，爱情的劫数》69 他的温柔和残忍，都是那么恰到好处。 - 简书
“我曾经梦见过，有一大片的沙漠，上面开满了仙人掌。也曾经梦到过，有一大片的海，冲击着开满仙人掌的沙漠。梦里，我就站在海与沙漠的边缘。我不知道自己是想往前去海里，还是往后退去沙漠。直到梦醒，我都要纠结在这个问题里。
后来，我醒过来了。思考了很久，我是要去哪里？现在还是没有想明白，自己到底是要去海里还是沙漠里？但是，我又不能不想这个问题。无聊的时候，总会想起来，我是喜欢沙漠还是喜欢仙人掌的花开时候的芬香?或许，我是从海里来的，我寂寞而且想寻找改变。
我有句话想要对你说，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不要因为我在这时候同你讲这些而生气。和你在一起，我一直觉得很幸福很安逸。这种安逸和温暖是我日夜憧憬的。我曾经说过，我想和你在一起。这话句，到现在依然没有改变。我今天再对你说一次，只要你一句话，我将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当然，你不必马上回答我。这个问题，今天不在这里谈了。将来你做出选择后，再告诉我决定，好吗？我可以在为你亲密无间的朋友，也可以成为你朝夕相伴的爱人。怎么样选择，全凭在你！”
玉成说这些话的时候，眼前是注视着前方的。这些话，仿佛并不是对旁边的人说，而是自言自语。
他一口气说完这些话，连看也没有看红一眼。仿佛这些话是对前方窗外黑沉沉的夜说的。而红也并没有开口，好像没有听到他说的话，身子也一动不动。
两个人都是两眼直勾勾地茫然向着窗外。
前方是黑色的天空。就像城市穿着一个黑色的斗篷一样。
两个人就这样一直站在窗口。久久黯然无语，脑海里陷入沉思。
“天有些凉了。”红低声说道，接着转过身回到餐桌前。
玉成也跟着走了过去。
菜已经凉了，两个人也根本没有胃口。
玉成送红回家。
车里有些冷，最近都开始下雪了。
暖风慢慢吹了出来，暖和多了。
红突然开口了，就像刚才那样，没有看着玉成，而是盯着前面的夜色。
“玉成，和你在一起。我也很开心。一样的安逸。我也想，如果说要嫁人，便要嫁给这样的男人。组建这样的一个家庭。可是，我们还是再等等，再看看吧。这次和姐姐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想要考虑一下。
你知道吗？我这次差一点连累我姐没办法按时交稿。只给她十多个小时的修改和校对时间。或许，你不能理解，为什么我们要两个人用一个名字。但是，那毕竟是我和她的事情。这点，我不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我自己的想法。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没有任何时间去思考我们的事情，脑子里放空。等现在重新一点点填充的时候，你不停在问我到底在做什么？你甚至于怀疑我，是不是在做什么不道德的事情？
你道歉了。你说在和我结婚。或许，你认为，婚姻就是可以证明你对我的爱情和信任的方法。我并不认为你这样做有任何错。只是，对于我来说，婚姻更像一种组合。我希望婚姻并不会束缚我，而是我们可以自由自在，像现在这样，在行动上还是交往上面都有自由。
如果说对方对我的行为加以监视，产生妒嫉或者说三道四，我是受不了的。当然，我对婚姻也很慎重。我也绝对不会是那种会让所嫁男人为难或者让人耻笑的。
因此，我对所嫁的男人，要求是一定要对我平等相待。把我当成一个志同道合的人，而不是视为……你知道吗？我不会是个惟命是从，百依百顺的妻子。
我也知道。我这种想法，与先前你对我的认识，是有些出入的。假如你性情已经定向，一定要找一个那样的妻子。我们是不适合的。不如早早打消想法。
最后再说一句，我们先让彼此冷静下来。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这些事情，等过些日子再谈。我现在要回去准备另外的小说作品。”
玉成一言不发。始终集中精力开着车。
红下了车。
这一次，她并没有带走玉成送给她的鲜花。
这是玉成第一次送花给她。
因为红太累了，所以，回家后，倒头便睡。
第二天，姐姐打电话告诉红，她最近在与编辑修改小说，会比较忙，让红自己解决饮食问题。
红挂了电话。习惯性去找玉成的号码，突然又想起来什么，关掉了手机。
红只是觉得伤心。
她拼死累活的工作着，为了那离谱的小说，消耗着体力与精力。玉成是她的动力，她想象着，等她结束了工作，两个人会面的情形。
红想象了无数可能。却没有想到，玉成铁青着脸，一个巴掌撑捆过来的情形。
当着无数路人的面。
玉成就那样甩了她一个耳光。
甩得红莫名其妙，也甩得她瞬间蒙了，一时没有了反映。
姐姐跟在红后面，她原本是想见见玉成，考虑接受玉成。姐姐和马佳音走在一起，两个人走在后面，还在商讨着这部小说。他们三个人刚把稿件交给编辑，等编辑初步看过后，再由姐姐和编辑共同修改这部作品。因为其他都订了，所以只要这周改完作品，姐俩就没有什么别的事情了。
街头上人来人往。
一个男子铁青着脸甩了红一个耳光。
姐姐第一个反映过来，她以为遇到坏人。拿起自己的背包冲了过去，砸向打自己妹妹的男人。
马佳音也反映过来。拿出手机报警，说他们被攻击了。有可能是竞争出版机构的报复行为。
玉成和姐姐撕打在一起。
姐姐的喊声让红清醒过来。
红脱下自己的高跟鞋，向玉成砸打过去。这个男人或许是发了神经，无论是不是这样，她都不允许这个男人伤害自己的亲姐姐。
除了马佳音，路人也有见义勇为的，报警的报警，也有几个壮小伙子上前，帮着揪住玉成。
警察很快就到了。
商业区当街发生斗殴事件，这对治安来说，是绝对不允许的。别说民警了，连交警都过来了。打架闹事最直接影响得便是交通，不一会功夫堵了一大片。这边又是重要的商业区，交通压力本来就大，再加上这一闹腾，半边的马路几乎都堵了。
玉成认错态度良好，交了罚款。
马佳音原本想起诉玉成，但是又碍不过红的请求，只能答应谅解。也不过是恶狠狠骂了玉成几句，都没有动手打他一下。
姐姐挽着马佳音的胳膊，一个劲地柔声道：“别生气了嘛。也没有什么大事情嘛。就是不懂事的人，计较什么嘛？”
马佳音原本联系了记者，想以此为借口与对手出版机构还击。却没料到是自己手下带着的作家感情问题引起来的麻烦。所以，一方面心疼花钱打发记者，另一方面又生气红惹出这种事情，给他失了面子。
姐俩只能好言道歉。最后，马佳音也没办法，只能带着姐俩先回去。他也没办法，怎么也得先把现在已经开始审核的小说处理完，然后再提以后的事情。
红也清楚。过了这次作品审核。马佳音会报复她，至少，会惩罚她。如果惩罚不到她，那么，会惩罚姐姐。
说到底，她和姐姐不过是马佳音的工具。
提到马佳音，他是个很有才的男人。无论是喜欢他，尊敬他，崇拜他，讨厌他，畏惧他，还是对他恨之入骨的人。提到他，评价一定是很有才，再往后的评价是根据对他的个人感情做出“客观”性的评价了。
马佳音最“客观”的观点，别人或许不清楚。但是红和姐姐是一清二楚的。对于人与人的关系，马佳音的看法是“人都是工具”。
以他现在的位置确实有很多追随者，也有很多部下。这些追随者大多甘心为他办事，当然他也不地害人去，办事的过程和结果是对双方都有好处的事情。
从表面上看，这些追随者应算是他的工具，事实上，他也是这帮追随者的工具，同时，他还是“上面人”的工具，用来管理“下面人”的工具。
凭着这番工具论的指导，让才子马佳音在出版业如鱼得水。除了红和姐姐，马佳音手下还有十几位年轻的作家和写作，而且每年都有新人加入，旧人被淘汰的。
只不过，红和姐姐幸运，算是多年的“旧人”而且没有被淘汰。只是这一年来，也并不是受到重视。原本这次替写小说算是姐俩翻身的机会，却不料玉成这一闹，机会没有了不说，还会因此被抛弃。
没有了马佳音。姐俩的作品出版的机会为零。她们是签在马佳音的出版机构下面的，而且是十年的长约。作品完全由机构代理，一旦机构拒绝为她们出版。别说免费的机会，就算是拿钱出版，都不能发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