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气寒而将雪矣,地寒未甚而雪未大也。”
——写给快四十岁的我
一
人的腰杆,岂能弯曲?
但是,草木依然倔立。
二
如果我愿意,
我可以做一个卑微的人。
如果山河愿意,
我可以写一首悲壮的诗。
三
就像你们认为的真实,
我的病是虚构出来的。
却像个旧人,
走在新时代。
四
常常触手,却不可及,
我寻找信仰。
和七年的夫妻之情,
我丢了自尊、颜面。
五
天空将铺满乌云,
这美,很快会在城市消逝。
我和儿子一起收集,
银杏叶落在荷五路。
六
——他们不行,
我认命,用酒水灌溉余生。
儿子和诗,都是我的命。
七
——那是儿子的最爱。
像土豆,被油炸成薯条,
我无菱无角,圆滑的。
2017-11-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