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曼努尔·康德和德国唯心主义从卢梭到康德
启蒙运动认为理性更偏向唯物主义,对此,贝克莱曾撰文说明物质并不存在。
休谟在他的著作中针对贝克莱的观点予以反驳,认为根据同样的说法,精神亦不存在。
另一个答案也有其可能性-——-理性不是最终的标准。
有些理论上的结论是与我们作为整体的存在相悖的。
我们无权认为这些自然的要求必须在逻辑的压制下窒息而死,毕竟逻辑只是我们脆弱的、不可靠的一面新近的产物。
我们的本能和感觉如此频繁地抛弃三段论(三段论希望我们的行为如几何图形一样规矩,并追求数学般的精确)。
诚然,有时候-——-特别是在矫揉造作的、复杂的城市生活中一——理性是很好的向导,但是面对更大的生活危机,或是面对行为和信仰等重大问题时,我们选择相信我们的感觉而不是几何图表。
如果理性反对宗教,那么理性就糟糕透了。
事实上,这是让-雅克·卢梭(1712-1778)的言论。
在法国,他几乎是孤身一人与启蒙运动宣扬的唯物主义和无神论奋战。
对于一个天生脆弱和神经质的人来说,被丢进百科全书派强大的理性主义和几近野蛮的享乐主义中,是一种怎样的命运啊!
卢梭自幼多病,身体的虚弱及父母和老师的严厉迫使他思考和内省。
他逃离现实的刺痛,躲进梦想的温室,在幻想中他能得到现实中没有的胜利和爱。
因此,他的《忏悔录》展现了最精细的情感和对于体面荣誉的迟钝之间的冲突,全书流露出他对自己的道德优越感纯洁的信任。
1749年,第戎学院设奖征文,题为“科学和艺术的进步促使道德腐化还是纯化?"。卢梭的文章获了奖。
他说,文化的坏处远多于其好处-—— 一个人带着所有的激情和真诚却未能企及文化,因此想证明它没有价值。
想想印刷给欧洲带来了多么可怕的混乱。
哪里有哲学,哪里的道德健康就恶化。
“哲学家们自己也这样说,学者出现以后,诚实的人就不存在了。”“我斗胆断言,反省的状态是同自然相悖的:思想者(就是我们现在说的‘智者’)是不道德的动物。”
抛弃我们发展过快的知识转而训练我们的心灵和情感或许更为妥当。
教育不是使人变好,只是让人变聪明通常是在做坏事方面。
本能和感觉比理性更值得信任。
卢梭在他著名的小说《新爱洛伊丝》(1761)里,以大量篇幅阐述了感觉之于知识的优越性。
多愁善感在贵族小姐们那里,还有一些男士那里开始流行。
一个世纪以来法国都沉浸在文学之中,之后又被现实的泪水淹设。
十八世纪伟大的欧洲理性运动也让位于1789年至1848年间的浪漫情感文学,这股浪潮带来了宗教情感的强劲复苏。
夏多布里昂的《基督教真诺》(1802)中的心醉神迷不过是卢梭在教育方面划时代的著作《爱弥儿》(1762)中“萨伏依牧师关于信仰的忏悔”的回音罢了。
《忏悔录》中的争论大致如下:尽管理性与对于上帝和不朽的信仰格格不入,但是感觉却不由自主地支持对上帝的信仰和不朽的观念,现在,我们为什么不能相信本能,而要堕人枯燥乏味的怀疑论者的绝望呢?
为了快点读完《爱弥儿》,康德平日在菩提树下散步的习惯也被暂时丢开了。
对他来说,这是件大事:发现另一个人也在无神论的黑暗中摸索,并勇敢地断言,在超感官事物上,感觉优先于理论理性。
这就是针对宗教排斥的另一半回答。
嘲笑者和怀疑者们终于要被驱散了。
将这些争论的思路放到一块儿,结合贝克莱、休谟的印象和卢梭的感觉,将宗教从理性中拯救出来,同时将科学从怀疑论中拯救出来,这就是伊曼努尔·康德面临的任务。
那伊曼努尔·康德又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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