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德其人【上】
1724年,康德出生于普鲁士邦哥尼斯堡。
除了在邻村做过一段时间的家庭教师,这位安静的小个子教授尽管非常喜欢给学生讲授遥远邦国的地理人文,却从没离开过他的故乡。
他出生于一个贫穷的家庭,这个家族是在康德出生前几百年从苏格兰搬来的。
他的母亲是一名虔敬派教徒一—— 一位宗教教派成员,就像英国卫理公会教徒一样,严格遵从宗教习俗和信仰的要求。
因此,康德从早到晚泡在宗教中,一方面体验到一种抗拒,这使得他的成年生活远离教堂;另一方面,他终身保持着德国清教徒的忧郁。
到了晚年,他强烈渴望为自己和世界至少保留信仰的本质,这种信仰来自母亲的谆谆教诲,深深地埋在他的心底。
然而,生长在腓特烈和伏尔泰的时代,这个年轻人无法摆脱那个时代的怀疑浪潮。
康德曾深受他日后的论敌的影响,其中对他影响最大或许也是他最喜爱的一位是休谟。
我们将在后面的生活和人生当中,看到发生在这位哲学家身上的一个不寻常的现象:他超越了壮年时的保守主义,在将近七十岁时,可以说是在他最后的作品中,又回到了朝气蓬勃的自由主义。
要不是他年事已高且享有盛名,这么做有可能是致命的。
甚至在他有关宗教复兴的作品中,我们也能频频听到另一个康德的声音,很像是伏尔泰。
叔本华认为:“腓特烈大帝功德无量,在他的统治下,康德能自由发展,敢于发表他的《纯粹理性批判》。
若是在其他政府的统治下,一位拿工资的教授(教授在德国属政府官员)不敢做这样的事。
康德后来被迫向新继位的国王允诺他不再写这方面的文章。
正是欣赏这种自由,康德才把《纯粹理性批判》献给腓特烈有远见且思想进步的教育部部长泽德里兹。
1755年,康德成了哥尼斯堡大学的编外讲师,一干就是十五年。
他两次申请教授职位都被拒绝。
最后,在1770年才如愿当上了逻辑学和形而上学教授。
多年的教师生涯结束后,他写了一本教育学的教科书,他经常说这本书包含了很多精辟的箴言,他自己却一条也未曾实践过。
比起写作,他或许更擅长教学,两代学生都爱戴他。
他的务实原则之一是最关心能力中等的学生。
他说,差生无药可救,天才学生则能自助。
没有人指望他研究出一个让世界震惊的形而上学新体系,让别人震惊似乎不是这样一个腼腆谦虚的教授能做得到的,他自己也没有幻想过。
在康德四十二岁的时候,他曾写道:“我有成为形而上学情人的运气,但我的情人对我却没有太多好感。”
在那段日子里,他谈的是“形而上学的无底深渊”,说形而上学是“没有边界没有灯塔的黑暗之海”,散布着哲学的碎片。”
他甚至攻击形而上学家犹如那些生活在思想高塔上的人,“那儿常常有大风”。
他未曾料想到的是,最强的形而上学风暴是他自己掀起来的。
在这默默无闻的几年里,他的兴趣与其说是在形而上学上,不如说是在物理学上。
他写文章谈论星球、地震、火、风、天空、火山、地理、人种学以及其他许多诸如此类的主题,并不总是和形而上学有关联。
他的《天体理论》(1755)的观点和拉普拉斯的星云假说非常相似,并试图用机械力学来解释恒星的运动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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