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乌蒙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这是我生长生活的几十年的乌蒙山,也从未思考和思索过这样的山系是如何孕育着茂盛的生命。在别人的印象,山是贫穷贫瘠,野兽横行的代名词。在这样的山脉中仍有万千生物繁衍生息,从大山中汲取着他们生活的资源。
从六盘水坐的客车到大方,然后会再到毕节,车在山脉里行驶。山峰连绵不绝,大山上堆小山,小山上还有小山,如果你是一个巨人,从空中俯视你绝佳盆美景。这样的山峰里没有大江大河,偶尔有一些小溪,从山间里蹦过来,让你感觉到山的灵动。公路在山脉中蜿蜒,仿佛一条攀岩曲行的蛇。我也不知道当时的人,在这样的大山中是如何选择一个定居点,然后在那里慢慢地开拓建起了一座座的城镇。所有的城镇,都离不开,这么样的一个词,坡。在那样的时代一个一个相对封闭城镇乡镇,城市信息孤立而又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