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过的真不精彩,妻子不慎烫伤脚背,我花了二百元,妻姐帮三百元;幼女感冒买药花钱二百元;养子赖着鸟事不干,(本是妻姐承担,只因她拿走妻底保与房),我是出于忍,忍疫情过去,也就一切过去了吧。
每天买菜,去集宁联营菜市场,经过登记量体温,防疫情,进去一问菜价惊人,豆腐每斤五元,白菜每斤二元五角,土豆二元。均比年前翻了一翻价。我暗骂生意人黑,乘国人之危,抬高价。我恨的咬牙,暗骂,豆腐贵,吾不吃,吃便宜的,谁让自己为环卫挣的少呢。
想想集宁消费真高,只好每天早午喝汤,加上多个养子吃饭,更是我生活艰困。我不明白养子心中怎么想的,妻姐已负责你的一切,为何不去妻姐家,妻姐楼层高平米几百,个人小车而辆,月收万余元。条件超我百倍,吾却租房不足二十平米,同住一屋,经常互相绊口,彼此不愉快,为何养子不去妻姐家度疫情,却赖我屋不走,我心中讨厌恨死这个废物点心。每天躺卧床,人仅二十岁,一动不动,饭来才张口,喝水呼残娘。
我真不明白,养子心中怎么想的,人生二十岁,黄金关健期,现读高一,学习差,干活懒,家庭背景条件不好,为何还不觉醒,难道真愚?还是寒号鸟,死皮赖脸活着?
我不想与养子交流,我与他心中互相憎恨,君不想,你为一个不成器又无血源关系,的废物造饭,纯粹是互相折磨。
我没有想到,今生的后半生会遇到象妻子又残又不讲理,又逢妻姐还扣病妹的底保与房,又遭一个人人厌倦的养子。不是为了幼女前程,我宁遭天报也要脱离他们。
看着新闻,疫情动态,确诊,疑似,治愈,死亡数,我的心阵痛,但又想,我家中事与这些人相比又算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