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终于记起打电话给母亲。
“妈,现在好点了吗?”
“这几天感觉没那么疼了,你妹妹这几天都在这里照顾我们。天天看着我不让我起床。”
“是还不能起来。要等那个磨损的骨头长全了才能起来。能平躺着就尽量平躺着。”
“我有时候也会侧躺着,平躺久了背部会发麻。”
“那是要根据自己的身体反应来调整。背部发麻了就要调整姿势。再躺半个月应该就好了。这半年内都不能提重物,连提水都不要提。”
“好,那只有让你爸爸先提好水来用了。”
“后续好的差不多了,再去拍个片看看。”
“好了就不再去拍片了,自己多注意就好了。”
母亲已经卧床大约有半个月了。母亲现在特别相信我们说的话,不管是打电话还是见面,从来没有听出任何抗拒的情绪。
也许只有疼痛才能让母亲臣服。
母亲年轻的时候无论多苦多累,从来没听到喊累喊疼。
母亲从来不会让自己的手停着,记忆中她总有干不完的事情。在农活上,不管是烈日和暴雨,母亲都会迎头赶上。
做保险了才发现,总感觉与这个人的关系还不到位,与那个人的关系也还不到位。
但现在终于明白,什么都是关系的产物,经营什么都不如经营关系。有关系什么都能化解,什么都能连接。没有关系或不会经营关系,连自己原本拥有的一切都会消失殆尽。
突然记起了关于“关系”的那句拗口的话:“有关系了就什么都没关系;没关系了就什么都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