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闻异事集:现代文明最后的禁地,完全与世隔绝的海岛,北哨兵岛

北森提奈岛(North Sentinelese Island)又名北哨兵岛,位于孟加拉湾的安达曼群岛,是一个拒绝与外界接触的遥远的小岛。生活在这里的森提奈人以狩猎为生,好像没有发展任何形式的农业。他们的食物包括水果、坚果、薯类、鱼、野猪、蜂蜜和海鸥蛋或海龟蛋。他们的语言与群岛中其他语言都十分不同。岛上没有天然港口,周围被珊瑚礁环绕,把访客拒之门外,也把自己锁在里面。他们简陋的船只只能在平静的湖面上行驶。

北哨兵岛

1880年,英属印度的一位行政官莫里斯·波特曼(Maurice Portman)率领着一行人对这座岛屿进行了第一次已知的探岛之旅。经过几天的探险,波特曼和他的团队抓住了6个土著人(两个成年人和4个孩子),并把他们带到安达曼群岛的首府布莱尔港。然而,这次行动却因两名土著人死于疾病而以悲剧告终。他们把剩下的4名孤儿送回岛上,还送给这些孩子不少礼物,算是对他们失去家人的补偿。

20世纪60年代后,所有与森提奈人进行接触的努力都没有取得什么成果。1974年一个纪录片摄制组被袭击、其导演的大腿被箭射中。类似的事情时有发生。经过多年尝试并为土著人送去了大量的礼物后,1991年外界才得以与当地人进行了初次友好接触。

然而,当地人因接触外界常见但岛上没有的疾病而死亡,因而与群岛上其他土著居民接触的类似努力(包括与大安达曼人和加洛瓦人的接触)都以悲剧告终。

由此,一些团体呼吁不应强行接触森提奈人。在此压力之下,政府于1996年放弃了与当地人接触的计划,并建立了一个三英里隔离区,禁止游客等人靠近。

上世纪八十和九十年代,造访这些岛屿的失事船只,他们与当地人发生冲突并杀害了不少部落岛民。几个世纪以来这座小岛一直未被现代文明入侵。

2004年的东南亚海啸过后,印度政府曾派遣了一架直升机去视察这些原始部落的受灾情况。由于和土著有限的沟通官方并不掌握北森提奈岛上居民受灾的影响。不过海啸引起了岛上地质结构的变化,岛上东部的泻湖完全被破坏,一些珊瑚礁暴露了出来。最后的接触是在2006年,2名钓鱼者在该岛的范围内被射杀,从此之后再也没人接触该岛。

日本研究人员做的印度洋地震海啸前后北桑提内尔岛的地形变化图,岛整体上升,环岛珊瑚礁变宽了100〜1600米。

桑提内尔人

桑提内尔人居住在北桑提内尔岛,其位于南安达曼岛西,面积约72平方公里。岛屿属热带气候,植被茂密,周围海域气候多变。岛屿周围环绕着珊瑚礁,一年中只有两个月船只能够靠近其海岸。

据估计,岛上的土著部落已经在那里生活了60000年。他们皮肤黝黑,身材矮小,是地球上最后几个拒绝与外部现代世界接触的族群。他们警惕地保护着自己这种与世隔绝的生活,任何外人在岛上登陆都可能遭遇土著人的万箭齐发。

生活在这里的森提奈人以狩猎为生,好像没有发展任何形式的农业。他们的食物包括水果、坚果、薯类、鱼、野猪、蜂蜜和海鸥蛋或海龟蛋。他们的语言与群岛中其他语言都十分不同。岛上没有天然港口,周围被珊瑚礁环绕,把访客拒之门外,也把自己锁在里面。他们简陋的船只只能在平静的湖面上行驶。

人们对于桑提内尔人的社会结构、习俗和语言所知甚少。桑提内尔人对一切外来访问者均持敌对态度。他们是安达曼群岛唯一未曾与外部世界接触过的部落,也是世界上仅存的少数未接触部落之一。桑提内尔人与其他安达曼人以及泰国的马尼人、马来西亚的塞芒人、菲律宾的埃塔人同属于尼格利陀人种。根据不同的统计,桑提内尔人的人数在40到500之间。

人类学家对他们的语言和习俗一无所知,研究显示尼格利陀人来到安达曼群岛定居已有6万年,附近安达曼岛上的其他尼格利陀人部落不能理解桑提内尔人的语言,据此估算,桑提内尔人应该和附近的岛屿隔绝了上千年。

岛上的森提奈人常年以海鲜为食,鱼肉虾肉也都喜欢生吃,当然不是因为他们喜欢吃生肉,而且因为森提奈人到现在也未习得钻木取火的技术,再加之日积月累的习惯养成,才有了时至今天依然吃生肉的风景。最令人感到惊奇的是,森提奈人从来没有过穿衣的习惯,最多也只在私处遮上几片树叶或布条而已。

桑提内尔人应该和邻近的安达曼及尼科巴群岛上的原住民同属于尼格利陀人(Negrito),但桑提内尔人的身高要高于较附近部落的尼格利陀人,根据目击报告,男子平均身高180cm,女子160cm。

桑提内尔人何时来到北桑提内尔岛已无从查考。桑提内尔人是从附近岛屿一次性迁徙到达该岛,或者是在漫长的岁月里多次迁徙出来的族群和融合的结果,对此也无确切定论。19世纪被英国人带到北桑提内尔岛的昂格人无法理解桑提内尔人的语言,这表明桑提内尔人已经与安达曼群岛其他岛屿上的部落分离了相当长的时间,以致其语言与其他部落产生了明显区别。

从19世纪后半期开始,英国人开始尝试接触桑提内尔人,但收效甚微。一个多世纪以来,桑提内尔人对外界的敌对态度始终没有改变,他们顽强地抵制所有外来文化的侵入,至今仍基本生活在与世隔绝的状态下。

与外界的接触

在马可波罗的著作中可以找到北哨兵岛(尽管现代历史学家怀疑他曾经在那里登陆过),每三、五十年,在北哨兵岛的海岸上就会发现一两艘船,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今天,印度政府承认这个岛屿是一个独立的实体,并努力确保它不受干扰。

根据麦哲伦游记的记载:1880年一月,20岁的殖民地行政官Maurice Vidal Portman带着一支全副武装的探险队登岛,他们发现所有的桑提内尔人都消失在茂密的丛林中,经过几天的寻找,他们终于发现了一对年老的夫妻以及几个小孩,于是他们把这几个人带到安达曼-尼科巴群岛首府,布莱尔港。不久之后那对老夫妻因为他们隔绝的免疫系统无法抵御常见的病毒死去。英国殖民者按照当时的惯例,给了几个孩子不少礼物后,把他们送回北桑提内尔岛,希望可以通过这几个孩子达到与部落的进一步沟通,但是孩子们带着礼物从此消失在丛林里。所以也不确定这次接触之后,几个孩子是否携带病毒进入部落,导致人口死亡。这是第一次有记载的外来人登岛。即使在波特曼出航之前,北哨兵岛的居民们也不是特别欢迎我们。

从1967年开始,印度政府开展了一项“接触远征”活动,旨在接触所管辖的众多岛屿部落居民,其中自然包括了北桑提内尔岛。开始的几次接触,桑提内尔人都是隐藏在丛林避而不见,直到1970年3月29日,调查组的船终于比较近距离地接触到了部落成员,研究人员向他们扔鱼作为礼物,部落的女性们站在丛林的阴影里观察,一些部落的男性放下武器去捡鱼,但并没有表现出友好的态度,而另一些男性则朝研究组大喊一些意义不明的话语,并挥舞武器。这时一位女性从林中走出,坐在沙滩上以一种热情的态度与其中一个愤怒的部落勇士相拥,其他女性纷纷效仿,也开始和各自的“伴侣”拥抱,过了一会,他们便相伴走进丛林。沙滩上还有一些男性留下来作为守卫者。

1974年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的摄制组来到安达曼-科尼巴群岛,希望可以和当地部落接触,拍摄名为《Man in Search of Man》的纪录片,摄制组在安达曼其他部落进展顺利,但当拍摄到北桑提内尔岛时,摄制组遭到了强烈的攻击,桑提内尔勇士们携带长弓跑上沙滩,对着他们放箭,一时间箭如雨下。当一支箭还射中了导演的腿后,放箭的桑提内尔勇士在沙滩上开怀大笑,做出舞蹈动作以示庆祝。保护摄制组的印度警察,身穿防护服携带盾牌上岛,在沙滩上放了一头活猪,一个玩具娃娃,一些椰子(岛上不产椰子,但他们视海上漂来的椰子为珍贵食品)和一些炊具作为礼物表示友好。等船驶离岸边,桑提内尔勇士马上杀掉活猪,把它和玩具娃娃一起埋进沙滩,带走了椰子和炊具。

1867年一艘名为尼尼微的印度商船在附近的礁石上失事,三天后,他们在海滩上遭到了来自丛林的袭击。

1981年,当商船樱草号搁浅在礁石上时,发生了类似的事情。船员们用简易武器,包括照明枪,使北哨兵岛上的居民无法靠近,之后他们把求救电话发回大陆,这让接收者困惑不解。不过,他们在经过大约一个星期的等待后终于迎来了大陆派来的直升机。

后来印度政府又进行了一些成功和不成功的接触,大部分时间里桑提内尔人都表现出对外人极强的敌意和攻击性,比如不慎误入岛上的船员,1981年一艘货船不慎在岛附近触礁搁浅,船员们拼尽全力抵抗50个全副武装的桑提内尔人的进攻几天,直到救援直升机赶到。现在仍然能从Google earth上看到当年搁浅船的残骸。

唯一成功的接触发生在1991年,当时人类学家潘伟迪在经过20年的长期观察后终于与他们进行了互动。

1996年以后印度政府彻底放弃和他们沟通的一切可能,一是因为他们对外界接触的顽固暴力抵抗,二是担心他们的免疫系统无法抵御现代人携带的病毒,从而导致大规模的死亡。

从1997年开始,北桑提内尔岛的近海有印度海军军舰日夜巡逻,未经政府许可任何人不得接近。

2004年的东南亚海啸过后,印度政府曾派遣了一架直升机去视察这些原 始部落的受灾情况。在经过北森提奈岛(North Sentinel Island)时,一名部落男子一边在海滩上奔跑,一边朝直升机射箭。

2006年,两个非法捕鱼的印度渔民,由于喝醉酒熟睡,他们的小艇顺洋流飘到了岛上,被桑提内尔人割喉后埋在沙滩上,桑提内尔人显然不食人,这与附近岛屿居民的传说不符。印度海岸巡逻队派直升机试图回收他们的尸体,又遭到猛烈弓箭袭击,无法降落,只能作罢。

被射杀的登岛美国传教士

来自美国的约翰·艾伦·周(John Allen Chau)是一名传教士,在通过联系当地渔民以走私的形式将他送到岛上之后,这名传教士在11月中旬被岛民杀害。具体的原因没有外人知晓,只是当地的渔民远远地看到了他被杀的场面。

27岁的约翰‧艾伦‧周抵达位在孟加拉湾的印度联邦属地安达曼-尼科巴群岛后,意欲登上被印度政府列为禁区的北哨兵岛。他花钱买通7名渔夫把他载到岛附近,让他划独木舟过去。正当他成功上岸时,桑提内尔人的箭旋即如雨点般射向他,他当场倒地身亡。

他生前留下的笔记说他想把基督教带给岛上居民。虽说印度的法律实际上是禁止外人入境的,但是事件发生后,印度当局也尽力希望能收回约翰的尸体,一方面,这是由于自2006年有渔船漂流到岛上致使船上的渔民遇害事件发生后,当局未有回收尸体的行为,对杀人事件也从未进行过调查的原因,才有了通过此次事件的发生后的处理计划,当局认为不管怎样应该对两次发生的事件的死者有所交代。

而国际生存组织总监斯蒂芬科里表示,任何想回收该传教士尸体的企图都是“非常危险的行为”。科里先生说,因为那个岛是非常原始的存在,那里的流感、麻疹等的流行或是其他外来疾病所引发的致命风险都“非常真实地存在”,他呼吁将传教士的遗体单独留下并需要再次加强对该岛周围的人员靠近的限制。

自我封闭也许是最好的保护

这比生活在安达曼其他已经和外界接触的尼格利陀部落的状况好上很多,以生活在Great Andaman的加洛瓦人(Jarawas)为例,由于居住地被开发成耕地和旅游区,通了公路,从印度和孟加拉来的移民人口暴增,他们的生活岌岌可危,疾病酗酒问题严重。

近几年印度政府禁止外来人不经许可访问加洛瓦人的居住区,严禁给他们提供酒精等不健康食物,甚至不允许给他们拍照。但最近Vice频道曝光的纪录片《Human Safari: Observing the Jarawa》显示,加洛瓦人的居住地已经成为“野生人类动物园”。

每天络绎不绝的旅游大巴载着猎奇的游客往来于他们的家园,本应该保护他们的当地官员警察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给钱,游客一律通行无阻,随着游客的进入,本来与世隔绝的部落健康状况日益恶化,人口下降极为严重,这种行为如果再不加以制止,加洛瓦人很快就会消失。

这种顽强抵制外界一切接触的方式,在一定程度上保护了桑提内尔人可以按照万年以来的方式平静生活而不被打扰,但还是为他们的隔绝感到忧虑,狭小的生存环境,落后的生产方式,不多的人口加上内部通婚和越来越不能抵御现代病毒的免疫系统,在我一个外人眼里,他们的生存前景还是很暗淡的。

外界的保护

北哨兵岛名义上归属于印度政府管辖,但是由于岛上的桑提内尔人的完全封闭,与其无法建立有效的沟通和管辖,北哨兵岛更像是一个自治领域。目前,为了保护岛上的桑提内尔人不被现代文明所影响、不被外界病毒所侵袭,印度政府制定了严格的保护政策,指定了环岛三英里的警戒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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