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梦之我在你心里,你在我怀里(上)

  庄生晓梦迷蝴蝶, 谁是梦谁是真谁又真的分的清楚!当我醒来便决定把它写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年龄大了,还是近段时间因为熬夜加班,导致身体出现一些上火长痘的小毛病,从而多少也影响了心情。比如因为身心疲惫从而对工作有些程序化有些散漫;对同事也没有太多耐心和热情导致有些疏远;对家人也难免有些火气言语有些冲;甚至感觉伴侣的冷漠让人气愤,哪怕给予的一些比较中肯的建议也会让人心存厌恶。

    越是烦躁越是什么事都做不好越是强迫自己去做,貌似已经进入了一个恶性循环的轨道。下午下班就已经累的像只狗了,不想回家做饭了。晚上还要加班,所以就想在外面随便买一点东西填下肚子。找了一大圈也没找到想吃的东西,还是决定去吃个快餐算了。

    要了一份快餐找了个位置坐下,可是这才吃两口就心生烦恼了。要是平常肯定是害怕浪费的,现在是没滋没味如同嚼蜡。心里堵的很,感觉喉咙也堵的一小口饭都咽不下去,鼻子发酸的很。心里莫名的升起一丝哀伤,一丝浓得化不开的哀伤。脑海里闪现如同暗夜一般的虚空,一股灰白色的哀伤如两根铁索链相互缠绕的烟雾,一直缠绕着向未知的高空迅速前进。

    就这样前进着,不知道是哀伤载着我,还是我带着哀伤。在黑暗的虚空里不由自主的一直没有方向没有目标的奔赴着。直到想要停下想要从这里清醒出来却无法控制无法舍弃。好像就这样缠绕旋转的前进会让我感觉到舒服一点,又好像在未知的某个地方有什么在吸引召唤。直到感觉有一层什么阻挡被我撞碎了,而我也失去了继续前进的能力被迫迅速的向下面跌落。

    眼前开始飞速的变化起来。从无尽的黑暗到浅墨到微蓝到牙白到金晃到深绿到翠绿。到整个人头朝下的摔在地上,还弹了两下扑腾一阵起灰尘,全身被摔得麻木了。入手的是一层大概三寸厚的柔软的草然后是泥土,保持脸着地的大字姿势睁开眼迎接视线的是一片翠绿。一股泥土和青草的芬芳随着呼吸提示我现在的状况,伸手一抓,一把碎的草巅被左手揪下来送到眼前,我去,真的是草,还鲜嫩着呢!勉强转动脖子发现右手也是一把碎草,等等,手里还捏着一双一次性的筷子。我不是在快餐店吃着难以下咽的快餐吗?什么情况?幻觉,一定是幻觉。

    摆动的脑袋没能从幻觉里清醒,却唤醒已经摔到麻木的疼痛。肠子肚子像坐完过山车一下失踪了,全身一层一层的疼痛在诉说着它们都还在。只是呼吸一口气才知道还有更痛,空气进入身体一点一点的透过什么搅碎这修复着,只剩下一层一层的疼。疼痛导致吸进去的气不敢不敢呼出去,憋不住了才换气。

    疼痛让人勉强呼吸外基本不敢动,所以还是保持面朝草地的趴着,哪怕后背被太阳烤的有点焦疼,汗水开始浇灌草地,甚至有什么蚊虫在咬小腿,一阵刺痛然后是瘙痒。即便是这样,我也只能用尽力气抖动一下。有汽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直到不远的视线里驶来一辆越野吉普从眼前离开,又过一辆。等等,刚离开的车倒回来了。就停在离我最近的地方。

    “阿雷,老六,你们俩下去看看什么情况?小心点儿!”开车的男人中气十足的话让我感动得仿佛听到这世上最美的情话。

    “头儿,是个女人!看样子跟咱不是一路的。”然后什么硬东西深到腰间把我往一边掀过来,我终于面朝上了,感觉肠子肚子又摔贴到后背了。全身都有些麻木了,换个姿势像针扎的难受,但是呼吸顺畅了我努力的睁大眼睛。

    “哦靠!诈尸啊!”泥妹的,鬼喊鬼叫就算了,谁还特么的踢我屁股一脚。顺势滚了一个“唰~卟咚~”就顺着小坡滚到旁边的水沟里了。

    水不深,但躺着还是会淹死。顾不得疼痛,我憋一口气跪着爬起来,丢掉手里的筷子碎草,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抬头迎面的是两只黑洞洞的枪口。我保持着弯腰撅屁股还没站起来的姿势,赶紧举起双手盯着上面的两个人。一个三十几岁小平头,浓眉大眼,冰冷的眼神像在看石头,左脸一到伤疤从眼角延伸到鼻翼,下巴被刮的乌青,古铜色的皮肤黑色体恤鼓起一坨坨的肌肉,迷彩裤兵工靴。靠后一点的一身稍白的小肥肉三十来岁,嬉皮笑脸的正吐掉嘴里的一根草,带着迷彩帽,军绿马甲里面一件红黄绿的细纹体恤,一条粗大牛仔裤和兵工靴。

    “什么情况啊?”一声清澈的女声想起。五官明朗充满知性美的长发美女。利索的马尾白色长袖体恤紧身牛仔裤配兵工靴身材好到爆,大概二十四五六。“咦~!啊!水里有蛇!”

    “啊?在哪儿在哪儿?救命啊救命啊!”我回头真的看见离我一两米远的水草边有一条三角头的大黑蛇正在游过来。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也管不得它哪里疼了,手脚并用的向上爬起来,手抓草又断了,鞋子打湿了又滑,心里又急得要命一爬一摔让我都要哭了。两只黑洞洞的AK47伸到脸前,奶奶滴这前有枪后有蛇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抓住!”我懵了一下,也不管一手抓一支,脚不停的往上踩,好不容易才被拖了上来。回头看蛇爬上水沟对面的小坡草丛里去了。全身的力气也用完了直接大字趴下。先前是顺着路在旁边的草地上竖着趴,水里打了个滚爬上来是横着趴。

    “喂,你还好吗?”穿红绿灯的胖子边问边戳,戳玩还加一句“没反应,不会又死过去了吧!”气的我牙痒,要死要活都是命。

    “你才又死了呢!”我使劲爬起来就地坐下,弹掉身上的碎草,送了一记白眼气势足足的“刚才你俩谁踢我下去的?王八蛋!是不是男人?欺负良家妇女算什么好汉!”一个低头一个拿手蹭了一下鼻子都不说话。

    “你好,你不用怕,我是沈岚我们是国家考古队的。你呢?你是一个人吗?怎么会来边境的荒山还趴在路边?”身材好到爆的美女过来蹲在我面前一边问一边帮我摘掉头上的草。看到比我小一大圈小蛮腰我吞了口口水人比人没法活了。抬头看见一双带笑的黑亮的眼睛。

    “我说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你信吗?”低头一边拧着大体恤的水一边回答。她听完就自己回车上去了,听见车里莎莎一番响动。

    “给你,我的衣服,干净的。”一叠整齐的衣服伸到我面前。我被迫抬头看着她,她也这么看着我。

    “我胖,你的衣服我穿不了。”憋了半响我只能开口,好丢人。

    “噗~嗤~”我在抬头发现拿枪的两个人一个看天一个望树,美女也尴尬了。

    “啊!没事儿,等下我再给你想办法。”她走两步又回来拉我起来。“去车上休息吧,怕草丛里有蛇。”本来还想矫情一下的,听到后面赶紧起来。才准备走,两只枪有对准过来。她也不说话就是看着,然后拉我去车边给我拿毛巾,又在后备箱找什么。一件黑色大体恤,一条迷彩裤,一双登山鞋塞到手里,反正勉强还能穿。

    “沈岚,谢谢你。如果愿意你可以叫我西言。”

    “好,西言,你怎么一个人来这里的,现在有什么打算,我们这次的工作是要去一处遗址考古,所以不能在这边耽搁太久。”一起从后面走出来,开车的人也下来了是个四十来岁的小胡子笑嘻嘻的眼睛里闪着贼精的光。还有一个头发灰白的老头可能六七十岁吧。

    “这位是我们队里的考古专家秦教授,这位是我们这次的安全顾问老陈,那边胖胖的是阿雷,另外一个是老六,他们三个都是退役军人。”等我出来的时候,那个老六一脸便秘的样,阿雷笑的一抽一抽的。为啥,我穿了人家的衣服呗。后面又有车过来,还传来了汽车喇叭的声音。

    老陈探出头喊一声“有话先上车再说,后面的到了。”阿雷坐在副驾驶,沈岚陪秦教授坐在最后面,让我跟着老六坐中间。有点晕车就把车窗打开透透气,老陈不许说太热了开着空调,沈岚就递过来一瓶水。

    “谢谢!沈岚。”

    “不用谢!你叫我小岚吧。”

    “好!”

    “西言,是哪儿人?”

    “湖南!”

    “湖南是哪个州?我怎么没听说过?秦教授您知道吗?”沈岚转头对旁边翻着资料的老头问。

    “湖南?我还真没听说过。”老教授推了推眼镜回忆着。

    “沈岚,那你是哪儿人啊?这里又是哪里?现在是什么年月”我试探的问道,拿水的手有点发抖,明明知道自己还是害怕。

    “我是常州人,这里是琳琅国边境。位于大西洲中东部,现在是纪元8319年。你真的都不知道?”沈岚认真的回答。

    “我说西言,你该不会真的从天上掉下来的吧?”阿雷转回头看着我说。老六看着我,秦教授丢开手里的资料看过了,就连开车的老陈也从镜子里注意后边。

    “我记得当时在吃晚饭,突然感觉心里很压抑很哀伤,然后脑海里就跟着那一股浓得像烟的哀伤飞奔出去,到这边上空就掉下来了,差点摔死,还没爬起来就被你们踢水里去了,再后来你们都看见了。”我看他们盯着我摆明了不信,我就掐了一把老六的胳膊,还没松手就被他一只手扭住了。然后听到我胳膊里面的骨头响了一下。

    “你想干什么?”阿雷的枪也对准了我。

    “我只是想掐一下你,看你疼不疼,如果不疼就是做梦。”说完他送开手,我的手从背后缩不回来了。

    “有感觉的,还不至于疼。”他自己摸了摸胳膊。

    “可是我疼啊!我的胳膊好像被你扭断了。”麻木过后钻心的疼把眼泪都逼出来。他赶紧把枪背在背后,撩起衣袖给我看胳臂。

    “真肿了,好像脱臼了。没事儿,这个我会治。”红着脸说。沈岚和秦教授赶紧找急救箱。他摇一摇吧嗒杵一下在晃一晃。“啊~”我实在没忍住就鼻涕眼泪一把的嚎啕大哭。他也不管接过药油快速的使劲滴揉。疼的我喊累了就睡着了。

    “醒醒,西言,快醒醒。我们到目的地了。”沈岚摇晃着我,半眯着眼睛下车。

    “这是到哪儿呢?”

    “这是我们要工作的地方,据猜测,有可能是五千年前的射月古国遗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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