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小溪游 第五章 绿野寻踪

(1)序幕
  
    是见最后一场樱花散乱,持续凋落经久不息的混乱,被迫安排我坐一边观摩这场骚乱。

    专注一生的发觉,越是专注,越不显得疲惫。过往被风尘历史尘封过后,我早已是疲惫万分,无法再去破开乾坤,挺起新一轮的精神,继续唤醒失去的真善美。
      
    命运注定会穿插一起连结的两种相同的构造,所有先前被潜藏在必经路过的角落现在为此都会踏过,逐步适应安排好的未来。时间的鞭挞之下,终究会到来在未来的最顶端,将充满定数的未来时局打破,获得新一轮的自由。在获得自由的通途之中,轮番上演的主角争斗一次次消磨对待未来的信心。每次入夜忽如噩梦进心头,在一次次闯下后的期待终究猜不透此行的结果。以为集结所有人兽到了昆仑才会有知晓。现在我站在这到来的顶端,圈牢在迷失自我的囫囵,看到一直陪伴我在一起的伙伴为着不知凶杀恶果的目的为我追寻,满是无心的愧疚自责,和面对曾一直以为是敌人的替代品无力的反抗——我为什么会一世受诅,还执意去求那道孤心咒?!那是一种,完全囚住心境堵塞感官像监狱一样囚禁自己与外界心境最终变成极其冷漠的浪子。

    念四族界无一归统,故有三元时节于昆仑聚首,安排化解轮流在四界龙首的邪怨。

    了结在最后的定局放大到来自西洲的阿修罗界。所以,决战到昆仑的棋逢对手就决定在这一族界。但是,我的第一敌人不是他。

    星月生辉,命运自开始的通途一直都遇到神秘的光辉直到厌烦感到它不在神秘。夜空里闪烁一只萤火虫,带来迎上那座富丽堂皇大殿的火光,打开昆仑山居魔殿的幕景。伏葬魁背对火光的人兽背影罩笼着我这颗孤心,如西洋浪漫焰台摆设的烛光一排排围绕着更多的萤火虫,一个个庭审在我跟前的浪漫。我被绳索束缚的瘫坐在交椅上,毫无生机,毫无命体。毫无来自一统精灵界的王者气息,就剩下空壳在内的亡者之命。感受来自面前肉身和灵魂不为一体的阿修罗那一遍遍上天入地的诱惑。

    纵横有方圆千万里大地,无论型体大小都共存大地方小世界,步步走过的丘野硬土上流落数年蚂蚁走过的千万印痕,光阴冷漠的为这里洒下一抔面面的沙壤,覆盖在把印记深刻在比我们还要深刻的大地上,利落干脆的掩饰一时的错失,久经沙土掩盖的蚂蚁松开这抔束缚继续下一站奔途,才明了错失不会经久不息的掩盖,掩盖,掩盖,时间的沙慢慢会松开轻轻的面纱,真实依然会浮动在所有视线下,这场没有意义的掩饰最终只能是自欺欺人罢。义父,就让时间来还原在你身上的所有真实。

    生活在如潮水般的时间流动下一点一滴顺流而下,每一步都是下一秒不定的未来,又好像是早已根据上一步确定好的现在,发展成为任何的现在都顺势成为被规划好的未来。未来不是定数,确定不下已堕落不堪的现在能千变万化多少未来成为确定;未来不是变数,变化不出在确定好已规划的现在继续走下去什么样的未来。未来是什么,就在那云里雾里,被混沌绕拢,盘结成枝缠绕在面对前路最迷茫的心中,将一步一步进化下的勇气一段一段肋成干瘪的桥段,继续泄漏走不下去这张在手中已模糊不清的地图迷宫,我,就站在领导者的位置,将迷茫渲染到后面一起走过的我们。一路,再一路。遇到过希望,也迷失过信心。虽历经嶉难劫数,但万万不及三藏西天取经,这只是小人物站在大世界的呐喊,喊破万年久前的过错,在打破近大半路程奔途的迷茫后才后知后觉此行由来的目的。那些迷失,就在正大光明的地方都显得昏暗无比。在这些比起来,崇山不是山,过山如过人,我们要过山,就先要过人,人在哪里?人就在山上。为什么看不见?崇山就是人。横看成岭,我们就坐在山顶,望不到作为山的自己。我们互相守望,到侧看成峰,于是将错觉误会了彼此。

    没有终结,没有开始。魔殿的守候将我们两个族界之王继续僵持下去,双方都未能如他所愿,也无法继续争斗。我此时是坐着的,身体不得不去放松,好像漂浮宇宙,闭上眼产生相应的黑暗把我带进冥想的那端,冥想这一段没有终结的开始是怎么开始的。

    “驱魔人;义父;紫雁;童素伊;紫色蒲公英。 井里,经历;惊险,陷阱。卷轴、疯爷爷。”
   
    混杂的线索纠结在一起,将那时的乾坤扭转开来。

    记忆回到未曾动荡的末尾。高耸幽绿的山崖川外,一所诺大的培英书院里,干净整齐的学堂,安静祥和的寝室,中午叽叽喳喳的饭堂,学院门前的大厅内竖立的上一期乡试或者殿试题榜的状元名第名单和这里月月轮回日日流动的优秀学员排行,以及填补剩下空白的花草田圃。这是一座郡县里最大的书院,集中了天南地北一二三四及多少不入流的秀才学员。就在那年历经山口奇险后的一年后,我们几个伙伴的命运都发生了很大程度的改变,咕咕、伊伊和我的功课一直很出色,考上了秀才,来到这所五个班级的寄宿封闭的闷书院,分在三个不同的班级朝状元的步子迈去;丸子放弃了烂功课决定去边塞体验庸苦的兵营生活,应他爹爹的意思去当兵;大元依然留在以前的学堂里;剑锋剑森则去邻近秦地一所专门搞剑术研究的书院。一张由纸决定命运的试卷决定了我们七个人的不同归途。

    时光流水终于锁定在十六岁这开始动荡的一年。十六岁,正是迎来第一个强大的黄金岁月,在离成人还有两步之遥的距离已经算是可以顶天立地的男儿。不论过后的伤痛爱恨,都可以全凭自己做主。中上秀才也算是非常了不得,如果考取了功名,那就是人中之龙,不过就算我考取了功名,也做不了龙,我本来就不是人。不过那些拿来耕地的一亩三分田地圈起来专门囚禁为考取功名在这里埋头苦读的秀才的日子都是日思月想熬出来的。比较好的情况是女子的地位不像其他地方那么严,可以和男子一样上学,考取功名。于是,我在只有偶尔遇见伊伊和咕咕的书院里平凡而不懈的进行了半年的那段生活。

    在外离别的时候,一个不经意的回忆都会思虑到以前的万分之一。一年之痒、一年之痛、一年之麻木,毁在了延伸在神经末梢的开头。一年不算长,不过久了也会遗忘,总有一些不在意的东西会被模糊掉。所以,一年之前所做的那些久而久之随时间冲刷成纸浆,展不开真相,凭着我的第六感似乎有所发觉,那段记忆很有可能被哪个混蛋清除掉了,但是从最后抹去的点滴之中连结到现在的一切都没有什么别扭来产生矛盾。我忐忑不安,在一次饭堂的余间询问一边筷子一边书本不离手的咕咕,得到了她眼睛都不转过来的“不知道”回答,道刚在空气中还没有散去,又赶紧向我这里仰起头补充下一句“我也不记得了,你别胡想了,大家不都好好着吗?”第二天以同样的方式询问伊伊,得到了也是模棱两可的答案,其实我们的记忆都一样,一样被做过手脚。手脚将那些危险镜头全部剪贴弃去,留给一个正常祥和的神秘。剪贴的镜头包括在山顶遇到山佬、那只象、竖琴、弓弩,最后在我这里到达了义父的下落,从山上回到家里一直延伸到考取秀才的这段时间,义父好像都没有抛头露面,我好像也跟知情似的习以为常直到现在,慢慢那些被忽略的开始露出缝隙,干扰我的心神。   

    一年轮回的这个夏季,在某一天暴露了把剪辑而去的神秘埋藏在一年中的那段记忆。燥热还在持续,虽然才第一年,所有人都为此忙碌不已。这个时间,渐渐逼近中元节。人间是一阵凡人的忙碌,另一端,也即将开始进行一阵妖魔间的忙碌。命运安排的偏差就指定那一阵附加上的忙碌是汲取人间的这一阵忙碌。不过,今年的中元节有所会意的向前移近了一个多月,故意在人间插队。

    中元节,又一次四界的邪魔轮回。提前的日子简直把我也轮回了过去,然后,才牵扯出卷轴出场的目的。

    一段学期的最后考试阶段,在最前端的一二名等什么娱乐手段都放得下,与后面神形聚散的混混体形成对比。我在这里算不上最出色的,夹在中间的感觉让选择真难过。前面提到过,我体内的正负阴阳两种能量赋予本身对待外界敏感的神经,潜藏在体内那种由情绪挑动的负面能量在外界燥热的天气和同学的挑逗引起巨大起伏,琥珀里的那只花蝶频频摇动,在月光强盛的夜晚或者情绪高涨起来的攻击动态将正阴激活的异常活跃,渗透在雷形印记表现在外面的粗黑之色,琥珀都快要难以抑制,焦点集中到胸口上面我的痛苦表情,需要挣扎到这些平息好了之后才能进入安稳状态。除了这些必要条件存在的内因,还有无法判断什么时候存在的外因。越到了最后越抓紧功课的复习,连同带着排斥这样的压力,在随隔壁几个寝室的那帮火热兄弟的为争夺老大用谁给谁打洗脚水的小事欺负年纪小的挑拨之中,作为旁观者的我怒了,从一开始的忍耐到现在达到了极限,所以又要爆了。爆发的很彻底,很干脆,第二天那个寝室就多了我这么一个倒霉蛋给他们打洗脚水。我不懂,为什么我摘了琥珀,将所有力量集中在一直拳头上时,打出了力还不及一颗小石头。“就这么点劲儿,还不如一颗石头呢,敢跟本少爷较劲。”满心不甘的端着一盆热水身后跟着我路见不平的那小子,他满心感激的对我说“大哥,谢谢啊。昨晚没有月亮那么黑暗的样子你都可以站出来被他们打。”我怔在原地,没有月亮,就没有赐予我的力量?!

    如果没有月亮,就没有赐予我的力量了?还不算是。这个只是拉开在后来中元乱的一个序幕。

    也就在倒霉的这几天里,才发觉月亮出现了不寻常的表现,或许在这之前月亮被折腾的就已经有了很多变化,只是在它临来爆发之际才真正感受威力,来源于混乱在昆仑的四界轮回中。我是看不到这样伟大而又神奇的一幕。

    道不清偏差来临的如此之快。千百里风云变幻,一直连接到风平浪静的千里之外。四魔轮回只有一夜的光景,随后就来了群魔给我的袭杀。

    袭杀都为了宝贝,宝贝就是一直在我身上专门克他们的七珍之一。        


(2)无良嗜杀    

    四界聚首昆仑的两天前,千里风沙,万里尘埃,沙尘飞扬在中原我们寄存的高处,夜空云雾密布,断续遮蔽弯月。我还在咒骂声中端洗脚水。
               
    电光火花闪烁的一天前,风云变幻,雷电交替,暴雨滂沱在书院我们应试的院落,纸上行云流水,天上浮云穿月。我开始感受到月色阴晴变换的痛感。

    风平浪静平安的那一天,风平浪静,平平安安,阳光明媚在山川我们森然的寝室,生活平淡如水,日月共存一天。体内犹如日月相争的阴阳冲击下的热感深深的变换琥珀和不知还是不是我的自己。

    本是该有暴风雨来临的晚上却在白天显得风平浪静,在夜里,比白天还要安静。下课的比以往要早很多,唯一的早却是要付代价的。日月共存的状态不分昼夜,这个晚上天上挂了两个圆圆大大的月亮,这么大能量的葬送暗藏着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安静。

    对准命运相逢的镜头,再次恢复到远距离对世界的调焦范围,指尖转动的前后分差,将内外一致的爆破衔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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