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读樊登的《低风险创业》《可复制的领导力(二)》,感受最深的就是“成功不可复制”“好企业是自己长出来的”“让人才自己长出来”。
虽然他的“可复制的领导力”已经升级,但是他经常强调成功没有确定的方法,我们不能保证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就能成功,所谓成功方法都是光环效应,幸存者偏差,都是人们喜欢过度总结的结果。
由此我联想到写作。写作到底有没有方法?能不能复制?
《金刚经》说:“一切法皆是佛法。”这里的“一切法”包括世间法。佛陀认为世间法也是佛法,佛法与世间法没有冲突。
然而我们世间人却不能兼容佛法,常常抗拒佛法。
我说“一切法都是写作方法”,写作功夫在写作之外,写作与一切非写作的事物息息相关。
“法无定法”既没有否定法,也没有肯定法,很颠覆我们非此即彼的简单思维方式。
很像老子说的“无为而无不为”。一切都做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做。没有做任何事情,但是什么事情都成功了。“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这几年我一直给自己贴一个“写作老师”的标签,整天写文谈写作,违背了“君子不器”的原则,把自己的路堵得越来越窄,几乎走投无路,陷入绝境。
不能用“人生只有一件事情”把自己局限,应该尝试一千种可能。不稳定才是真正的稳定。变化中才能找到不变的核心。
为了“一”,应该尝试“一万”。只有在一万中,才能找到“一”。也许永远找不到这个“一”,但是人生的意义就在探索的过程而不是结果。
最大的失败是不去尝试,而不是尝试后没有成功。真正的成功是用生物态思维,不断打破自己,超越自己,不给自己定型。
方法都是双刃剑,在解决问题的时候也会制造新问题,使我们受益也使我们受害。所以我们要超越有为法,过渡到无为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