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陈柏霖的流放,那不叫孤独

我给旅行的定义是,到一个全新的地方,体验不一样的生活。
走马观花的,不是。浮光掠影的,不是。当你开始你的旅行,就不要把自己看做一个匆匆的过客。你就是这里的土著居民,你要像他们一样去生活。
哈纳斯,上午十点,陈柏霖享受着惬意的读书时光。慵懒的菲菲靠在陈柏霖的脚边发呆,目中无狗的火鸡在菲菲眼前晃荡,饥饿的小猫唯唯诺诺的偷吃菲菲的狗粮。

享受读书时光

一切都很恬淡,没有人群噪杂,没有熏心斗角。微风拂来,丝丝凉意,像极了阳春三月里的柳絮,轻落心尖,软软的,痒痒的,酥酥的。
出来旅行,就不要把行程安排的太紧,让自己太累。放慢脚步,与湖光山色交谈。
于山水间,你不是一叶扁舟,你是溪头钓翁,是田间的老者,也是采莲的邻家女。
你不再是远方的客人,你是他们当中的一个。这才是真正的旅行,别样的修行。

节目组要求陈柏霖,每天要做视频日志,然后共享到另一边的小伙伴那里。
井柏然一行围坐在一起,观看陈柏霖传来的录像。观看后的小伙伴,纷纷感叹。
他好可怜。他看起来很孤独。他看起来挺惨的。
如果这样说,我认为他们要么娇生惯养、养尊处优,要么从未一个人去旅行。

不是所有的独处都叫孤独

很多时候,一个人旅行,就是为了到陌生的地方,见陌生的人,看陌生的景,不需要叫出身边之人的名字,也不需要观察他们的喜怒哀乐,甚至每一次擦肩都是此生最后的相遇。
正因如此,旅行者才可以毫无避讳的面对他人,面对自己,发现美好,找回自己。
虽然营地的条件略有艰苦,陈柏霖需要克服生理以及心理的障碍,但他从不觉得这些是可怜的或者悲惨的遭遇。
甚至每当他面对困境,通过挑战后,会心的微笑,我都觉得他是在感恩这特殊的流放。他在旅行中成长。
他是强者。不是身高丈八,一个打十个的武林宗师。也不是智商逆天,统御上千员工的企业老总。他就是一个独自旅行的游者,一个内心强大的游者。

看罢陈柏霖的小视频,杨佑宁冒出一句,“想想他吧!”
这句话,像是告诉其他的小伙伴,当你在为经费紧张而发愁时,当你在为用餐住店而一筹莫展时,当你在抱怨节目组苛刻要求时,想一想在南非受难的陈柏霖,你就会不那么难受了。
内心力量的给养不是靠他人比自己更悲惨的遭遇。不是说他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只是说内心的安宁向来与他人无关。
心若强大,逆境中依然能找到快乐,心若狭隘,顺境中依然踌躇满志郁郁寡欢。

一个人的流放,其实很好

如同那则小寓言。杯子里有半杯水,悲观者说,怎么只有半杯水了,不解渴呀,而乐观者却会说,啊,还有半杯水呢,真好。
气愤填膺的悲观者,手舞足蹈中打翻了仅有的半杯水,与埋怨中渴死。而乐观者会利用那半杯水,寻找下一个半杯水。
与井柏然一行人的沙滩冲浪、蓝天滑翔、里约桑巴相比,陈柏霖的旅行略显单调,虽不精彩,却也充实。

陈柏霖压抑自己的消费能力,只为了日后与其他小伙伴碰面时经济上有富余。或许请他们吃顿好的,也或许用富余出来的钱告诉家人和朋友,他的自驾游,生活的很好,勿用担心。
陈柏霖消费上的节俭不是为了节俭而节俭,他只是让经费在自己可控制的范围内。
当他离开哈纳斯,路经小镇。此时接近晌午,气温升高,给汽车加满油后的陈柏霖,不再担心汽车没油,于车内吹着空调放着音乐。
眼前是延伸至天边的马路,天边有一大团一大团的白云,在这样的天底下行走,你还会感到孤独烦闷吗?
三个小时的车程,陈柏霖来到了背枕青山、面临碧波的欧诺布湖。此次的营地,有屋檐庭院,有湖光倒影。
他如同一个归隐山林的乡野村夫,此地就是他的竹林茅舍。架起帐篷,铺上地毯,摆两把摇椅,或读书,或静坐,一整天都不会疲惫。
晚餐的时候,节目组赞助了陈柏霖一瓶啤酒,他像一个被奖励到一颗糖的小孩满心欢喜。他欢喜的不是意外得到的啤酒,而是此刻的满足感。

纵情山水

酒足饭饱,陪菲菲玩耍后,陈柏霖对着镜头说,我现在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
这种状态,是他由原来的异国游子转变为本地居民。他已经没有了第一天的不习惯,没有了独自面对陌生环境的惶恐。现在的他就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一员,不管前面如何的陌生,如何的艰难险阻,他都不会惊慌与畏惧。
现在的他浑身散发着淡定与从容。

在陈柏霖纵情山水的同时,另一边井柏然一行在紧锣密鼓的准备桑巴舞演出。
没能有机会登台的宋祖儿,只得于观众台上等待观看桑巴的演出。她形单影只,身边全是不同肤色的外国人,他人越欢呼,她越感孤独。

形单影只,无助彷徨

更凄惨的是天空下起了细雨,没带雨衣的宋祖儿只得用纸板遮挡头部。雨越下越大,周边之人都撑起了雨伞穿上了雨衣,而她却独自雨中伫立,无人问津。
她无助,她难受,她孤独。
人世中最深的孤独不是一个人的独处,而是于人群中行走仍倍感孤独。
如此看来,陈柏霖的流放还算得上孤独吗?不过是一个人于春花秋月里安心享受罢了。

桑巴舞后台等候的花少成员,一个个像霜打的茄子,目光呆滞,不知道距离登台表演还要再等多久?
实在等不下去的江疏影,鼓起勇气找到工作人员,问询情况。谁曾想工作人员随意吐了句,上帝会知道你们什么时候上场!
井柏然一行如同被世界遗弃之人,无人搭理,无人过问。

漫长等待,身心俱疲

不远处就是里约人民热情的呐喊,他们于雨中欢呼,于雨中歌唱,于雨中跳舞。但对于井柏然宋祖儿等人来说,这只是一场无法融入的异国表演,没有热情似火,没有激动澎湃,甚至他们在做一件与自己关系不大的事情。
与他们相比,陈柏霖还算的上孤独吗?陈柏霖的流放,只不过是没有喧嚣,没有霓虹的月下独酌。
不信你看,皓月临空而照;不信你听,菲菲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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