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谈智囊型社区的建立原则

先说下为什么要写这篇文章吧。

最近本人所在的几个社区微信群(聊天内容兼顾无下限和无上限)都在考虑这么一件事,那就是既然自己积累了一批高质量同好(各种正副教授、博士博士后,我这种硕士在里面的主要作用是打杂,学科范围从哲学到数学从物理到生物从人工智能到人肉智能,我这种学理论物理的在里面的主要作用是扫地),而且大家也很乐于对各种或专业或跨学科的内容发表自己的意见(基本算是一个个小型的Wiki+知乎+果壳+松鼠+各种读书会,嗯,最近里面流行的是看论文然后讨论,所以你别跟我说你每天看一本书,这种太Low了),而且也会时不时把讨论整理成文或者某几个人主笔来专门撰文,并最终在各自的公众号里发布,那么是否可以就此构建一个社区,来更好地实现自己作为一个小团体的价值体现呢?

上面这一段充满挑衅意味的话,其实用更加日常生活化的语言来翻译就是这样的:
  一群人聚在一起聊得挺投缘于是打算再弄大一点。

基于这样的基础共识,下面就来讨论一下在我看来这样的社区应该如何建立。

嗯,请叫我<u>社区架构师</u>(自封的)(简称SC,Society Constructor)(为什么不是Star Chaser???)。


建规的目标

我们首先要一起来思考和回答的一个问题,就是这样一个智囊型社区(好吧,不这么明目张胆地自拉逼格的话,应该叫它“知识导向社区”)的存在目的是什么。

就一般而言,一个以知识、兴趣以及依次为基础而引发的讨论为根基的社区,其最初的存在形式无非两种:

一类,就是学习同好聚在一起相互切磋讨论共同成长,接着吸引来越来越多成员,进而形成一个以最初核心成员为中心的知识导向社区。
  这一类的一大特征,就是至少在初期,成员之间的地位(主要是指每个人的学识差异,而不是真的说阶级地位)几乎没有差异,每个成员之间几乎都是平等的,只不过久而久之自发地形成了一些核心成员,在讨论之外也负责一些管理工作。
  比如说我自己早年(主要是中学时代)参加的Listz论坛,就是一帮学生一起讨论物理的论坛(当然中间也必然夹杂了一些民科和大叔)。每个成员的学识(物理和数学方面)都相差无几,大家都是在一次次的讨论中逐渐成长起来的。后来的百度贴吧基本也是如此(虽然当年那里已经有教授、博士以及参与研发中国自主大飞机的工程师,不过都是元老级的象征性存在),成员在本质上没有太大的差异,差异恐怕主要是在参与性上体现出来的——比如我很活跃,你很淡定,而他只想当一枚安静的美男子。
  这样的社区,在初期基本可以看作是人人平等的理想社会,然后随着成员的增加,非学术性活动的增多(比如组织讨论,整理讨论内容,和别的社团的交互,对流氓成员的处理,等等等等),部分会员(一般情况下是最初的初创成员中的活跃分子)逐渐被抽离,从一般的学术交流会员转型为管理员。
  这条路再走下去,就会遇到一定的麻烦。因为管理者本身并非真正的管理者,而是普通成员在社区扩张过程中不得以而变身成的管理员,专业性的缺失必然导致社团的规模不能太大,超过他们的管理极限,这个社团就会走向分崩离析——当然更常见的也有比如两个或者两伙管理员之间的意见存在冲突,于是不可避免地散伙。类似的情形可以参考我国曾经的奇幻天团“九州”,后来就散伙了——当然,江南最近嘴硬,说九州本身没问题,唯一的问题就是他没时间所有没去管。对这句话我只是表示一下呵呵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另一类,是一开始就有一个或者一小撮足够顶天的人构成一个核心团队,然后靠自己的个人魅力吸引来足够的人,形成一个社区。
  这样的社团在程序员的世界里可能会比较常见,比如大神Linus一手构建了史上最费脑的社团Linux程序员世界,和史上最大的雄性程序员交友社区GitHub……
  在科学的世界里,基本每个大学里都会看到这样的情况:最顶天的学者身边围着一个足够庞大的科研班子,然后这个科研班子下面有一大波的研究生团体。
  放到网上,这就好比传说中的中国当年最牛逼的网络科学交流站——繁星客栈。
  当然,集智俱乐部和松鼠会理论上也能算,果壳就稍微远了点……(果壳可以看作草根化一点的松鼠会,吧。)
  这类团体的特点,就是存在一个核心团体,有的时候就是一个核心人物(大家请自行脑补国民岳父H2的女婿团……),然后以此为“凝结核”张出一个社区。
  这个核心团队与第一类中的核心团队的区别,主要在于对社区的影响方式上。
  第一类社区的核心团队在本质上并不比普通成员高,但因为是早期组织者,换言之是因为“入会资历”老,就成了核心。这样的核心成员的能力(包括社区所关注的学科的学科知识,以及作为管理者的管理能力)上未必就比别的成员高,但因为资历在,所以完全靠“以德服人”。而第二类社区的核心团队在本质上就和普通成员拉开了至少一个身位,就算管理能力欠缺,专业素养也足以碾压普通成员。
  而且,第一类社区毕竟是凭借一时的学习兴趣和需要而聚拢在一起,一旦一个阶段过去,核心成员在这方面的需求消失,那么中心就会自动瓦解。而第二类社区本就以此为根本,所以一般不怎么会存在这样的问题——核心人物出门买鸡蛋饼被车撞死这种极端小概率事件我们不考虑,虽然不是没有发生过。
  因此,也就是说,第一类社区是偏向于“无中心网络的自组织现象”,第二类社区偏向于“以生成核为中心的生长现象”,用人话说就是核心团队对非核心成员的控制力上存在差距。

这种差异的最大体现,就在于当我们建立社区规则的时候,如何更好地确保社区的走向是沿着我们的既定目标的,而不会走歪——对于第二类社区来说,核心成员只要坚持了,就没问题;但对于第一类社区,你不怕下面的人跟你唱对台戏么?
  这样的情况早年在我执掌百度某贴吧的前中后三个时期就都出现过——我想的和你不同,那我就在你的规矩允许的范围里带着一票人跟着我的规矩走,最后我成功逆袭,你被赶走我上位(当然,这里略扩张了)。
  这种近乎幼儿园选班长的戏码之所以不断上演,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规则的建立没有考虑到第一类社区本质上是无中心的这一事实。

另一方面,第一类社区和第二类社区的另一个不同,就在于第一类社区完全是自组织的,而第二类社区是有中心的,这一点就意味着:第二类社区可能在存在魅力核心(比如以相关领域的极专业知识为魅力)的同时,还可能存在一个管理核心。
  比如说,早年我上过一个论坛,那里除了有专门的吧主负责学术讨论,还有一个专门的管理员负责论坛管理。这就好比罗伯特议事原则,管理会议的和讨论中的意见领袖是二元分立的,一个人不能既是管理员(管理会议进程)又是普通会员(讨论会议内容)。
  这种明晰的双核体系有两个优势:一,管理职能专业化;二,不会因为我和你意见不合导致在正常的社区活动中对你差异化对待。
  而这样的体系结构在第一类社区中是没有的,这就导致了第一类社区中核心成员完全有可能因为和你的学术理念不同而在社区活动中对你进行打压——比如说,我删你帖,就是删你贴,谁让你不同意我的观点?
  这样的情况就很糟糕了。

故而,当我们为一个社区建立规则的时候,就需要考虑到以下几个问题:
  1,核心成员是哪些人?他们/她们的基本特征与诉求是什么?
  2,核心成员的构成是否可以保证长期稳定?
  3,是否存在核心管理团队而不仅仅是核心意见领袖?

第三点确保了整套规则和整个社区的走向是稳定的,而前两点则确保了整个社区不会因为核心成员的变动而支离破碎——当然,有些情况下分家是不可避免的,比如基督教分裂成了东正教和天主教………………(这有可比性么???)

现在,举例来说,集智俱乐部和混沌巡洋舰这两个知识导向的小社区应该都可以算是有一个核心团队的,这个团队目前的工作职能包括了最基本的社区所讨论知识的较权威裁定(这两个的共同点就是交叉学科,而且关注的都是最前沿的话题,所以还真不可能有权威裁定者,那是给一些已经比较成熟的领域的),人员管理(拉人需要群主通过,踢人需要跟群主说明),讨论内容整理与发布(讨论过后会有人整理讨论内容,然后发不到各自的微信公众号),等(等灯等灯)。核心成员相对稳定(基本都是专业干这行的),诉求较明确(我这种打杂的扫地大叔不考虑),不过目前缺乏一个核心管理团队(就是专门做管理,而不是又讨论问题又管理,当然早期这不是大问题)。

对于第三点,如果社区没有专门的管理团队,而且也不期望单独分离出来一个管理团队,那么规则的建立就会比较繁琐,需要明确界定核心团队的权限(管理团队比较少参与到具体论题的讨论中,所以一般不会受到你是否赞同我的观点这样的问题的干扰,但非专业的管理团队就有可能遇到这样的问题)和具体事宜的流程。
  这方面的规则的建立,主要就是为了避免由于意见相左而导致的管理问题,而且毕竟是非专业管理团队,对于许多细节的判定也要给出说明,不然管着管着,就混乱了,那么规则就成了一纸空文。

在考虑清楚上面这三个问题后,下面就来考虑另外一个更加明确的问题了——


社区的目标

规则的建立是服务于社区的目标的,这是规则存在的意义。
  如果说核心团队是掌舵者的话,那么社区目标就是这艘船要去的方向。
  因此,一个其实很迫切的问题,就是你这个社区打算干嘛。
  这个不好一概而论,必须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以标题所说的“智囊型社区”来说,其目标大约无非这么几个:
  1,更好的交流体验;
  2,更好的成果展示;
  3,更好的话题遍寻;
  4,更好的对外服务。

也就是说,这类社区第一要保证成员对话题的讨论的成个过程中,精力都是集中在话题的讨论上,而不会被别的不相干的东西所打扰;同时,当交流结束后,交流的内容也可以比较方便地保存和展示,而不是说交流结束就结束了,下次有相关话题咱们接着从头再来(同时也方便新加入者可以尽快熟悉过往以后话题和相关成果);最后,既然是智囊型社区,那么总是需要考虑如何为社区外的咨询者提供服务的问题的。

在此之上,每个社区本身可以考虑更高层次的问题,比如说我是为了研究复杂现象而成立的社区,还是为了研究人工智能而成立的社区?我的目标是服务他人称为一个真正的智囊团,还是一个以纯理论研究为主的团体(比如国际上驰名的圣塔菲)?这些高层问题每个社区不同,大家自己考虑。

以集智俱乐部和混沌巡洋舰来说,个人认为这两个社团的最大共同点,在于都是跨学科的团体,即每个成员都是一个或者若干个领域的专业人才,但整个团体所考虑的是跨多个学科的问题,从而根本目的之一就是如何更有效地整合跨领域的多个人才的知识与思想,为一个或者几个特定的复杂问题服务。
  而两者的差别,在于集智俱乐部更集中在复杂现象——从复杂网络到人工智能,从大数据到注意力流,这些都可以归结在复杂系统这个跨学科领域中;而混沌巡洋舰的目的性没有这么明确,所以涉及的领域更加宽泛更加广。
  因此,归结到社区的形式上来说,两者的相似度很高,差异或许就是相关知识库的专一性了——但这并不影响整体性架构。
  从最抽象的角度来说,这两个社区所需要的,都包括了一个优质的展示文库、实时交流系统、以知识点为核心的咨询体系,而社区的服务目标都是有效整合多个个体的知识与思想,提供一个更好的联合协作平台(不是联合写作平台……)。
  既然如此,这两个社区在功能设置上就要以实时交流、交流结果的保存与整理的智能辅助、以及相关文章聚合为基础(写文章当然也需要,但如何从一篇文章展开到一系列相关的文章,特别是跨学科相关的文章,在这里更关键)——当然,如果能做到按照大家讨论的内容自动生成一篇高质量的文章而不仅仅是聊天记录那就更好了,当然,这个目前看来是想多了……
  而,在规则上,应该更多的是关注于如何鼓励大家跨领域交流和专业交流并重——如果仅仅是自己专业内的交流,那恐怕很难实现跨学科研究索要的那种交叉头脑风暴的效果,所以在跨领域交流的鼓励方面应该更加注重才是。
  至于说两者的差异,这恐怕只有两位核心人物才能说出个一二三了。就个人来看,集智俱乐部恐怕更类似一个合作研究团体,而混沌巡洋舰大概更接近一个大家一起头脑风暴的地方,至少目前来说给我个人的感觉是如此(不过集智俱乐部的微信群有好多个,不同的群风格迥异,所以,天晓得呢)。

既然已经谈到这一步了,那么下面就要开始基于上面的初步认识,来简单勾勒一下这两个社群所应该具有的大致结构了。


社群结构

我们上面已经明了,我们所要建立的智囊型社区的基本目标,就是为了聚集一波来自各个学科不同专业的专业或者准专业人员,形成一个针对各交叉学科可以有所建树有所新思想有所创新的在线平台。
  这个平台存在的目的,是为了鼓励并协助大家一起交流与协作,而在功能上则注重人员的交流、内容的呈现与整合,尤其是针对跨学科的知识图谱的建立与呈现。
  因此,我们先从功能实现的角度来谈谈这样的社区应该是什么样的。

基础功能

这样的一个智囊型社区,基本功能应该包括以下这些:

  1. 及时在线交流系统
    • 个人到个人的即时通讯;
    • 群组交流
      • 非正式交流模式
      • 正式交流模式
        1. 引入类似罗伯特议事规则的交流规则,避免交流陷入混乱
        2. 自动记录发言内容,并自动生成一次正式讨论的关键字谱
  2. 文章展示
    • 写作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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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相关介绍与成果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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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文章谱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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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文章通过计算与相关标签的契合度以决定是否在该标签下显示
      • 文章排序以用户评级和引用率为基础
      • 每个标签都可对应到一个类Wiki页,由相关管理者(未必是管理员)进行内容维护与更新
    • 多媒体内容展示
      • 可恰当使用音频、视频、动画等工具进行知识点或者活动的展示甚至是科普
    • Wiki系统
      • 相关领域管理者(并非平台管理员)根据最新学科动态或者网站内内容而同步更新的Wiki系统
    • 专业搜索
      • 通过用户输入的介绍性文字自动分析所涉及的领域,并推荐相关文章
      • 用户也可以通过文章谱系中的标签树来定制所要的领域,通过所选领域自动搜索交叉领域文章
      • 可以根据用户的专业领域评级自动推荐优质用户
      • 在有可能的情况下,将上述内容以用户友善的方式自动整理成文(需要强大的语义分析与自动化写作功能,暂时不考虑了)
    • 问答系统
      • 即时问答系统
        • 利用已有文章谱系与Wiki系统自动生成答案或者相关文章列表
        • 如果有可能的话,可以挑战做一个简易的AI(算是挑战Wolfram么?)
      • 延时提问系统
        • 将问题提交到社区,自动生成一项活动,大家进行讨论,并最终由相关负责人(可以自己认领活动)整理提交给提问者
    • 讨论总结
      • 每次讨论都自动进行自动记录
      • 由相关负责人(比如活动发起人或者活动相关负责人)整理成文
      • 如果有可能,可考虑研发相关整理算法
      • 挂靠在活动页,也可以在认定讨论质量足够的情况下升级为相关文章页
      • 用户可以查询讨论,从而查看讨论总结的相关段落
    • 活动汇总
      • 用户可查询相关活动
  5. 人员管理与平台管理
    • 存在一个管理员团队以及管理员界面
    • 用户个人信息与评级系统
      • 用户基础信息:
        1. ID
        2. 常用联系方式(可选)
        3. 擅长领域
        4. 个人签名
      • 用户评级信息:
        1. 根据问答、文章评级、文章引用率、活动综合而来的总级别
        2. 在所擅长领域的分列评级(可根据文章的标签属性自动计算,也可由别的用户评分)
        3. 活动组织能力与文章、活动评审情况单独评级
      • 不同评级的用户可享用的平台资源与权限不同
        这部分可以详细讨论涉及(当然,就前期来看,估计也没多少资源可以玩这种分级使用制……)
      • 在领域内以及全平台可以根据评级结果进行每周或者每月优质用户推荐、优质文章推荐、优质活动推荐
    • 奖励与处罚
      • 特殊贡献的相关规定与奖励措施
      • 对于违反社区规定的相关处罚措施

好了,就目前而言,基础社区结构大致就只有这么多想法了。

在具体社区运作的导向方面,由于为了要鼓励跨学科,所以在社区规定上可以增加诸如参与跨学科活动可以提高评级这样的正向激励措施,或者如果长久不参与跨学科活动则降低评级的负向激励措施。
  就目的而言,评级规则与跨学科活动挂钩,虽然这种强制性未必是最能激励人的措施,但也的确可以促使人们参与到活动中来,并在跨学科的项目中贡献一定的能力。
  因此,个人认为选择正向激励措施为宜

社区可以每周或者每个月或者非周期地举办官方性质的跨学科活动,并给予一定的评级奖励。
  这是一种游戏化的操作手段,以评级为吸引力,让大家像组团打怪一样完成一些(非游戏的)实际的任务,同时又能提升在社区内的评级。

因此,这里更关键的部分在于要将评级与一些或实际或容易性的奖励结合在一起。
  对于非营利的智囊型社区,给予物质上的奖励可能力有未逮(不过诸如集智这样年会的时候出的优质实体书,作为奖励,我想还是有分量的),因此社区的规则应该更加侧重于在全社区范围的荣誉性的奖励,包括且不限于平台首页或子领域首页推荐、专人采访稿、邀请录制视频等节目、获得评级后全平台通告、所设立文集的推荐、将来出书或者出论文时的署名优先权。

简而言之,在全社区范围建立一种良性的荣誉体系,然后将官方组织的跨学科活动与荣誉挂科。前者形成用户黏性,后者形成完成任务的驱动力。

在这样的规则体系下,有这么一些问题需要解决:

首先,需要有一个专业化的管理团队,毕竟随着平台的日益庞大,兼职性的非专业性的管理很可能会带来无尽的问题。
  其次,荣誉体系的良性运作,不能造成用户为了荣誉而故意刷数据刷评级的现象。对于这个问题,可以使用以核心团队为基础的“元老制”,即使已经升为元老的用户给予的评级占主导,普通用户的评级则只占很小的权重。
  再次,元老级成员的认定。我们所处的社会比较还是以人情为主,所以难免会因为人情的原因接受或者拒绝某些用户的升级请求。这样的情况是必须做出严厉处罚的。也同时,元老级用户的升入必须是要得到大多数元老级成员认可,这点至少在前期必须得到保证。而在后期,也必须获得一定数量相关领域的元老级成员的赞成方可。这样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保证元老级成员的质量,从而才能保证整个评级系统的良性发展。
  复次,核心团队的稳定性。这里所能使用的只能是为核心团队提供尽可能好的服务,除此之外没有太好的方案。
  最后,是关于对外统一活动的问题。作为一个平台,而且还是智囊性社区,那么自然会遇到对外事务,包括宣传和以整体为单位的成果输出。宣传方面,微信公众号以及在其它平台(比如知乎)上的官方帐号自然需要一个专业团队来运维。而在其它方面,社区本身是作为一个整体来应答的,虽然对内是可以以活动的形式进行众筹。这方面要注意的,便是对于相关主要负责人和解决方案提出者的奖励要公平

基本上,到这里为止,关于一个智囊性社区应该如何建立的大致轮廓已经有了。


结尾

谈了这么多,其实也不过是关于如何构建一个智囊型社区的初步构思罢了,还有大量的细节等待大家去填补,尤其是很多细节问题恐怕是只有在真正运作起来以后才会发现的。
  因此,也希望有志于往这个方向发展的社区可以一路顺风,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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