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里,零碎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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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降后的秋,深了。“雨色秋来寒,风严清江爽”。秋风拂几日秋雨飘落,带来几许清冷,秋天的脚步放得真快,以至于来不及,翻箱倒柜增添厚的衣衫。


一只只鸟儿

“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雁南归。”鸟儿们向南飞走了。抬头见自家廊檐下的燕子们,也早已没了影,燕子窝里空荡荡的。它们都急忙忙带着秋的味道,远离深秋的寒,带着一份来年回转的梦,盘旋,翱翔,穿梭,且行且停,低吟轻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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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片叶子

秋天来了,树与路灯相互穿插,闪动的是秋风吹过的暗影。银杏叶、梧桐叶,逐渐离开枝条。或许从春天就已经紧挨在一起的两片叶子,挨不住秋风的撩拂,一片先落了地,另一片挨不住的是孤独的寂寞,也落了下来。也就是这样,旧日的两位邻居,再也不会相见了。大大小小的叶终究都散落,让寂寥的颜色裹着泥土芳香,滚落至深秋的拐角。倒是路面被落叶装饰得有些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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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簇簇芦苇花

暮秋如画笔,笔尖经过的河塘,描绘出的实景效果比以往的春夏两季好多了。在河岸的一边零散立着,头上顶着一丛丛银灰色的芦苇花。深秋使每一株芦苇的生命到达封顶,以奶奶灰白出现,毛茸茸,蓬蓬松。扯上一丛,划过脸庞,柔柔软软,轻巧好似蝉翼的分量。

芦苇花对风的方向是顺从的,像敷衍开来的云层,风往哪儿吹,花往哪儿飘。夕阳洒在一部分芦苇花上边,画面定格,会有恍惚感。可以说芦苇已经修成正果了。不会等待多久,芦苇花要随秋风远走高飞了。只是秋风有些不舍,留下了芦苇的子子孙孙,携到新的土新的地,开始新一轮的生命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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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味道

不是雾霾天,乡村空气还算是清新的,当中还弥漫成熟的味道,不用质疑,一定是秋天才有的味道,是丰收散发出的味道。稻谷,玉米已经进了仓,粮仓是点亮农家人美好心情的一盏名灯。隔着芳香的木板,围成一个个圆形的粮仓,里边安静地躺着农家人大半年的口粮。

说起稻谷,在我们这儿,自从苗木承包霸了田地,水稻也就偶尔还有几户农家种着。种稻谷历经的是几个季节的辛劳,从春日开始萌芽,经夏阳暴晒,到秋终于落实下来。那么的漫长,中间留下农家人多番的交替、衔接、奔跑。

秋风里瑟瑟摇曳的是从农夫指缝里流出的一枝金黄。金黄见证的就是汗水和勤劳,是无垠田园将粒粒饱满送给辛勤耕耘的欢笑,丰稔的农家人踏实地享受着秋收的回赠,希望没有落空,眉宇间自然有了笑。

这样的味道,有将悸动深埋,历经冬的萌动,春的复苏,夏的成长,秋的丰硕。“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也许这就是千年的梦留下的千年传奇。

秋承载着生命里各种故事远行,留下的味道和痕迹是永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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