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实话 我有点怕他,即使每天夜里都觊觎他,真正面对他时,我怕是还会怯场。
罢了。
我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干脆放弃这种无聊的睡前娱乐小活动好了。
这一夜,没把他在被子上兴致勃勃画一百遍的我,不出意料的失眠了。
翌日,头晕眼花神思倦怠,晃晃悠悠的去扔垃圾,错觉会把自己当垃圾扔出去。
忽的,听到有人在我背后说,“是病了吗?”
我吓的一激灵,手一用力,便撕破了手里的垃圾袋,残羹剩饭洒了一地。
我皱眉,不悦回头,发现是他。
眉毛顿感别扭,不知是该继续皱下去,还是该舒展开,内心纠结之时,他已经来到我面前了。
还是表情少的可怜,好像是在看我,又好像在看着我想别的什么。
“脸色不好,病了吗?”
他又问了一遍。
这么近距离与他接触,是这几年头一遭。
我果然怂了。
内心恨铁不成钢骂自己烂泥扶不上墙,面上仍佯装淡定,只是咬了咬唇,“没睡好。”
一开口自己都惊了,我声音竟在颤抖。
——我果然怕他,而且怕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