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栋不知几楼的谁家的娃被吊打了许久,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就像海上波浪此起彼伏,带着不间断的波涛汹涌。
正当我准备找一团棉揉撕成两块塞住耳朵的时候,隔壁栋传来更大的兴许只有彪悍的妇女才有的怒吼声“给**闭嘴(此处省略十几个字)”,那声音混进惊慌失措的雨里夹杂着被惊起的几声狗吠,就像老北京的胡同,菜农挑着扁担大声吆喝着卖菜,不知明由的狗窜出来几声狂吠,然后菜农停止吆喝,狗无趣地走开。
没多久,孩子哭声渐息,兴许累了,窗外似乎又恢复了平静,最后留下七零八乱的雨在铅色的苍穹中独自徘徊着。
门铃响了,我的外卖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