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老是把《念楼随笔》写成念楼学短,应当要去翻下书的前面内容的,私以为,可能是开头的序或者哪篇书评,让我误以为此书叫念楼学短,而且此后一直改不过来。
念楼即二十楼,是作者钟叔河老先生在二十楼写的随笔,因此称为念楼随笔。
而念楼学短,这个被我误解的书名,什么含义,确实看不出来,对我而言除朗朗上口外,多了些对学海无涯的感觉。
说到学海无涯,最近发现识人也无涯,世界人口这么多,要找到完全相同的人也不容易,遇见的人多了,总会遇见各式不同的人。
我记得以前有个同学,我们都觉他脾气怪异,生性有点不通情理,问起问题来总是在超出常规,有时被问的人一脸迷茫,却也耐着性子回答,然而他紧接着追问,被问的人继续迷茫回答,旁人听此二人对话总有驴头不对马嘴之感。
有幸曾是旁人,观其言行,说他智商不高?然而分明事情看的分明,有时竟有超人一等之感;说他情商太低?好像有点,但情商岂是指与他人思维方式不同?
而我与其接触时间不长,却很赞同大家的一致评价:一位有书生气的呆愤青。
这样的一位书生愤青,不少人虽读不懂其人,却觉得可爱又弥足珍贵,让人不由想起中国历史上总是有这些带着书生气的人。
比如《明朝那些事儿》提的黄道周,一如既往的不识时务,绝不妥协。
说来也奇怪,以前上历史课时,我最喜欢的部分总是和帝王将相有关,而历史课本里,关于中国清朝以前的朝代,也特别有趣和易读。近现代的历史,在我的印象里虽不是一片模糊,但也令人觉得有些提不起兴趣。
而课本里关于近现代的名人,在我记忆中总是黑白色、穿着西装的照片,这一点也比古人的画像逊色不少,少了些许想象空间。
因此,对于近现代的文人印象,除了鲁迅、巴金、冰心,这些耳熟能详的文人外,其余的便不十分清楚。
但明明是准确的黑白照片,我心中对这些准确照片的文人群体却少了的深刻,比之清以前。
清以前的文人群体,总是带有各色标签,然而却各自有各自的自傲、执拗与不妥协。
比如范仲淹,比如黄道周,比如唐伯虎,又比如孙承宗。
这些人群所表现出的气质,绝对是无可辩驳的书生气。
我虽然总感觉近现代以后的书生气弱化了许多,但其实并非没有,事实证明,这类书生气是存在我们民族的血液里的。
只是现如今生活的安逸、和乐,更由于时代的距离还不够遥远,让书生气不显而已。
而钟老先生显然是有这类的书生气,看他的随笔,并非能一直抱有兴趣,然而这类文章正是款款深情,温文脉络。
我能稍稍接触在老先生文字里,隐藏着一颗可敬又可爱的赤子之心。
对文献的珍重,对话题的思考,对风俗民俗的探讨,还有对美食的喜爱。
这样的老先生,不也引人思考,令人敬重?
我想引用书中的话;
无论是从古至今,这类的文人书生气,正体现了其意气、文章与思想。
正如书中说:“须用自己的文句与思想”,我想,我会把它作为自己文字路上的座右铭,用文字真实地表达自己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