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白羊座是火象星座,外相乐观勇敢冲动……一类词的代表。当我知道自己是白羊座的时候,倒也不觉得不可思议。反而觉得很正常。用同桌的话来说,我完美的符合了白羊座所具备的特征,甚至更为倔强。太过这样的性格有时便会招人讨厌,但这样的性格也给我带来过收获。
要知道,学校中的大队长以及副大队长是需要互相协作的。明明有过经验的我在这一次选拔中竟自己选择了副大队这个职务。甘愿低大队一头。而这个新上任的大队跟我同年级,曾经同班过,是个很活泼的女孩。我对她印象很好——当初那一年我原本是推普员,后来她接任了这个职务。因为当时学校发的专属袖章质量不好坏了,我的奶奶亲自又缝了一个。后来她一直戴着这个袖章,待到学期末学校要求回收时,她很倔强地把这个袖章还给了我——这个女孩当上大队,其实我挺开心的,这总比一个戴着厚眼镜片的学习“机器人”强吧。
不久,我就发现大队不管在什么事情上,都会藏一些小心思:检查早到校,她会抢先检查离自己班最近的五六年级;调开收表时间,把每月一次的大型检查安排在我收表的时候。我对此有些不满,去找大队理论,最终也只是失败而归,我有些憋屈,最终把她的作法告诉了几个跟我较为要好的朋友,并告诉她们不要传出去。
过了几个月,也就是我在创作这篇作文的前几天,负责干部管理的老师召集我和大队。当时老师还没来,大队已来了。见到我,她冷笑了一下,话里藏刀道:“我不喜欢背后捅刀子的人,我想你也不喜欢。”我立即反应过来她是在针对我,笑了一下:“的确,我也不喜欢。”自这以后,我发现大队逐渐远离了我。不管干什么都与我保持距离。我并没有因此低声下气地去求和,我可是倔强的白羊座,怎么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去改变自己的作风呢?
大队不搭理我,我也待到放寒假之前的最后一次开会上,大队破天荒地对我说了一句话:“咱们终于可以解放啦!”还很愉快地笑了笑,我轻描淡写地“嗯”了一下,并没有做出因为大队肯对我说话而表示出的欢喜的动作。自这以后,很明显的我发现大队变似乎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通的。但她每次对我说话时,我总是把热情加入到回复中,没过多长时间,她就彻底释怀,与我重归于好。
其实这次我还挺感谢大队的,我心里很清楚整件事情我和她都有错,之所以不先去道歉也不过是碍于那点面子,以及自己心里的不平衡。 我需要为求和而改变自己平时处理矛盾的方法吗?至少对于这件事,我的回答是:no。不需要去解释,自己是做错的主方吗?顺其自然,终归会解开矛盾。
如今的我,有时会因为矛盾而去主动找对方求和,有时会倔强地坚持自己的立场,我是有分辨能力的。只要是自己先做错,但要力求一个好的求和结果,我觉得,究竟是用其他方式求和,还是按照自己通常的处事方式,就不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