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迟到了十年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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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一个东西掉在了地上,急着过马路的我一时收脚不及, 踩在了上面。 我挪开脚低头看去,是一本杂志,上面印着“ 知音”二字,谁都知道,这种俗气的小读物地摊一大把,二块钱一本。内容情节低俗不堪,不堪一读。

此时,这本杂志躺在地上,封面女郎娇艳的脸上印着一个格外刺眼的鞋印子,一双性感明亮的眼睛如哀似怨地看着我。

这本杂志前一刻还像宝贝儿一样被我夹在腋下,只怪我太心浮气躁,才出了这样的糗事。下意识地扫了周围一眼,便不动声色地俯下身去捡,这书现在还不能丢呢。

我似乎听到了手指搓动书页的沙沙声、微微急促的呼吸声、心房咚咚咚的跳动声。声声清晰入耳。周围似乎一下安静了下来,我诧异地拾起头,眼前情景让我一怔,瞬间如芒刺背,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个熟透。

我手忙脚乱地将杂志塞进手提包,在数十双眼睛异样探究的注视下夺路而逃,引得身后喇叭声叫骂声混合成了一曲并不动听的交响乐。

“午后时光”是一家不错的咖啡馆,很有小资情调,推开玻璃门,舒缓而慵懒的音乐就緾绕了上来,如潺潺流水萦绕耳边,缓缓抚慰着神经,心一下子就宁静了下来。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看了一眼窗外,十字路口,车水马龙,人流如织,却各行其道,井然有序。刚才的尴尬一幕却仍在心头挥之不去,人到中年,遇事还是不够冷静。

我自嘲地笑着摇了摇头,端起咖啡小抿了一口,微微的苦涩在口中漫溢开来,慢慢整个人都沉浸在这种熟悉的感觉中,似乎连思绪也染上了微微的苦味。

一直不喜欢在咖啡中加糖,更喜欢它的原味,淡淡的苦涩后,香气回甘,韵味悠长。就像这操蛋的人生,虽跌跌拌拌,历经磨难,回顾往事,却耐人寻味。谁又不是如此,每个人的生活,就像一出戏,都有其独特的滋味,一人独处时,细细品匝,难以忘怀。

一杯咖啡喝罢,拉开手提包,习惯性地准备叫服务员结帐,一本杂志就突兀地滑了出来,心里一惊,才想起此行目的,微微抬起的屁股又结结实实地粘在了凳子上。机灵的服务员已站到了面前,轻声道:“先生,有事需要帮忙吗。”,我看了这个清秀的小姑娘 一眼,她正微笑地看着我,清新如雨后绽放的百合。她头也没低一下,似没有看到我手提包里滑出的一页书角一样。

我微微松了一口气“没事,我有事会叫你的。“小姑娘答应了一声,转身轻快地走开了。我轻轻拉上手提包,看了看厅里,三三两两的几个人,分散坐在几个地方,或轻声交谈,或各自听着音乐,看着手机。只有低低的音乐仍在缓缓徘徊。

我叹了口气,或许我要等的人不会来了,正准备起身的时候,却觉光影闪动,明暗交替,却是有人正好推门进来了。眼角扫到的瞬间,我却突然如遭雷击,心头狂跳,猛地转过了身子。动作太过突兀,引得坐在旁边一桌的一个帅气的小伙子向我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可是我哪里还注意这些,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狂喊,她怎么回来了,她怎么回来了,到这里来干什么。往事汹涌如潮迎面扑来,我猝不及防就被卷入时光的浪潮中,痛苦的窒息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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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碎石小路如绸带般铺向远方,转过几幢辚次栉比的高楼,失去了踪影,不知通向何方。

路两边是一排排高大的木棉树,正当春花灿烂时,无数的木棉花缀满了枝头,没有一片绿叶,每一朵花似乎都在热烈地渲泄着它那火辣辣的美。

远远看去,火红的一片,如绯红的轻云,连附近的小楼、湖面都被染成了轻红色。碎石小路、粉红的湖面、透亮湛蓝的天空、轻纱似洁净的白云,一切都是那么美,走着走着就走进了童话世界里。

我拖着行李箱走在碎石小路上。震撼于这无与伦比的美感,忍不住抬头去细看这满树的精灵,但见光秃秃的枝头上,挂满了无数硕大的花骨朵,肉嘟嘟的。恍惚间,便觉无数的火焰在欢快地跳动。

“快点啊,小师弟。我们学校美吧?有时间再好好逛逛。现在先把手续办完再说。”走在我前头的是大三的学姐,领着我风风火火地走在前面,见我出神,笑着催促道。

我笑了笑,快步跟了上去,行李箱滑过碎石路面,哧溜溜响了一路。

就这样走着,走着,便有一物落到了头上。诧异地伸手,抓住了这东西,丝丝沁凉的触感,软软的,仔细一看。却是一朵木棉花,厚实的花辫,质感十足宛如红水晶雕硺而成。

正细看时,却随风飘来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循声看去,湖边的一切青石上,站着一个身着湖绿裙子的女孩,白玉小手拈着一朵木棉花放在鼻子下轻嗅,一双星星般闪亮眼晴,笑意盈盈地看着我。

我会心地笑了笑,将手中木棉花向她摇了摇。女孩掩嘴轻笑,一头飘逸的长发在空中飞扬,转了个圈,湖绿色的长裙飘起优美的花纹涟漪,纵身一跃绕过石头消失了。

“师弟,又发呆了吧。那是我们的校花哦,追她的人都有一个加强排哦!你要加入很有挑战性性哦。”学姐当然是女人,都免不了八卦,凑过来两眼发光,语气中有掩不住的兴奋。

我忍不住心里一串长长的鄙视加白眼,你兴奋个啥?却连连点头,大师姐还是不能得罪的,人生地不熟的,没人照应怎么行。

刚进大学,一切都是新鲜的,计划好的大学生㓉,加上各种丰富的课外活动,很快就忘了这个小插曲,木棉花倒是去看过几次,映着落日晚霞,微波倒影,不可言传的唯美,只是一直没见过那个女孩了。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好孩子,父母眼中的骄傲,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成绩优异。考上这所名牌大学,我更成了村里人所有的骄傲,同辈学习的榜样。

进大学时,看着父母渐多的白发、佝偻的身躯。我想就算离父母更远,我也会时时想起父母殷殷期待的眼神、语重深长的叮嘱。

事实证明我仍然一如既往地优秀,优异的成绩,不错的组织管理能力。再加上性格好动,校内的各种活动总能看到我的身影,很快我就在同学中脱颖而出,新一届学生会选举时当选为学生会主席,同时担任墨竹书画协会会长。

在学业上也有不俗的表现,学校与一家大型计算机通讯设备制造商的软件设计项目,导师推荐我担任主要负责人,从软件设计、开发、调试、运行等一系列工作交由我全盘负责。

在学校生活过得有声有色的时候,不经意间,那个女孩子又闯入了我的视线。只一个照面,便将我成小到大养成的优越感击得粉碎,第一次不自信起来。

她的名字叫公孙雨荷,一个很有古典韵味的复姓,人如其名,清美如荷。美女也许还不算什么,但再加学霸二字呢,会怎样?几届奥数奥林匹亚冠军,校园乐队队长,在几家酒吧驻唱颇受欢迎,意林杂志插画师,校演讲协会会长、学生会干事。一长串头衔数下来,足以让人眼花缭乱。

学校组织的活动常常少不了我们,一来二去的,便渐渐熟悉了。公孙雨荷不仅学习好,组织能力也强,学生会的许多事情我慢慢习惯于征询她的意见,她脑瓜子灵活,总有好的主意。

因为工作上配合默契,交往的多了,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无论是工作上的事情,还是个人生活,她都愿意跟我聊。

有时半夜一个电话打过来,颇有点午夜凶铃的感觉,开口想骂人,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温软动听的声音,心也一下子柔软了,想骂人的话又吞了回去。

有时我在电话这边嗯嗯嗯的次数多了,她就会嗔道,你有没有在听啊。要不明天我请个假,学生会的事你帮我打理一下。我吓得一个激灵,差点把头砸到桌子上。

有时她一打电话就是半个多小时,我愁眉苦脸,女生咋都爱煲电话粥呢。我偶尔会抱怨说,我不是垃圾桶嘛,你什么废话都往我这里倒,她就笑嘻嘻地说,不要这么看不起自己嘛,你是我的蓝颜知己呢。我真没办法,只有无奈地笑了笑。

爱情小说里的俗套情节,在我身上有着最为俗气的体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像所有单相思的男生一样,我开始关注她的一颦一笑,每一句话,每一个声音都让我痴迷,不经意间总能看见她的身影,装作不在意移开视线,一回头不见,又急切地四处张望,我都有点讨厌自己了。

只是我脸太薄了,有一次下了好大的决心,约了她出来,末名湖边,心爱的女神俏生生地站在湖边,秀发飞舞,一身白色长裙,一脸笑意盈盈地看着我。

我心咚咚直跳,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结巴道:“雨,雨荷,你吃饭了吗?”雨荷眼睛越瞪越大,一脸疑惑地上下打量着我:“清云,我的大主席,你到底有什么事?”,不经意地皱了皱鼻子,十分可爱。

我狠了狠心,在裤兜里掏摸了半天,在雨荷恨不得替我掏的眼神下,终于红着脸将一张纸条塞到她手中,然后夺路而逃,也没听清雨荷在后而急着高喊什么。

第二天在宿舍楼下就被雨荷堵住了,这丫头一看到我就笑得花枝乱颤,笑得我一头雾水,直接懵逼了,她这是闹得哪一出。

雨荷好不容易止住了笑,直接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我。看着她递过来的钱,我愣了半天,才犹豫伸过手,”干嘛,借钱给我?”公孙雨荷你到底搞什么名堂?”

雨荷“咯咯咯”笑了起来“我的清云大主席哎,是还你钱喽。”还钱?我更加迷糊了,我什么时候借过钱给她。

雨荷笑得更欢快了,把钱往我手中一塞,转身就走,留下一路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

我笑了笑,转身上了楼,回到宿舍,才记起衣服还没洗,看到桶里的牛仔裤,我突然想起一事,掏出裤兜一看,里面的一张纸条己经糊成了一团。

我一声叹息,内心是彻底崩溃的,在爱情面前,我也只是一个十足的傻瓜,这种俗气的套路,小学生都做得好,我却连送都送不出去,情何以堪!

暗恋是层薄薄的纸,似乎一捅就破,但我却连伸手的勇气都没有,任由其疯狂蔓延,最终淹没我自己。

我最终明白,正是因为我内心高傲与自卑交错相融,注定摘取不到美好爱情的甜蜜果实。

少女的心总是敏感的,雨荷似乎也微妙地感觉到了我对她的情感,与我相处时就多了一分矜持,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

光阴一晃而过,又是毕业季,我大四,雨荷因为家庭的原因选择出国深造,再过几天就要飞往大西洋的彼岸。心没来由地突然刺痛,或许有些感情终究只能尘封进记忆的深处吧,我这样安慰自已,但心为何还是这样疼痛。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雨荷在宿舍楼下等我,我匆匆下来,远远看见雨荷站在一株梧桐树下,暧黄色灯光洒在绿叶上,漏下一地的斑驳树影。她的身影融在树阴中,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雨荷穿着一身牛仔,脸色幽暗,一双闪亮的眸子也似乎有些黯淡。看我走过来,只是低声说了句“我明天就要去美国了,以后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这个东西送你,留你做纪念吧。”

,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宿舍的,全身似抽空了,一丝力气都没有了,脑中嗡嗡嗡作响,也不知想些什么,只是拼命仰起头,不想让眼泪流下来。

也许是快到毕业了,总想给最后一段时间的校园生活留下一点美好的回忆吧,校园的小路上多了一对对恋爱的身影,此情此景,更让我感伤。后来索性也不去那边了。

再后来也有女孩子向我表示好感。试着交往了一段时间,却怎么也找不到那种恋爱的感觉。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走向社会后,出身农村没有关系没有背景的我,才深刻体会到现实的残酷,一纸学历,并不能给你一个美好未来,也不一定能给你一份有着丰厚收入的工作。

好在我专业基础知识扎实,又曾有过操作软件项目开发的经历,在焦头烂额应聘了十几家公司无果后,终于比较幸运的在一家办公软件开发公司找到了一份程序员的工作,虽然专业不太对口,但这年头工作不好找,看在工资还算可观的份上,就先将就着吧。

公司老板是一个很有远见的人,在市场形势一片大好的形势下,果断加大资金投入,扩充规模,到2015年底,公司己拥有上百亿市值,在纽交所挂牌上市。

而我由于出色的工作能力,颇受老板赏识,职务一路升迁,从最基础的程序员到开发主管,再到开发经理,最终担任华南区市场总监,年薪上百万,名副其实的金领阶层。

在事业上一路高歌猛进的时候,我也正式步入而立之年,成了大龄剩男。按理说,以我较为不错的个人条件,不愁找不到女朋友,事实上,公司里有一些女同事或明或暗的对我表示好感,只是这种没有感觉的相处,让人索然无味,交往几次便没有了进一步发展下去的欲望。

我不急,远在老家的父母却急了,每年回家,张嘴就问,你怎么还不找女朋友,亲朋好友围上来轮番轰炸,应付下来已是头痛欲裂。每年回家都成了一场煎熬。

刚开始苦口婆心地劝导,见我仍然一如既往地形单影只,一年又一年的失望后,或许老了的缘故,急着抱孙子,父母开始给我安排一场场相亲。

对于这种相亲,我本是反感的,试想俩个互不相识的陌生人,坐到一起像谈一笔生意一样,将自己下半生的幸福,像赌博一样,托付给虚无飘渺的未知,想想都是满心的恐惧。

只是妈妈有一次用哀求的语气跟我说,孩子,成家了心才会安定下来,祖祖辈辈不就是这么过来的嘛,别要求太高,找个能过日子的人就行啦。看着妈妈满头的白发,我一阵心酸,妈妈是真的老了。

我开始硬着头皮一次次地相亲,这一次,陈阿姨就来事先给我打了招呼,女孩子条件非常好,不仅相貌好,而且学历高是海归,回国后在一家知名化妆品公司担任运营总监。因为年轻那会心气高,一般的看不上,就把终身大事耽误了。

陈阿姨说完就把一本杂志往我怀里一塞,我扫了一眼,有点尴尬地说:“陈阿姨,这个就不必要了吧?也太俗气了。”陈阿姨白了一眼:“暗号!暗号你懂吗?等下你认错了怎么办?”

我只好无奈将杂志装进包里,陈阿姨又叮嘱道:“对女孩子好点,哄着她点,把事办成了,你老爸老妈也少操一点心。”我严肃地点头,陈阿姨转身就走,摇头叹气:“咋好好的一个孩子,就像个木头疙瘩呢?”我顿时哭笑不得。

正当我陷入的记忆中不可自拔的时候,眼前一黑,有人站到了面前,我缓缓捡头,一张熟悉的脸印入眼帘,还是记忆中的模样,只是明亮的眼神多了一分干练自信,多了一分女人味。

我艰难地开口,语气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雨荷,是你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几疑是在梦中。

雨荷明亮的眼睛中有惊喜一闪而过,随即暗淡下来:“我回来有几个月了,清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你一个人在这里喝咖啡?”

我不动声色地拉上手提包,点头道“是啊,我今天下午有空就过来坐坐,这家咖啡馆我常来的,要不一起坐坐?”

雨荷犹豫了一下,转身看了看,缓缓坐了下来,一双明亮的眼睛复杂地盯着我,咖啡杯中热气缓缓上升,在空中飘飘渺渺消散。对面那双秋水似双眸,也朦朦胧胧起来。

雨荷娓娓讲述着她在异国他乡的生活,隔了十年之久。往昔点点滴滴,飘飘渺渺,似穿越了时空,现实与过往纠缠交错,冲撞着我的灵魂,令我痛不欲生。

最后我们双双沉默下来,良久,雨荷突然问了一句:“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不成家?”我一时哑口无言,半响才说:“找不到合适的,我也不想勉强自己。”雨荷低头没有再说话,修长的手指漫无目的地搅动着杯中的咖啡。

我转头看了看,厅里的客人早己换了一批,窗外光阴流转,明暗交替。巳是华灯初上,霓虹闪烁,五光十色,夜景很美。

我心想,或许那人不会来了。心中突然莫名的烦躁起来,相个亲竟然被人放鸽子,我愤怒地去掏手机,一不小心,“哗啦”一声。一本书滑到了桌面上,我心里一跳,眼睛看向雨荷,雨荷先是一脸惊讶,然后似笑非笑地看了我半天,直看得我心里发毛。

在我终于忍不住要发作的时候,雨荷从包里取出一本杂志,竟然跟我那本一模一样,我忍不住心头狂跳,结结巴巴道:“陈阿姨给我介绍的人是你,雨荷是吧?”雨荷笑吟吟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雨荷却摇了摇头,一抬手将桌上两本书扔进了垃圾桶,平静地道:“我们的相亲不能作数,你别想得美。”说完转身离去。

留下我一脸错愕地怔在当地,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雨荷走到门口时才回过头来冲我嫣然一笑:“清云,你欠我的爱情呢?”

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看过的最美丽的笑容,我一时福至心灵,起身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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