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我的眼睛装在你的眼眶了，我就能看到我最幸福的样子了。
她姓楚，单名一个楚字，是我心尖上的女孩。
C大，男孩子围着桌子在闲聊。远处的女同学走过，风带上裙摆和秀发，是青春洋溢的年纪。
“顾小四，你看那个那个是我们班的班花，我听到她前几天和我们班的女生讲话，她说要和你告白。”宋书橪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女孩朝顾僅说到。
“我不叫顾小四。”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他没有看过女孩一眼。
“你不看一眼，胸大貌美，可甜可咸。还是将军的女儿，你一毕业就要被你老子丢到军队，有个将军之女，少奋斗三年。”
“你没事往女人堆里扎，总统的女儿你也能勾搭上，少奋斗十年。”陆明空看着宋书橪说到。
“瞎说，C国哪有总统！”C国是传统的国王教会国家，只有王室和教会，互相牵引。
顾僅看到远处宋亿然拉着楚楚走来，“亿然来了。”顾僅站起来，迎接他的女孩。
宋亿然刚靠近，“阿僅，哥你们都在…”
“走了。”顾僅拉着没说完的宋亿然头也不回的走了。
“顾小四，那是我妹妹！”宋书橪找起来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喊到。“得了，那是他女朋友。”楚楚看着被拉走的好友，一把扯下宋书橪。
“女朋友也是我妹妹！”宋书然橪愤愤不平的说到。“这小子一声不哼拐走我妹妹。”
“人早在你毛都没长齐的时候就勾搭上了，你叫什么劲呢。”楚楚拿过冒着冷气的饮料猛吸一大口，“吃了狗粮后要冷却平复一下心情。”
“楚小姐，那是我的。”宋书橪恶狠狠的盯着他的饮料瓶子。
“马上就要放假了，真是开心啊！”楚楚没有搭理宋书橪。“陆明空，这个假期正钦应该回来了吧？”
“应该会回来，我看阿姨最近心情很好。”肖正钦和陆明空是邻居，肖正钦比他们几个要年长，毕业后就进了军队。
“真好，今年就能看到正钦了。”楚楚笑着说道。“你天天都能看到我，怎么不说很好？”宋书橪转过身子严肃的说，眉目上挑，眼神里似夹着火。
“怎么哪哪都有你，看到你我都想跑了好什么好。”楚楚不耐烦的起身，“走了。”
宋书橪热切的盯着楚楚的背影，一直到楚楚走远了，眼里的悲伤完全掩去了炽热。“明空，你说她喜欢肖正钦什么呢？我除了年纪小一点哪里不如那个老男人？”
“你打不过那个老男人。”
“真让人难过的事实。”
时间静消消的走过，没有告诉任何人，除了晚上的风带走了炙热，带来了丝丝凉意，谁也不曾察觉。一直到大家纷纷穿上了外套，假期也如约而来。
“终于考完了，太折磨人了。”宋书橪看着眼前的放假通知，“家里今年什么时候吃饭啊？”他们几个家庭都是世交，每年过年都有一天要互相串门走动。
“今年肖正钦回来过年，应该在肖家吃饭吧。”
“明空，正钦几号回来啊？”楚楚问道。
“阿姨说应该是年二十七。”
“那还有好久呢。”楚楚难过。
“他还只回来两个星期，过完年又滚回军队了。”宋书橪撇嘴，忍不住打击她。
“宋书橪你闭嘴，你以后进去之后可以不回来也没有关系。”楚楚闷闷不乐，这人嘴里就没有好话。
C国是人人参军的国家，少年到了年纪要么就参军服兵役，像他们这样的世家子弟基本都直接进军队。
“楚楚，如果我真的回不来了怎么办啊？”宋书橪悄悄的问坐在旁边的楚楚。
“什么回不来回不来最好。”楚楚嫌弃的推开他。
宋书橪脸上的笑容逝去，落寞染上了眉梢。“楚楚啊我怎么忍受的了你以后的日子没有我在你身边啊。”他绕了一下头，手搭在楚楚的肩头，又是嬉皮笑脸的玩笑。
“你走开，恶心死了。”楚楚捉着他的手臂丢开。
C国的冬夏分明，夏天炎热的像在火球里，冬天又像进入了极寒之境。今年的冬天来得格外的快，还没有开年人们就已经穿上了大棉袄。家家户户都贴上了喜气的红色窗花，肖正钦的家里，新买的鲜花开的格外艳丽，娇艳欲滴的欢迎着主人的归来。
还没有开年，小辈的人都在肖家打的热闹。肖正钦回来了。
“楚楚这个是给你的，亿然这是你的。”肖正钦拿出两个小盒子给两个女孩。
“正钦哥只给女孩子带礼物了。”陆明空瞅着两个小盒子道。
“军队出来带不了那么多东西，下次给你们带。”肖正钦笑道。在军队磨砺过，人褪去了稚气，阳刚之气透露了出来，没有了少年的轻浮，人也变得正气泯然。
“谢谢正钦。”楚楚抱着小盒子，笑容挂在脸上眼睛弯弯的，如蜜糖般腻人。
宋亿然道了谢，转过身子打开盒子，是一个小小的钱包。粉红色的蝴蝶结装饰显得俏皮可爱，顾僅凑过来，“喜欢吗?”
“喜欢，好看吗？”宋亿然把盒子合上放进包里。
“好看，下次我送你一个更好看的。”两人悄悄咬耳朵。
宋书橪见楚楚把小盒子宝贝似的装进包里，心里像是有无名的火气在聚成球。“都不知道是什么，瞧你宝贝似的。”
“我就宝贝，正钦送什么我都宝贝！”楚楚小声的说，怒瞪他一眼，转头看着肖正钦忙碌的背影，眼里只剩下温柔。
宋书橪突的没了话，楚楚看肖正钦的眼神，温柔的如情似水。仿佛那个男人就是光，嵌入她的眼睛，从此星辰万变。那星光就像火星苗子，明明那么细微，却又让他那么难过。如果有一天，楚楚看他的眼神是这般模样，他也没算白活一场，他想。
“宋书橪你这么盯着我干什么！”楚楚回头看见宋书橪一眼深情的盯着自己，一掌拍向他：“你想谋害我吗？”
“对对对，我的小脑袋里有大想法。”宋书橪吃痛的揉揉手臂。
“什么鬼，你这个傻子。”楚楚被他的话逗笑，“你快点去帮忙，在别人家蹭吃蹭喝还心安理得。”
“是是是，我去帮你的男神，不让他受苦受累。”宋书橪应声而起。
“你说什么东西，你小点声！不要胡说。”楚楚急忙去捂他的嘴，这话让肖正钦听到还得了。她还没有勇气提起胆去告白，肖正钦也不知道她喜欢他吧，或许他就当她是一个小妹妹，从小到大围着他转的小妹。
打打闹闹间晚饭也做好了，在饭桌上大家都显得格外乖巧。
“正钦啊，这次回来呆多久啊？”宋爸爸问。
“半个月左右吧，年后有交流学习，得提前准备。”
“正钦今年得升少校了吧。”宋爸爸看向他，“这两年也差不多该往上提提了。”
“他自己不闯祸早就是上去了，为了个女人丢了军衔，可丢尽肖家的老脸。”肖爸爸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哎哟那不就是误会吗，晚一点也没什么嘛。正钦啊你叔叔上次可发话了，交流回来就是上校了，再努力努力。”宋爸爸急忙倒酒打圆场。
肖家从肖正钦太爷爷的一代就开始从军，一家代代出将军，肖爸爸以前也是一言堂的大将军。但是年轻的时候在前线拼命身体落下一堆毛病，这几年也就退下来了，肖正钦的叔叔接了肖爸爸的位置。肖爸爸本想着培养儿子，没想到刚往军队丢，就闯出祸事。
闻言是也是一桩误会，肖正钦刚进军队那会儿也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刚交了女朋友就被丢到军校里。这军校进去容易出来难，除了每年固定的休息日，军校的学员可不是随便进出的。肖正钦当时的女朋友也是个做作的小女人，一天到晚嚷嚷着要见他。
这军校日子无聊得紧，几个新兵蛋子深夜一合计就往外爬墙溜了出来。来了几次没出事，有一天肖正钦的同期两个小伙又合计着翻墙去，其中有一人叫王寻文，三人夜黑风高的翻了出来就去了网吧。这游戏打的正欢时肖正钦的那个女朋友找了来，肖正钦便和她出去了，当晚两人讲不和还闹了分手。结果就这过程中军校了临时紧急集合，王寻文那两人找不到肖正钦就自己回去了。最后这两人以迟到的理由搪塞了过去，肖正钦就没那么幸运了。缺勤是小事，半夜偷溜可是大罪啊。
正好当时肖家的对头就是王家，这王家的小伙子就是那个卖队友的王寻文。当时又好巧不巧是肖爸爸退下来肖叔叔换位的时候，肖家能有多低调就多低调，而王家当时又当权，出了事就死捉着肖正钦愣是没让升上去。而自家小子罪也不大，这两年拼命往上提，这会儿已是少校。
当时肖爸爸气的可没少打肖正钦，这两年肖叔叔也渐渐上来了情况才有所好转。但是这王将军次次遇到肖爸爸都得提一嘴巴气气他，这事又是自家理亏，肖爸爸每次都只能吃闷气。幸好肖正钦自己也争气，这两年也是努力向上的。
那个女朋友虽然最后也是不了而了的散了。但是楚楚当时觉得就是这个女的把肖正钦给害了，还和宋亿然找人把那女人打了一顿，结果被宋书橪和顾僅撞了个现行教育了一顿。宋书橪抬眼看向楚楚，对面的女孩低着头用筷子搅着饭粒。看不见她的眼睛，但是应该很不开心吧，宋书橪想。
“叔叔说是今年，我不着急的。在基层累积经验也好。”肖正钦道。
“上不去当然得在基层，”肖爸爸黑着脸道，旁边的肖妈妈用手肘撞了他一下暗示他差不多别太过分了。肖爸爸轻咳一声，转了话题：“这几个小的也差不多进军校了吧。”
小辈们双双对视，暗道不好。
“肖叔叔，我们不急这还有一些日子呢。”陆明空和宋书橪对视一眼纷纷看向顾僅，阿僅是他们中的典范啊，这话谁说都没他合适。
“差不多了，你看你哥哥比正钦早一期，现在都快升中校了。早点打好关系的好。”
这哪能比啊顾僅的哥哥顾勤那可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前线的人啊！这大过年的都没有回来，那是用命换的功勋啊。
“我们哪能和顾大哥比啊！”宋书橪嘴里嚼着肉，“顾大哥的星星杠杠都是冲锋陷阵啊，那是铁汉子。”
“怎么，你就看着像柔情似水的女娃娃了？”宋爸爸看着儿子，恨铁不成钢：“你这要文不文要武不武的，你说你这一天天的都干嘛呢？”
“爸，你不要人身攻击啊。”这过年吃饭难免就是数落大会，他们几个小辈的都是低头吃饭不参与，唯独宋书橪众人皆醒我独醉，硬是要往枪口上撞。这上面几个大哥都是挣功勋的时候，家里也是为其铺路，哪有他们小的什么事。
“我看你就是没事干一天天的尽瞎搞。”
“我什么也没做。我乖巧的很。”
“你看看你今年那试卷！那是人做出来的吗？你有及格的吗？”宋爸爸也是一点就着的曝气器。
“你自个也是个没文化的你别要求那么高嘛。”
“你说什么你说谁没文化？”宋爸爸气的拿起筷子作势要丢他，“我怎么说也是门门及格的不像你！”
“我这不是青出于蓝嘛！”
“你要死！”眼看着这要打起来的，宋妈妈拉着宋爸爸赶紧制止了这爷俩，“消停点吧你们。阿僅明空啊，你们这兄弟也帮帮他嘛，怎么功课就落下这么一大截呢？”
“你以为进军校就不用成绩，你想得美！成绩不够你讲什么前程，军校都进不了，省的我费心思为你铺路。”宋爸爸撇眼嫌弃的说道。
“对啊，进军校也是要功课的啊。阿僅啊，你也帮 书橪补一下课。”楚爸爸说道，楚家从政，身上没有军人的血性虎气，气质里就是文人的儒雅。
“楚叔叔，阿僅和亿然成双成对的，我多不好意思啊。”宋书橪盯着楚楚说道。
楚爸爸一想也是，“楚楚啊，那你有空帮一下书橪啊。”楚楚一下子被叫名，茫然且无措。眼神看向宋书橪：你说了什么，你是不是祸害我了？
宋书橪朝她邪魅一下，微微点头，额前的细发遮住半边眼睛。
楚爸爸发话了楚楚只能点头应好。一顿饭下来，宋书橪简直是喜上眉梢，自己得逞了开心。
“楚楚！楚楚！” 第二日一大清晨宋书橪就来楚家拍门。
楚爸爸一早就出门了，家里只剩楚楚一人。本来以为终于可以睡个日上三更的楚楚拖着黑眼圈开门看到宋书橪后，不止眼圈黑，脸都黑了。
“楚楚早啊，我给你带了早餐啊。”宋书橪溜进门后就自顾自的换了鞋，把早餐放在桌子上码好。楚楚被这人拉进厕所洗漱完后，才有点睡醒的模样。“宋书橪，你是不是疯了，这一大早你来我家干嘛？”
“补功课啊，昨天不是说好了吗？来，吃早餐吃完我们要开始上课了。”宋书橪捧着粥端给她。
“你是不是疯了啊啊啊啊！谁答应你补功课了。”楚楚端过粥说道。“这大过年的你发什么疯？”
“我功课太差了，我跟你爸打过报告你别担心哈你爸下午才回来。”宋书橪拿出手机播放和楚爸爸的聊天记录：楚叔叔，早上好啊。我是书橪，今天我来找楚楚看一下试卷你看可以吗？
楚爸爸：书橪早上好，你来吧刚好我白天有事出去要下午才回家。楚楚在家呢你过来吧。
完了宋书橪真挚的看着楚楚，楚楚盯着宋书橪的手机不可思议她爸是这样卖了她的。
“来吧我们开始吧。”宋书橪拉着楚楚走向书房。
“宋书橪，你的脑子是不是没长好？”
“这科不是我的专长。”反抗。
“宋亿然那么高的智商你用得着出生时一点都不带走全留给她吗？”
“我对我妹真好。”骄傲。
“宋书橪，你退学吧，你学不下去了。”
“好吧那我们不学了。”我就等这句。
······
宋书橪缠着楚楚一个上午，也没学的什么。刚过了两小时，“楚楚我们中午吃什么？”
“叫外卖呗你想吃什么？”楚楚看着她的书头也没抬。
“别啊，多不健康，我们自己煮饭吧。”宋书橪把楚楚从书里拉出来。
“宋书橪你不要动我啊啊啊！”我要被这个人搞疯了。“家里什么都没有煮什么煮。”
“那好啊，走我们买菜吧去。”说风就是雨宋书橪拉着楚楚就往外跑。
······
菜市场。
“楚楚，你喜欢吃什么？我会做的不多，你说说看想吃什么”宋书橪左看右看，寻找着他仅会的几道菜的食材。
“你除了番茄炒鸡蛋还会做什么能吃的菜吗？”忍不住打击他。
“啊，那是我的成名菜。我还会做洋葱炒鸡蛋、火腿丁炒蛋。”
“你真棒。那我们买一打鸡蛋？”该配合你演出的我用尽全力。
“哎呀楚楚真会开玩笑。”宋书橪尴尬一笑，“吃点肉，我会烧可乐鸡翅，走我们去买鸡翅。”
“你能行吗还可乐鸡翅。”
“你不要小瞧了你的男人。”
“你不要胡说。”
回到家后楚楚看着厨房的众多食材，感到脑子发蒙。说是只会炒鸡蛋和可乐鸡翅的人，在菜市场看到什么都想买，看到什么都觉得自己做的出来,简直就是被厨神上身。
也多亏楚楚是个生活自理能力很强的人，在宋书橪的间接持续性干扰下依然能做出一桌饭菜。桌子上的可乐鸡翅黑漆漆的，一看就是烧焦后的产物。这是宋书橪坚持要自己做的，整个过程没让楚楚动手，结果就变成了重口味版的可乐鸡翅。
宋书橪端着两碗米饭从厨房里出来，“来来来，吃饭了。”
两人一直都忽略着那一碟可乐鸡翅，在米饭快要见底的时候，宋书橪觉得自己做的应该不至于不能吃，于是他开始大忽悠，“楚楚，你看我做的炒鸡蛋好吃吗？”
“还行啊，挺好的。”边说边夹起鸡蛋，表示认可。
“那你补偿一下我专门为了你做的另一道菜吗？”
楚楚看向黑漆漆，又看看宋书橪，“你先尝尝。”
“那不行。我专门为你烧的当然要你先吃。这是礼仪。”
“哟，你还懂礼仪。”楚楚调侃道，“你这烧成这样，一定烧焦了，还巨咸你信不信？你看你的生抽跟老抽倒了大半瓶，真真色香味俱全。有空你去跟正钦学一下，他刚进军队还做过炊事班呢，比你做的这可强多了······”
楚楚提起肖正钦，话一下子就变多了。宋书橪的笑脸一下子拉下来，他放下了碗，听着楚楚在说肖正钦哪哪好哪哪厉害。
“楚楚，你就那么喜欢肖正钦吗？”我本来以为能忍住，但是你在我面前这样夸别的男人，你有没有想过我？宋书橪抬头认真的看着楚楚。
像是被他炙热的眼神吓到了，像是空气中甜甜的味道突然被倒入陈醋与烈火，楚楚愣住了。可是她提起正钦一直都是这样的啊，难道数落了他的不好他不开心了？不吃他做的菜他难过了？
真的要吃吗？应该也能吃的吧。“怎么啦，好嘛我尝一下，看着也没有那么黑暗嘛。”
楚楚夹起了鸡翅，放进嘴巴了，咸味像是炸药在口中引爆。这玩意到底放了多少盐？
宋书橪看着她皱起的眉头，“好吃吗？”
“真的咸。”楚楚默默放下咬了一口的鸡翅。“还发苦。”
“是不是怎么做都没有肖正钦好？”
“什么？”
“是不是我做什么在你心里都比不上肖正钦？”
楚楚看着他较真的样子，心里也有了火气。鸡翅都吃了，要干嘛呢还？“对，你就是比不上他。”她赌气的说道。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宋书橪看着楚楚，眼眶里的红血丝如同缠在心脏上，一拉一扯，很疼。
楚楚看着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开口道：“宋书橪，我喜欢他，所以他哪里都好。你很好，你真的很好，但你不是他。”又沉默了一下，楚楚笑道：“就像这可乐鸡翅，不好吃就是不好吃，你懂吗？”
“我不懂！”宋书橪倔强的拿过可乐鸡翅的碟子，捉着鸡翅咬起来，“为什么不好吃？”
“宋书橪你干什么？！你别这样等下吃坏肚子。”楚楚拉过他的碟子。
宋书橪又把碟子抢回去，继续咬着鸡翅，“我觉得很好吃，我能吃。”
“你觉得很好吃，我觉得不好吃，这就是我们的差别你知不知道？”
宋书橪突然停下来，嘴巴被酱汁弄得嘴角黑黑的，眼睛也红红的，好不可怜。“楚楚，我们之间如果没有他···”
“不会的，我只喜欢他。”楚楚拿过他的碟子，把碗一堆拿起了走向厨房。“去洗把脸，不要胡说了。”
宋书橪看着楚楚消失在房间的转角，一直坐了好久，“楚楚，可是我也只喜欢你啊。”
未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