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鸣】当面麻学会了千年杀(《和离》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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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

请看前文《和离现场遇到成亲对象》


面麻满五周岁后,鸣人便搬出皇宫,住在外面的玺亲王府,但被要求每月定时回宫几次,跟父母家人团聚,今儿又是回宫的日子。往日,鸣人都是骑马回宫,数月前,有了第二个孩子,他被划为高龄产夫,而今出入都是坐马车,七岁的面麻自然需要同坐,佐助也坐在车里陪着他们。

街上人多,马车走的慢,鸣人已数月未曾随心所欲地外出闲逛了,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对他颇有吸引力,他抬手掀了窗帘的一角,朝外面看去。

鸣人看了一会儿,忽觉不对劲,为何街上的人,即便是空着手,也一副负重前行的模样,他指给佐助看,后者看了眼,说道,“似乎,他们衣服里藏了东西。”

“每一个人都这样?现今木叶兴这个?面麻,你每日往外跑,总该知道些什么吧?”从前,面麻十分黏鸣人,最近几个月,变了许多,总往外跑,鸣人一度跟佐助讨论,是不是面麻不喜欢他们再有个孩子争宠的缘故。

面麻先是飞快地扫了眼佐助,进而看向鸣人,低头答道,“回父王,孩儿不知。”

鸣人自是从不怀疑儿子,然而,面麻刚才那心虚的一眼,佐助却是没有看岔的,他轻哼了一声,唤了外面的护卫,打算问个明白。

马车停下,护卫下了马,礼毕,竟是先看了面麻一眼,这才吞吞吐吐地答道,“臣下听闻,近日,‘木叶究极奥义’,在京城的孩子中间,颇为推崇。”

“‘木叶究极奥义’?”鸣人一手摸着下巴,疑惑地问,“有点耳熟呢。”

“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近日现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岂会知晓?”

面麻朝那护卫看了眼,护卫即刻说道,“臣下也只是听说一些,并未详细打听。”

“无碍,继续赶路。”

“是,”护卫如获大赦,马上对外下达继续赶路的命令。

车子刚起步,鸣人便“哎哟”一声,佐助忙问他怎么了,他说道,“这个小家伙,踢了我一下,想当年,面麻可乖了,除了晚上定时的翻身,从不折腾我。这个小家伙,有面麻一半乖,我就心满意足了。”

面麻,大名宇智波阳一,乃祖父水门所赐。,“面麻”仅是鸣人孕期常爱吃的食物,故而用此为儿子取了乳名。然而,这些年,大家都喊乳名,连他亲生爹娘都将他大名给忘却了,他受封为世子时,两人还因此在朝堂上闹了笑话。

当年,佐鸣成亲后不久,搬到宫外居住,怎料鸣人跟别的孕妇孕夫不同,怀孕初期,毫无孕期反应,他跟佐助整日里舞刀弄枪,骑马外出,导致初胎的孩子,意外失去了。半年后,鸣人再次怀孕,这次,他们倒是小心的紧,却在水门寿辰归来的次日清早,在结冰的走廊上滑了一跤,腹中胎儿不保。

纲手太后曾说鸣人两次流※产,日后很难再次怀孕,她只能倾其一生所学,为鸣人配药调理身体,助他早孕,并勒令他和佐助暂时居于宫中,好时刻诊断鸣人的身体状况。

两年后,将近而立之年的佐鸣,终于盼到了面麻,举家欢庆,面麻自在娘胎起,便受到全家的关注。自然地,他出生后,作为家族这辈最小的孩子,两边的祖父母、伯父兄姐,对他宠爱到要月亮绝不给星星的地步。佐鸣一度担心面麻被宠坏,但,好在面麻乖巧有礼,聪明好学,二人颇为欣慰。

一家三口进了宫,拜见了父母长辈,纲手太后给鸣人切脉诊断身体状况良好,却为了下个月的顺利分娩,要求鸣人住在宫里。鸣人进宫,佐助必然相陪,如此,面麻也只能待在宫里,他暗自不悦,究其原因则是皇宫限制了他的行动自由,然而,不得不从。

皇宫里,除了小太监小宫女,没有比面麻更小的孩子了,连长门的第四个孩子,都比面麻大上两岁。因是女儿家,比男儿早熟,知男女有别,故而,她对面麻更是当弟弟看待,不可能随他一起胡闹。因此,面麻整日里除了读书便是练武,闷的不行,总想着借机出宫。


一日,鼬来宫里,面麻即刻抓住了机会,以思念他在宫外的祖父母等人为由,顺利获得出宫准许,而后,数日不回宫,鸣人派了护卫前去接面麻,结果是人没有接回来,却带回来一个令鸣人火冒三丈的消息——面麻对富岳和鸣人派去的一个护卫用了“千年杀”。

鸣人听到“千年杀”,心有余悸,他在十二岁时,初次跟着老师旗木卡卡西做测试时,被对方来了一记“千年杀”,鸣人觉得比他和佐助的初次都痛。

佐助不解,问鸣人道,“千年杀是什么?”

鸣人望着佐助,狡黠一笑,“我给佐助示范下,你就知道了。”

护卫们一听,整齐划一地后退一步,简而言之,佐助成了示范对象,他总觉事情不会简单了,尤其是鸣人让他背过身的时候,护卫们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而一直以来,他只将后背交给鸣人。

“佐助,你准备好了吗?”

“我要怎么准备?”

“你要放松身体,我给你示范……”鸣人担心佐助反悔,故而,他飞快地结好“虎之印”,迅速戳向佐助的后庭,算是报复下他被捅了十几年不得翻身之仇。然后,一向冷静自持的宇智波佐助,失声喊了出来,与此同时,他趴在了地上,一手捂住臀部。

护卫们想笑又不敢笑,他们立在原处,艰难地绷着脸,纷纷暗想:难怪世子爷顽皮,可算知晓了原因——遗传啊,王爷居然对他夫君用了“千年杀”!可怕!

佐助只喊了那一声,已觉颜面丢尽了,后庭更是火辣辣地痛,而那罪魁祸首竟然还在“诶嘿嘿”地笑的没心没肺。佐助艰难地站起身,摆出一副无所畏惧的姿态,但脸色黑如锅底,他让护卫们出去,然后两手揪着鸣人的脸颊,咬牙切齿道,“鸣人,为夫那么信任你,将后背交给你,没想到你竟做出让为夫当众出丑之事,为夫真恨不得将你这张脸给撕烂……”

鸣人将佐助的手拉开了,哼了一声,“你都捅了我十年,我捅你一下不行?我小时候也当众挨过卡卡西老师的‘千年杀’,这疼痛度顶多跟初次比较,跟生孩子相比,还差的远呢,你……”

“什么?你是说卡卡西摸过你的臀部……”

“什么叫摸?他对我用了‘千年杀’,哼,这些年,我居然给忘了,错过了报仇机会,幸好护卫今日提起……啊,”鸣人正说的恼火,忽然记起一件事,他一把拉着佐助的手臂,“佐助,面麻不止对护卫,还对父亲用了‘千年杀’诶!”

佐助浑身一僵,后庭的疼痛一时给忘记了,鸣人对他用“千年杀”也顾不上计较了。他自幼畏惧他父亲,后因跟鸣人的亲事,更是严重到离家出走,那也是他长大之后的事情了。可是,面麻年仅七岁,竟敢对富岳用“千年杀”,这对佐助来说,简直是不敢想象之事,“等我们出宫,定会被父亲批※斗,至少,我是少不了的……”

“反正,你在这里,父亲不得命令见不到你,等以后他气消了,或者我们这个孩子出生了,他一开心,就放过你了……说起来,我自十五岁后,便没有用过‘千年杀’,面麻他是怎么会的呢?”

“一定是卡卡西教的,有段时间,面麻不是总往他和伊鲁卡家跑吗?”

“可恶啊,卡卡西老师,居然教面麻这个,我当年的仇还没有报成功的呢。”

鸣人将护卫召进来,问他们面麻用“千年杀”之事,他都用到祖父身上了,这事情,严重着呢,护卫们吞吞吐吐,不敢回答,小世子虽然年幼,但武功修为极有天赋,一两个护卫,未必是他的对手。

鸣人疑惑地问,“怎么,面麻还恐吓你们不成?”不可能,他的面麻那么乖……“大胆说,有本王在呢。”

那日被问话的护卫,终于大着胆子答道,“那日来时,王爷曾问过‘木叶究极奥义’,因世子在场,臣下不敢讲,刚才王爷所用‘千年杀’便是了。自世子从旗木大人那里获知后,便跃跃欲试,常在外面‘行侠仗义’,抓着街霸就用那招惩罚他们……久而久之,木叶的孩子都知晓了,对他十分崇拜,向他拜师,世子在木叶有几百个三岁到十三岁的徒子徒孙呢。逐渐地,大家都乱用起来,尤其一些顽劣的孩子,遇人便用那招……以至于,木叶人人自危,在家防自家孩子,出门防邻居的孩子,不得不每日在衣服里带块木板或者铁板,以防中招。那日,王爷曾说街上的人,仿若负重前行,便是这个缘由。板子毕竟太硬,放在衣服里,不论是走快了,或者躬身弯腰,便在衣内现行,极不美观,故而走起路来,不得不挺直腰背、放慢脚步。”

“……面麻,他才七岁,便有几百个徒子徒孙了吗?本王长这么大,仅木叶丸一个徒弟……话说,如今,木叶的孩子,这般可怕了吗?”深受“千年杀”之害的鸣人,自是知晓它的厉害,“除了正常的攻击力之外,一般还会附带破防和心理打击双重特效,中了这一招的人就算生理上没有失去战斗力,往往心理上也会丧失斗志,绝对是可怕的杀招,这一点,佐助也认同的吧?”

佐助无奈地白了他一眼,一孕三年傻,重点全错,眼下,“木叶奥义”之事,因面麻而起,自然也由他解决了,平日里,他在家中乖巧懂事,怎知在外面便原形毕露,纠集一群孩子惹是生非,这可了得,“你们几个,再去将面麻带回来,若他反抗,便告诉他‘今日不回宫,日后,不必再来,也不用回王府了’。”

“......是,佐助大人。”

鸣人眼见护卫们要退下了,忽然想起一件,那便是面麻平日在家人面前表现乖巧知礼,富岳十分疼爱他,那他完全没有对富岳那那招的理由啊,“等下,面麻为何对侯爷(富岳)用了那招?”

“……世子本是躲避臣下几位,不愿回宫,躲闪间,他便用了那招,怎料侯爷路过,他看错人,用到了侯爷身上……”

“……那他们二人……”

“不打紧,毕竟世子年幼,”力气小,手指细小,护卫几乎要同情佐助了。

佐助再次叮嘱护卫,务必将面麻带回来,若他反抗,可动武,不受伤便好,手段不拘,护卫们一离开,佐助马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鸣人马上担心地问道,“佐助,你要不要紧?”

佐助转身在鸣人额头上戳了下,“傻瓜,你说呢?”

“当年,我是很快就好了,但你的话,就不好说了,老胳膊老腿的……”

“咱俩一样大,别说的自己很年轻一样……”

“比你年轻,你的三十六岁生辰过了,我还有两个月呢。下个月拉面出生,正式拉开我和你的年龄差距,因为那时候,我还是没过生辰,嘿嘿嘿嘿!”

鸣人坚决要给未出生的孩子取“拉面”作为乳名,还说拉面跟他和面麻的名字很配,佐助头疼地反驳,全是吃的,能不能换别的名字?鸣人马上说道,若佐助能做到一直不吃饭,他任佐助取名,如此,佐助只好作罢,他不是神仙,无法做到。

年轻又怎样,不还是在我下面?当然,佐助没有讲出来,仅是暗自得意下罢了,他在屋子里踱步,跟鸣人讨论面麻之事。二人怀疑这是面麻刻意引起父亲们的关注之举,只因鸣人告知他怀孕之前,面麻少有整天往外跑的时候,


面麻归来时,已近晚膳时分,他已从护卫口中得知父亲命令他必须回宫的缘由,自是小心谨慎地行礼讲话,佐助看也不看他,让护卫和布晚膳的宫女内侍退下后,仅对面麻说了两个字——跪下!

面麻看了眼鸣人,对方把玩着茶几上的杯子,也不看自己,他只好一声不吭地跪下了。

“父亲,孩儿知错了!”

佐助沉声问道,“错在何处?”

“不,不该对连护卫和爷爷用‘木叶究极奥义’!”

“还有呢?”

“……没有了,孩儿已经道歉了,而且爷爷还夸了孩儿!”

这和设想的不一样啊,佐鸣二人飞快地对望一样,均是大惑不解,最终由佐助继续问话。

“我不信,他为何夸你?”不揍你已经不错了!

面麻马上得意起来,“当爷爷得知孩儿有三百三十七个徒子徒孙时,欢喜地夸了孩儿,他说孩儿不愧是他的孙子,这么小就管了三百多人,将来一定能成就一番伟业。”

佐鸣面面相觑,父亲压根不知道自家小孙子在外面干了什么,便不分青红皂白地胡乱夸赞,而他小小年纪,不辨是非,将来闯了祸,再回首,怕是为时已晚。

“三百三十七个徒子徒孙?”佐助直直地盯着面麻,嗤笑道,“你用‘千年杀’惩罚恶霸,出发点是好的,但,你的徒子徒孙们,并未传承到你的意志,反而到处捣乱,导致木叶人人自危,已经严重影响到木叶百姓的日常生活。”

面麻听佐助这么一说,面上的得意神色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反倒添了几分惭愧,他低下头。

“接下来,你要做的,便是管束他们,绝不能再干扰木叶的日常生活。”

“那,”面麻再次看向鸣人,他心里多少有些怕佐助,“孩儿该怎样做?”

再不理睬他,似乎有些过分了,鸣人心道,他开口求助了,是个好机会,“首先你要给他们立个规矩,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另有奖惩制度等,一定要逐条列出来,宣读给他们听。其次,你需要选些帮手了,面麻。即便是你聪明强大的皇爷爷,一个人也无法撑起整个国家,所以,他需要文臣武将的协助。”

“孩儿有几个帮手,功夫极好……”

“功夫好以力服人,本是一个好选项,但,切记肆意使用功夫欺压他人,也就是暴※力※执※政。除了这个,你还可以选身份高的人、名声好的人、或者聪明的人等,当然,每一类人都有优缺点,关键是你要有一双慧眼,懂得结合他们的的优点为你所用。聪明人可出谋划策,身份高的负责召集众人,名声好的用以劝勉,功夫好的则负责监督……你和你的帮手要以身作则,大家发挥优势做事,相互合作和监督,直面问题,研商解决方案,不怕做不好事。”

面麻似懂非懂地答道,“孩儿知道了,谢父亲父王教诲,”之后,他问了期限。

“嗯,要在拉面出生之前,你得给拉面做个榜样,让拉面以哥哥为傲才行啊,面麻。”

距离拉面出生,不足一月,时间紧迫,故而,父亲们承诺面麻,将会在关键时刻给予援助,其他事情,面麻只管放手去做好了。

一家人用了晚膳,聊了会儿家常,面麻便回房看书去了。他一离开,佐助说了句“这几个月,那小子天天往外跑,不用再黏住你,求之不得”。鸣人慌忙朝外看了眼,责怪佐助“你怎地能这样讲,小心面麻听到了又要生气,上次你说他可惜不是金色头发,他就气了好久”。

“实话实说而已……”

“那我可求你别再说这样的话了,免得面麻有想法。”

“好好好,再也不说了,小的伺候爷沐浴更衣,早点就寝,免得腿脚肿的厉害。”


佐助洗完回来时,鸣人已经睡着了,佐助让那给鸣人捶腿的内侍离开,只留了扇风的内侍,他亲自上手给鸣人按摩。中途,鸣人翻向外侧,衣领敞开了,一侧※胸※部露了出来,作为太阴,孕期※胸※部会像女子一样,断※奶后可恢复,而鸣人的在一众男性太阴里出类拔萃,因此白发发地露在外面,颇为显眼。内侍本是男人,看到了也不便提醒,只得低下头,悄悄地红了脸,手上却不停地扇着。

许久,佐助忙完,让内侍退下时,方注意到鸣人的情况,他皱着眉头让内侍退下了。

佐助试着扯鸣人的衣服覆盖,没能成功,便连续放下两道床帐,平日里,为了凉快,他们只将纱账放下,挡下蚊虫。

佐助刚要躺下,便听到面麻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暗自嗔怪“小混蛋”,却还是让人放他进来了,这些天,面麻在宫外都是跟祖父睡,习惯有人陪着,忽然一个人睡,他不适应,躺了很久未能入睡,便跑来找父亲们。佐助让他从鸣人脚边爬上来,睡到最里面,然而,他一掀开床帐,便看到鸣人的胸,他“咦”了一声,说,“父王的奶奶好大......”他还蹲下来摸了一回,“好软......”

“闭嘴,再乱摸就滚回去。”

面麻朝佐助吐了下舌头,飞快地爬到床上,他想睡中间,但被佐助的眼睛一瞪,即刻乖乖地睡到最里面。面麻在床上翻了几回,待佐助睡下,拿着扇子正要扇,他却把手伸到佐助的胸前摸来摸去,还评价道,“好硬!同样是男人,为什么你和父王不一样?”

佐助拿开他乱摸的手,显然对他儿子关于性别的无知程度非常的看不起,“天阳和太阴,怎么可能一样?太阴可以怀孩子,天阳却不能……”

“那孩儿是天阳还是太阴?”

“这要等你十二到十六岁,性别分化后,方能知晓。”

“天下只有天阳和太阴吗?”

“也有既不是天阳也不是太阴的寻常人,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不论是体力、智慧、以及生育能力,均比不上天阳和太阴,然而,他们人数最多,差不多占到总人数的七成,从上战场到吃穿用度,他们为国※家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所以他们是最伟大的?”

“对,最伟大。好了,面麻可以睡了,‘寝不言’,忘了吗?”

“那父亲也有说话呢。”

“……啰嗦,睡了。”

拉面出生前的一个月,面麻整日跑到宫外,忙于教导他的徒子徒孙,佐鸣派了护卫,暗处跟着。偶尔,佐助也会偷偷跟踪,这种情况,只有鸣人才知晓。待到拉面出生时,木叶的百姓,至少已可舍弃木板铁板,像往日一样放心地走出自家大门。


鸣人生拉面比生面麻顺利许多,拉面也是个男孩子,因是金色头发,佐助和水门都无比欢喜,前者自是爱屋及乌,后者则因自家血统打败了亲家。面麻是唯一不开心的人,因着佐助早年的一句“可惜面麻不是金色头发”,他一直耿耿于怀,眼见着弟弟的金发,越发的觉得父亲不再疼爱他了。

一家人只顾着欢喜和忙碌着新生儿的诞生之事,谁也没注意到面麻的不安情绪,他比往日更显的乖巧懂事,平日里晚膳后,要在父亲的房里玩很久,而今问安之后便离开了,还说怕吵到拉面和鸣人休息。

拉面满月时,水门在宫里设了满月宴,并给拉面赐了名字——漩涡凉太。宴席上,心思细腻的伊鲁卡老师,注意到面麻的心不在焉,便暗暗地记在心里。宴后,他和卡卡西一起,特意去了鸣人的寝宫,并对佐鸣说了面麻的情况,让他们对面麻多花些心思,不要只顾着拉面。

卡伊离开时,面麻恰好进去,两人还没走几步,面麻的惊叫声便从背后传来“父亲你竟然跟弟弟抢奶吃”,声音之大,连屋顶的鸟雀都吓飞了,更何况外面的众人。

卡卡西拉住了僵直了身子的伊鲁卡,快步朝宫门走去,“假装走远了,没听见!”

屋外怎样,佐助已管不了那么多,屋内的面麻,却是结结实实地被佐助揪了耳朵。从宴席至今,一个多时辰,拉面什么也没吃,鸣人身体也不舒服,卡伊离开,他便急匆匆地将宫人打发走,给拉面喂奶。拉面吃不了多少,佐助便打算解决了另一侧,他刚靠近了,面麻恰好进来给瞧见了,还用了他平生最大的声音喊了出来,此刻,怕是鸣人宫里的人都听到了,很快,整个皇宫都要传遍。

“哇哇哇……好痛好痛,明明就是父亲错了,为什么揪孩儿的耳朵?父亲抢弟弟的食物是不对的……”

“闭嘴吧,面麻,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佐助恼羞成怒,他在心中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能发火”,可是,一想到此事将会人尽皆知,心中的火气便抑制不住。

鸣人及时地制止了他,示意他松开面麻的耳朵,“面麻,‘处变不惊’,你忘了吗?多大点事,大声嚷嚷,让人听见了笑话,下次不可再这般冲动了。”

面麻揉着发痛的耳朵,噘着嘴白了佐助一眼,却对鸣人答道,“孩儿知道了。”

佐助知面麻心口不一,而他挨揍了,却没有恼怒生气,果真如伊鲁卡老师所言,他缺乏父母的关注,对他而言,揍他也比不理睬要好。

“你也不必拿眼睛白我,从今往后,一个昼夜十二个时辰,除去就寝读书习武如厕的时间,你必须拿出两个时辰跟我们呆在一起,一刻都不能少了。”

面麻一惊,本以为父亲会让他出去,或者说些他们要照顾弟弟,没空管自己的话……若如此,他问了句,“晚上也可以跟你们一起就寝吗?”

“这个……”

“可以啊,面麻,”鸣人打断了佐助的话,笑说,“过几日,我们回去了,你便可以跟父王睡了。”

“真的吗?”面麻难以置信。

“当然!”

“哇!”面麻激动的小脸通红,他恨不得此刻便回去。

佐助却是极不乐意,面麻已经懂事了,跟他们睡在一起多有不便,但鸣人已经承诺了,他不好反驳,也不能扫了面麻的兴,只愿面麻莫再生出被父亲们忽略的想法。他对待两个孩子,绝不会厚此薄彼,而且面麻是他们好不容易才等到的宝贝,真正意义上带给了初为人父的喜悦,虽然偶尔说了面麻的发色,也不过是过个嘴瘾罢了。


佐鸣回王府的当日,鼬带着一大家子前来,此前,他们仅在拉面的满月宴上去了皇宫,见过拉面一回。拉面作为宇智波血脉唯一的金发,富岳虽气愤自家血统被水门压下去了,却是极为喜爱拉面,连小孙子胖嘟嘟的小脚都要夸上几句。

面麻正向祖父母和兄长姐姐们讲着弟弟的趣事,比如,被自己的喷嚏声吓哭,睡觉时需要人陪伴只要没人他立即醒来等等,却听到父亲在屋外叫他。

面麻猜想他父亲是不是变卦了,要跟他不准一起就寝之事,忐忑不安地跑到外面走廊,佐助和鼬、止水正坐在矮桌旁喝茶。

“父亲,有何吩咐?”

“从今日起,你可以继续使用‘千年杀’!”

“……”面麻不解,先前,不是父亲提议不可再用这个下※流的招式吗?为何他忽然改了主意!

原来,佐助跟鼬止喝茶闲聊得知,那日,面麻惊天动地的一声惊叫,本已离宫的二人并不知晓,卡卡西到他们府上喝酒,大抵是喝多了,言不由衷,一不小心讲此事说了出去。

鼬本是取笑佐助一番,顺道劝勉他要“节制”,怎料此事比卡卡西的讲述还要丢脸,佐助虎着脸说道“正好旧仇新仇一起报了”,他喊了面麻。

“‘千年杀’,任何时候,任何场合,面麻,你可以对卡卡西使用,不必客气!”

这般记仇的佐助,鼬止相视而笑,而面麻提醒道,“他是儿臣的老师哎!”

“你连爷爷都敢用‘千年杀’,岂会怕了卡卡西?”

鼬止夫夫惊的目瞪口呆,不仅是他们知道了父亲被面麻用“千年杀”之事,而且此时此刻,父亲他恰好从房里走出来。

几十年来,鼬觉得他所见过的人里,没人比富岳更好面子的了,他被面麻“千年杀”之事,从不曾对家人提过分毫……

止水轻咳几声,以示提醒,佐助心知不妙,却也死撑着不回头,反倒站起身来,抬手放在面麻的头上,笑说说,“面麻,父亲新创了个招式,咱们去练武场,父亲教你。”

面麻自是不知他父亲心中的小揪揪,只顾着欢喜,马上激动地拉住他父亲的手就往练武场跑去,边跑边问“父亲让我对卡卡西老师用‘千年杀’,可是改进了它?”

不论怎样,面麻无意中帮佐助躲过一劫。

————全文完,这下真的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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