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二,别了,我喜欢的女孩

如果说初恋算是爱情的话,喜欢肯定不算爱情了,但是喜欢肯定是情的一种,相对于爱情的痴而言,喜欢或许只是暗恋的前奏,爱情的序曲吧;喜欢更多的是美的欣赏,性格的契合,喜欢的反义词是讨厌,可以看出这是一种情绪有目标的释放;这些年喜欢了好多,也有喜欢了好久,可惜喜欢的总是溜走,总是丢失在时间的河流中,或是被记忆的压缩,删减,再压缩,再删减,直至成为了死去的细胞,被抛出脑外;当时认为,我喜欢你,是我人生的经历,总该留下点什么,可惜是暴雨前的云朵,当时遮天蔽日,雨后天空蔚蓝,要不是地上的水,都不知道原来蔚蓝的天空下居然还有乌云。

我记忆里第一个喜欢的女孩-茗,名字清晰,形象模糊,毕竟十几年未曾见过了,她是我高中同学,同学友谊开始,暧昧结束。茗现在结婚了,说实话我不喜欢她现在的丈夫,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性情,也从来没有坐在一起吃饭喝酒,也没有见过面,只是看过他们的照片而已;我的这个情绪不是源于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而是她的丈夫,比我矮,比我胖,而且脸也比我大(这点我超级不喜欢),从外表说,真心的没有我帅,或者说我没有他丑,而这却是她千挑万选的结果,让我好失望,或者这种心里源于那种爸爸总是觉得没有男人能配上自己女儿的情结吧,西方重男轻女的思想比中国弱一点,而国内重男轻女的思想太过严重,这或许就是国外的主要存在翁婿矛盾,而国内是婆媳矛盾的原因吧,又扯远了,在我内心深处一直默认为她的老公肯定比我高比我帅,至少外表应该是这样的,只有这样才能配的上她;女孩的心思真的很难猜,女孩的口味更加难猜了,往往是我看到了开头,却猜错了结果;人生中有太多的东西归结到了命运二字,以至于随着人生年龄的增长,越来越相信命运的存在,无法把控生活的船,不愿随波逐流的飘,就寄托给命运的神,把自己的懦弱的随波逐流,变成命运的安排,嘲笑生活的青年最后被生活嘲笑。说说我喜欢的女孩是什么样子吧,或者我最喜欢她的哪里吧-双下巴-因为这个审美,我被我的朋友嘲笑了好几次,不过我真的很欣赏她的双下巴,有次我们还聊到这个,不过她不喜欢自己的双下巴,说这是胖的标志,让我有点小小的失望;还有我认为她身材也不错,这点也被朋友嘲笑,所以只能说茗是我喜欢的类型,属于微胖丰满结实型的。

我已经记不起第一次与她谈话的时候的情景了,很多细节也都记不起了,只记得那么几件事情而已,下面就一一详细说一下吧。

那是2001年元旦的晚上,我们宿舍八个人出去“喝酒”,当地的民风喝啤酒不算酒,喝酒就意味着喝白酒,这个是有证据的,我父亲的单位中午有个规定:工作期间中午不许喝酒,但是允许喝一瓶啤酒,可是有很多情况下这个规定也只是纸上写的文字,真正遵守的人并不是很多。而我们是学生,所以我们不敢喝酒,因此我们喝啤酒;我父亲年轻时嗜酒且酒品一般,不知是否是此原因,在饮酒管理上比较严格,我小时候没有喝过酒,包括啤酒,所以这是我第一次喝酒,喝了一整瓶啤酒,聚会的地方是个当地小有名气的饭店我记得叫<<六必居>>,一个单间,在靠近厨房的地方,嘈杂的很,我们八个人中我的酒量应该是最差的,老三酒量第一,他还是婴儿的时候,他老爹就用筷子头蘸着白酒抹他的嘴唇,所以他酒量非同一般。我们一帮毛头小伙子很快喝完,一路叫叫嚷嚷的回去,回去后荷尔蒙还没有释放完毕,听说平时打饭的大礼堂有灯谜,所以就一帮小伙就又去了,我在门口遇到了茗,我当时应该是小脸红扑扑的,脚下踩着迷踪步,不过我的酒品没有继承我父亲,我酒品好的很,茗的酒量是很不错,我们那里女孩也常喝的,而且她眼力也非常不错,我的样子被她一眼识破,我当时的样子应该是很有趣,被她深深的记住,直到现在她还记得,但是给她更加深刻记忆的事情是,她知道了我的样子仅仅是一瓶啤酒的结果;所以只要说起喝酒的事情,她总是拿我第一次喝酒后的样子怼我,鄙视我的酒量,可惜我们从来没有一起喝过酒,所以我无法证明给她看我的酒量其实还可以,不过我还是喜欢听她在电话那边笑着说,你的酒量那么烂,下次看我怎么灌你。

茗真的美,是我喜欢的美,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高一的时候我们每月有一周“值周”生活,所谓值周,就是学生参与学校管理工作,同学被分配到各个地方,工作有检查同学的着装,头发长度,打扫宿舍教学楼的公共区域等等;记得有一次,我被分配到大门口工作,她被分配到打扫女生宿舍,我们分别在长方形的校区两头,她穿了一个牛仔背带裤,双手捅在裤兜蹦蹦跳跳的来到我面前,说:“有空吗?”,“有”,“那么陪我去打水吧!”,我就乐呵呵的陪她去了。我慢了她半步,她是那样的快乐,嘴里哼着我不知名儿歌曲,而我却想起那首儿歌:小鸟在前面带路。穿过那几棵两人都合不拢的大树。到了水房,两个红色的塑料桶,已经摆放到了那里,打开水龙头,水哗哗的倾泻着,我偷偷的看她,她看了看我,然后是她从胸前的口袋中拿出了糖果,向我我递了一下,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她偏了偏头,小小的糖纸被轻轻的扯开,漏出一块橘红色的糖果,轻轻的捏着,然后我就看着那个糖果慢慢滑进她的嘴里,接着她整理了下糖纸,郑而其事的又装回胸前的口袋,还轻轻的拍了拍。那个时刻我特别的冲动,想上前一步紧紧的拥她入我怀中,她是那么的安静与可爱,我心开始怦怦乱跳,我积攒着我心里那点点仅有的勇气,我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可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在那里纷繁的思考着,可是她似乎洞穿可我的想法,抬起头怔怔的看了看我,微微一笑,我好不容易积攒的那点勇气,如同烈日下肥皂泡,没有挣扎几下就破碎了。没用多久,水桶满了,我们各自提了一桶水,我提到她宿舍楼下,她笑着对我说:好了,就到这里吧,你不能进去,改天我请你吃饭。我说:好的,我等你请客。然后我转身离去。她欠十六岁的我一顿饭。这是我记忆里最早的一次单独接触了。

再次和她单独见面,应该是大二或者大三了,她在北京上学,而我在东北,我不知为啥路过北京,我也忘记了是哪趟火车,只记得那是个夏天的晚上,我们约在阜成门地铁站外的肯德基见面,等我到时,她一个人坐在肯德基里,看着书,依然是齐耳的短发,透过干净的玻璃,看到她穿着一条蓝白色的连衣裙,静静地在那里看着书,恬静而成熟。推开肯德基沉重的门,迎面是冰冷的风从门的夹缝中快速的散逸出去,绕过我的身体,带来舒服的凉意,她突然抬起头。我说:“茗蛋儿,来了多久了啊,等久了吧?”我笑着问她,她回到”没有多久,一两个小时”,我看到她桌上没有食物;“怎么没有吃的啊?”我笑问到“我饿啦!”,她赶忙过去给我买了个汉堡,我们面对面坐着,我仔细的打量着她,有两三年未见,她的变化不大,只是皮肤更加的紧绷更加的亮了,当初高中稚涩的美,已经开始散发出青春鼎盛的活力,身上散发着阵阵的幽香,驱散了我乘车的疲惫,勾起了淡淡的冲动。我风卷残云般的吃完了那个小小的汉堡,提着我的破包,随她坐上去往她们学校的公交车,摇摇晃晃的奔向我们的目的地。具体的谈话已经记不清了,我问她是否有男朋友,她说没有,问她为何不找一个,她只是笑了笑,敷衍的说了几句。她问我,我的初恋如何,我说我也不知道,很多事情过去了,就消失了。还谈到了将来我们会去哪里生活,我说我来北京,她笑着说,她也想留在这个城市,我笑着说,那么我们到时候就能时常的见面了,还可以一起合租,我们都开心的笑了。到了学校,她的一个男同学带我去了他们宿舍,那晚我借宿在她学校。疲惫很快侵袭了我的头脑,带走了我的思考,半夜中我迷迷糊糊感受到手心痒痒的,惊醒之余我发现一只蟑螂游走在我的手上,或许是我晚上吃完汉堡未曾洗手,它是冲着这个味道而来吧,甩去那个蟑螂,我却睡意全无,愣愣的盯着上铺的床板看着,窗外不时的有汽车的灯光晃过,生活原来如此奇妙,原以为几年未见,茗应该有自己的男朋友了,或许是分手了,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她还是她自己,我知道一切没有改变,我们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失而陌生,并没有距离的遥远而忘记,或者时间与距离给了我们彼此更多的神秘,生活对我们来说才是刚刚展开,一切还有那么多机会在等着我们,我幻想我来到北京后的情景,工作,生活,爱情,思维越飘越远,终于飘离了我的身体。第二天清晨,一个简单的告别,没想到却是这么长时间。

生活的加速度总是越来越快,转眼距离上次见面七八年过去了,我留在了东北,她却去了西北,我没有去北京,她也没有留在北京;总以为我们掌控着自己的生活,推动着生活在前进的方向,其实是生活在掌控着我们,推着我们前进,我们如同河里的落叶一般,随着河水飘飘荡荡,起起落落,不知方向,或者生活前进的方向就是我们的方向,无论你信不信,只有在生命的尽头,我们才能停止前进。孤独的我在东北的一个出租屋里,孤独的她在西北的一个出租屋里,两个孤独的人,只有靠着电话联系,那个时候我们常常的煲电话,说着彼此的生活的琐碎,工作的乏味,自己的领导,那么遥远,却有那么近,絮絮叨叨的,却从不觉疲倦与无聊。在她一个加班的夜晚,她打电话给我说,她出租屋的锁眼被人涂了强力胶水,无法打开,电话这头是只没有头的苍蝇,四处乱撞,却没有出路,最后她请开锁的师傅打开了门,一切有惊无险,后来我们就谁会涂她的锁眼讨论了很久,不过没有结果,只是怀疑楼下的老头。自从那以后我劝她换个地方,找个室友,后来她换了地方,也找了室友,但是一些新的问题却又开始浮现,生活总是如此,尘埃无处不在,需要自己勤快的擦拭,否则你的看到的是灰蒙蒙的蓝天。有天,她突然对我说,你做我的情人吧,我说,好啊,不过你需要先有男朋友啊,哪里有孤独的情人;她说等她结婚了她会告诉她的老公,我是她的情人,让他接受我;我说,老情人和老公同时掉到河里,你先救谁?她笑着说,你太坏了,没有正经;我说,你有个男朋友才是正经;我让她找个男朋友,是因为那个时候我担心她的安全,总觉得那个城市不安全,而我又太远。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联系就少了,断了,虽然还有那个号码,可是每次总是翻过去了,她有了男朋友,她结婚了,让我回去参加,可是太远了,我不愿,也不想回去;真的,太远了,回不去了。那以后的日子我时不时的胡思乱想,她是否曾告诉她老公,她还有个十几年见过两三面的老情人,而现在我的记忆开始梦化了,我开始怀疑是否真的曾有过那样的事情。生活弄丢了我的爱人,时间偷走了我的情人,这一切总是那么不经意的发生了,如同秋天的树叶一般,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枯黄的飘满了地,留下了光秃秃的枝丫,来年的春天也不会发芽,迎来的将是一只新生的小蜘蛛。

我成长的过程中,女孩是个迷,她们的行为与想法,难以理解,可是迷就是迷,不可知本身散发的魅力难以阻挡,尤其是美丽的迷散发出来的迷人,总是让人不自觉的想接近,却有心有畏惧;路过我人生的女孩很多,有好多如同秋天飞过天空的大雁,听到了声音,看的了身影,飞过了天空,却没有留下痕迹,所以基本都已想不起来了;如果不是一些特定的景象,或许这些女孩不会占有我记忆的一小块地方,她们或许不存在,或许她们真的不存在,因为我一直怀疑这些景象的真实性;日子过的开始接近地面,梦就开始飘远,很多情况下自己开始张冠李戴一些事情,没有成就的满足感,就会把其他人的一些东西加载在自己的记忆里,努力让自己成为一个有所成就和有趣的人,最后却把自己也骗了。这就是生活中人的悲哀,成不了那样的人,就去想象成为那样的人,成不了有趣的人,就去捏造自己的快乐,感觉生活是真实而快乐,其实是活在一个自己的迷幻的假想中。

第二个女孩就是典型的,因为场景而留在我记忆里的;那是我记得我高中补习的时候,女孩姓白,权且叫她小白吧,因为名字我已无法确认,补习的人没有退路的,尤其是在全国的贫困县中补习的青年们,不能失败,如果败了,就很难再走出那个贫困圈了;补习是最后的机会,所以一般补习班最是安静。可是爱恋的花开放总是让人难以捉摸,应该有很多细节,可是我都已忘记,只记得那是一个下午,我们不知为何坐在一起,不知为何她在一张纸条上写了一句话给我,我就回了一句,然后我们就开始了这样的“笔聊”,聊了整整一个下午,那个小纸条写满了字,我们又换了一张新的,最后也写满了字,里面有希望,有安慰,有抱怨,就是没有绝望,是的没有绝望,补习的人再渺茫,也不愿意放弃希望!关于小白的面貌,我隐约记得她也有个双下巴,个子高高,皮肤白皙,身体充满了紧绷之力,希望这不是我臆想之像。现在即使见了我估计也认不出了,曾经的女孩彻底的消失了!

我第三个喜欢的女孩,我彻底忘记了她叫什么名字了,就叫枫吧。那时我大学毕业我没有考上研究生,三年的爱情陶瓷花瓶也破碎成了风中的沙粒,整天浑浑噩噩的,或许为了躲避什么,或许为了忘记什么,我东跑一下西跑一下,居无定所,破包随身,心里没有想法,人生没有方向;就在这时一个昔日好友来了一个电话彻底改变了我的方向,她说:一起回来考研吧,我几乎没有思考就答应了,漫长的绿皮火车后,我到了一个天蓝的吓人的地方,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安定下来备考了;枫是我同学的同学,怎么认识的已经有点模糊了,好像应该是我要考一个大学的研究生,就找我这个同学甲,甲找到她同学乙,乙找丙,丙给我介绍了下学校的情况;后来他们几个一起来到了备考所在的城市,我,甲,乙,丙我们还一起打了扑克,喝酒聊天来着,我非常喜欢丙这个兄弟,可惜现在丢了,连名字都丢了,据说去了成都,定居在了那里,找了漂亮的妹子结婚了。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第一次见到她,有曲线,瘦瘦高高的,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肤白貌美大长腿,此外她还长发飘飘,笑容美;我身高178cm,她只是比我矮一点点,至少175cm吧,喜欢穿黑色系的衣服,性格反而比较开朗,没有阴郁的表情,或许是因为大家都还年轻,所以比较容易合拍,我学习之余也就常常和枫一起吃饭,也就是那个时候,我们的生活开始有了交集,但现在想想对她不甚了解,因为那个时候,我很爱吹牛,胡说,她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此外在一起聊的更加多的是未来,学习,工作等等一些事情,她也很少提及她的家庭,她的过去,以及她的现状;以至于虽然我们一起吃了好多次饭,谈了很多,聊了不少,但她对我还是如同迷一样;不过我觉得她的性格和她的形象很搭配,个子高高酷酷的,温柔的曲线中带着丝丝刚毅的线条。

那是一个阴郁的秋天的下午,北方的秋天除去天空蓝的可怕外,还有就是秋雨的清冷让人战栗,就是这样一个日子,她来到我住的地方看我,这并不奇怪,因为她来我住的地方很多次了,不过这次她提了两大包东西,里面有水果有面包火腿肠方便面等等,不过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不知道为啥她非要下楼再给我买箱牛奶,我记得很清楚伊利早餐奶,然后她自己提上楼来,拦都拦不住;因为反常,所以虽然过去如此长的时间了,我隐约记得那天我们聊了很多,她笑声不断,不知道为啥她很是高兴,高兴的让我感到奇怪,都不知道说了什么;就那天傍晚时分,老白和他女朋友也来看我,她又突然沉默了好多,没有了笑语;天渐渐的黑了,那天她都没有随我们去吃饭,挽留也无用,就消失了,彻底的消失了,没有了消息,她什么时候离开那个城市我都不知道。后来我听甲说,那个时候她的父亲癌症晚期,父亲想在西去之前看到自己唯一的女儿结婚,完成人生仪式,为了完成她父亲最后的心愿,她回家快速找个了一个男的恋爱,那年冬天她结婚了,至于其他的情况甲知道的也是寥寥,我也就再也没有听说过了,后来我也曾问过丙,同样是模棱两可,不知所以;再后来记忆就被压缩,省略,慢慢的想不起来这个名字了,我想如果不是我现在想写点什么的冲动的话,估计就这点事情也将被压缩掉的,不过我觉得她肯定会幸福的生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一个角落,和我一样,苟且中偷生,无聊中寻找快乐。

我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其实我一直在想,假如当初茗说,你回来吧,我会嫁给你的,我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我想我会选择去找她,虽然喜欢连暗恋都不算,可是又有多少爱恋是打着喜欢的名义在进行,可见喜欢这种懦弱的爱恋,其实只要给点点勇气,就会勇往直前的;还有枫,如果她和我说了她的问题,希望嫁给我,我会怎么样?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当时那种情况下我是不会娶她的,可我总是要说点什么的,人总是爱发表自己的意见,绝大多数只是狗屁,可见喜欢就是喜欢,喜欢是自私的爱恋,不可能为喜欢的人真正牺牲做点什么,除了淡而无味的劝慰。还有小白,可以知道喜欢还只是特定环境下的一种冲动,只是一时的快感而已,过后什么都不会记住,除去那个场景,或许环境比那个女孩更加的重要,喜欢只是一个冲动的信号。

不论如何叙说那些我喜欢的女孩们,她们是我一个个的梦,她们走进了我的生活,带来了天边一抹的彩虹,而后又匆匆的离去了,走到了其他人的生活,最后走到了自己的生活,没有了彩虹。十六岁的我,十九岁的我,二十二岁的我,那个年轻的我,单纯的我,看着一个个鲜活的灵魂在我面前展示着那青春的美,我幻想着她们的未来有多美,生活将有多么的精彩,喜欢可以遮蔽掉生活的苦,也可以屏蔽掉凡人的泥垢,我喜欢的女孩总是让我自惭形秽,只敢心里偷偷的去想,如同一个小贼念念不忘国王皇冠上那颗璀璨夺目的宝石。如果不知道她们后来发生的事情,那么她们就将是一个个脾气无法捉摸,鲜活而漂亮,笑语伴身的精灵,走到哪里都是彩虹。如果说爱恋"人生若只如初见"是美,那么喜欢的女孩,走过了就不要回头了,当初你是彩虹,彩虹只有在天边才是最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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