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有酒,睡得快,醒得急,两个小时左右而已,胃里不舒服,翻来覆去到天明,起床起的困难,但是今天是腊月二十三,是小年,而且是夫家大哥生日,得起驾回老家去。
昏昏沉沉爬起,慢慢吞吞洗刷收拾涂抹,因为胃里还是堵,吃不下东西,早饭就免了,朋友因为孩子求学事宜,有求于男人同学,准备了几份礼物,需要男人转交,于是,几件小事处理完后,也十一点了,家里催饭电话又响,赶紧启程吧,紧赶慢赶,快到小镇时,忽然想起镇上今天有更(集),来采买年货的,摩肩接踵,车堵成一条长龙,咋办,饶呗,不知道饶了几个弯,走了多少田间路,终于饶了出来,到家了。
婆婆身体不舒服,大哥一边带着打点滴,一边趁机把婆婆铺盖卷儿卷到了他家,于是,肉眼可见,这个年夜饭,我们要在大哥家吃了,轻松,这么多年了,每年年夜饭都是安排在我们家,采买,清洗,等团聚结束,打扫收拾,就在家住几天,这都不算啥,最麻烦的是,即使在家住上两三天,也得准备很多,先打扫常年不住的房间,散味,洗被单被罩睡衣,晒被褥,带回每个人要穿的外套内衣鞋袜,带上洗的抹的刷的,男人吸的喝的……真是各种不方便。
于是,我们想吃完年夜饭,大家说说话,兴尽而散,我们返城住,白天再回家,多好,试了一年,看看婆婆寂寞的身影又不落忍,今年,我们可以安心返城住了。
弟兄三个齐聚大哥家,已婚的侄女也拖家带口来祝寿,勤快麻利的大嫂已经准备好了一桌子菜,于是,男人们喝酒,女人们边带娃边吃蛋糕边下面吃,兴尽而返。
按以前的规矩,小年要烙锅盔(发面烙的厚饼),要放鞭炮,但疫情以来,鞭炮受限,村子里再没有以往此起彼伏的噼啪声,没有过年的感觉,锅盔也很少有人家去做了吧,街上超市都卖的有,又大又圆,焦黄酥脆的样子,一袋装两个,也不过十块钱而已,多简单。只是,这种锅盔目测是烤熟的大面包,不喜欢吃,也从来没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