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爱上的人,他出轨了啊

文/白画端

图片发自简书App

(1)

结婚六年后,在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三十一年,我的孩子也要来了。我和杨帆等了他太久太久,现在他终于要来了,我忽然有些紧张。

丈夫杨帆是一个温柔到骨子里的人。坐在他的车上,只要见到我双手抱臂,他马上会把空调关掉;去饭店吃饭,从来都是先帮我把椅子拉出来,等我坐上以后顺手给我递来菜单;每次来月事的时候,他会给我兑恰好不烫嘴的热水,还有贴心地买一堆暖腹贴,甚至连我用什么牌子的卫生巾会过敏他都比我更清楚。

所以我比谁都依赖他。

“说了多少次了,你要是再玩手机,我就把你的手机缴了。”我有一个毛病,就是每天早上一起床就玩手机,有时候一玩就玩到中午十二点,连饭也忘记吃。杨帆每次见我玩手机就气不打一处来,“都是有宝宝的人了,能不能尽量抵御住诱惑。”

说完他便收了我的手机,给我把早餐递上床,顺手还拿了一本书给我垫上。

“我去工作了,你在家要听话。”他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亲了亲我的额头,拎着包出门了。

我用筷子戳了戳那焦了边的煎蛋,幸福也像爆了浆的蛋黄那样满溢出来。上辈子我是修了什么功德,换来这样一个好丈夫,什么七年之痒都是狗屁,我们这是结婚的第六年,仍然像初恋那样甜蜜美好。

如果故事说到这里,这一天还是幸福的一天,像之前的日子一样,我在家里做做家务,等着中午杨帆回来和我一起吃饭,下午一起午觉,晚上一起出去散步,或者看一部电影,偶尔我还会买一瓶红酒两人对酌。

但是偏偏这一天,我又鬼使神差地拿起了手机。

可能是因为结婚以后我把编曲的工作给辞了,每天闲的发慌,才会想到去注册一个微信小号来试探杨帆的忠诚度。

我到网上找了几张腰细臀阔的美女的自拍用来作头像,为了显示真实还发了几条朋友圈,随后我向杨帆发出了申请。

“杨帆老师,加我”

杨帆是个高中老师,教音乐,整个年级十八个班,有九个班都是他教的,我相信他认不出这是不是他的学生。现在应该是下课时间,他肯定也坐在办公室里玩手机呢。

果然,他很快的通过了我的申请。

“老师你好呀!”我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变得可爱一点,像个小姑娘。

“你是?”

“我是你前几届的学生,现在已经大二啦。你还记得我吗?”

“不记得,你有事吗?”

我抱着手机乐得不行,这个杨帆真不知道说他傻好还是说他可爱好,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学生主动来找他,不管有事没事,反正不是什么坏事嘛。但是说实话,他这样的冷淡我还是很受用的,起码他比我更能抵御住诱惑。

我乘胜追击:“老师不要那么冷淡啦,人家好无聊,想你了,想跟你聊聊天~”

过了好久,他才回复一句:“无聊多看看书,丰富丰富头脑,小姑娘要多长长见识。”

原来我的丈夫在学生面前是个老教授!我心满意足地关掉对话框,为杨帆能通过这一考验而感到欣慰。我咬一口煎蛋,顺手划了划丈夫的朋友圈。

就是这一顺手,我的丈夫便不再属于我了。

六月一号,杨帆晒了一张电影票,并发道“陪老婆过六一”。

五月二十号,杨帆发了一张玫瑰花的照片,并发道“和老婆在一起”。

……

我不敢在往下翻,我像丢一个烫手山芋那样把手机摔到地上。

因为啊,这些朋友圈,用我自己的微信号是看不到的。

这些日子,他都不在我身边,他说,老婆对不起,带了几个要艺考的学生,要晚一些才能回来了。我还因此特别感动,觉得我的丈夫是一个爱学生的好老师。

那么我的杨帆啊,你是打着补课的旗号,和你那所谓的“老婆”在一起吗?

忽然觉得盘中的煎蛋有一股腥气,我试着咬了一口,几乎就要吐出来。我下了床,急急地冲向厕所干呕起来,我想我应该不会再吃煎蛋了,起码这两年不会了。

赤脚踩在瓷砖上,我好像也不觉得冷。

就是这个时候,我的牙开始反复的痛。

(2)

我和杨帆是在大学的时候认识的。我是作曲系,他是音乐剧系。

那个时候我们好像就是模范情侣,每天形影不离,天天腻在一起也不吵架,也有很多小姑娘来勾搭过他,但是他从来都没有让我失望过。我那时候就想,以后啊,我写歌,写出来以后就让他唱,然后我们组一个组合,要比凤凰传奇还要火,就叫金龙传奇,或者火龙传奇。

我还想,我们以后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听,要那种有深刻寓意的,寄托我们父母美好愿望的,要有远景又要叫起来好听的。

“就叫杨舟,如果是女生就叫杨舟舟。”每次一提到给孩子取名,杨帆就特别起劲。

“为啥?”

“因为孩子是船,老爸我就是帆,我要给孩子引导方向啊。”杨帆如是说。

“那就没我白兰什么事了?”

“……有啊,可以摘一朵白兰花放在船上嘛,陶冶陶冶情操什么的。”

所以啊,在我们的小舟舟出世之前,他爸爸就已经决定好了,这孩子大约是跟我没有什么关系的。我也没说错,换一个妈妈,这名字一样用。

“我操真的假的,我以为朋友圈那说的就是你啊!”姗姗听了我的哭诉以后气得直跳脚,把手里的奶茶一摔,提起包就准备找杨帆算账。我们俩坐在甜品站,本来人就不少,她这一闹,我感觉全世界的人都在看我这个即将被抛弃的原配。

我顶着众人探寻的目光,把气冲冲的姗姗拉回座位上。

“你说我怎么办?我现在怀了小舟舟,难道要我且行且珍惜吗?”我手抚着肚子。

“珍惜你个鬼!离婚!把那小三给找出来,我帮你把她的贱腿打断了去!”姗姗说着还扬手叫服务员,“给我拿瓶酒来……没有?你这店里连酒都没有!”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甜品站哪来的酒,要是有,也给我来一瓶。

但是姗姗话糙理不糙,我从来都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大学时候,我曾因为和同学打架差点被学校劝退——当然这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我只是想到,我曾经也是一个锋芒毕露的小姑娘,许是被生活磨砺的软弱了,又或者是,杨帆的柔情攻势彻底将我俘虏,才让我现在感到如此无助。

离婚,是我想要的吗?

离婚以后,我没有工作,没有房子,我住哪里?吃什么?我找得到工作吗?难不成回家啃老吗?我要带着我的小舟舟浪迹天涯吗?带着我的小舟舟上地铁站,开着音响唱歌乞讨?

是啊,小舟舟怎么办?

(3)

晚上杨帆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多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道了他有了小秘密以后,我觉得他所有的行为都很可疑。回来的晚,也许是和“老婆”散步去了;给我带了小礼物,也许是对我这个糟糠之妻觉得愧疚了;甚至他对我笑,我都觉得是不怀好意的。

“累死我了,来人啊,给我捏捏肩。”杨帆把外套脱了,躺在我的大腿上,闭眼享受着即将到来的按摩。

“杨帆,我问你个事。”我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此刻我的脑子里飞速运转着,思考着那些提高情商的书里是怎么写的,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难过,“上个月哪一天来着?邻居说看见你和一个小姑娘在电影院买票……叫……叫那个什么……”

“哦,董雪,是吗?”他依旧闭着眼睛,声线没有任何起伏,以至于我都觉得他是无辜的,有罪的是我才对,我用我的小人之心度他的君子之腹。

我含糊地应了一声。

“那天六一,你记得我那天有补课吗?”杨帆说着,便起身,一边说话一边去客厅倒水。他着急着接话,摆出一副问心无愧坦然交代的表情,“我补课回来已经很晚了,碰到之前的学生……就是董雪,她看电影可是钱包被偷了,那被我撞见了我就给她付了……来,喝口热水吗?”

我低头看着他伸手递过来的杯子,杯中水面静若湖面。

“董雪啊,来过咱们家那个吧,我记得的。”

我刚说话,杯中水忽然起了涟漪。他终于露出了马脚,眼神中闪过一丝慌张。我冲他笑笑,接过他递来的水,但我没有喝,只是顺手放在了一旁。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牙忽然很疼。

董雪,我的确是记得的。

五年前,杨帆刚进学校上课,就有很多学生来学唱歌。她们经常一大早就来我们家练声开嗓,我也像个师母的样子,做早餐给大家吃,人人都有份。其实我们的年龄差不了太多,有时候看着她们就觉得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每一个人我都很喜欢。

除了董雪。

女人天生会对比自己美的人带有敌意。

如果两个人的美是云泥之别,那么就只有羡慕的份了。可偏偏,董雪和我那样相似,我们都是桃花眼,小嘴巴,右脸颊上的酒窝如出一辙。可是她却比我年轻,比我更柔情似水。

在所有来我们家的学生中,只有董雪总是姗姗来迟,可怜兮兮地杨帆说:“老师,你怎么不等我就开始上课了呢。”

她看杨帆的眼神就是心怀鬼胎的眼神,我一直都知道。

董雪低血糖,总是会昏倒,我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昏倒,反正最担心的人总是杨帆。如果是这样的话,她的目的达到了。我总会为她多准备一碗糖水,不是因为心疼,说实在的,是怕她柔柔弱弱的,死在我们家就不好了。

但是她却自比林黛玉,以此博得杨帆的关注。她甚至一度说自己害怕晚归,要杨帆送她回家。也因为她,那段时间我总会有些不开心,杨帆也都因为她是个小姑娘,觉得没有我想的那么坏,导致我们两个人曾闹过小别扭。

说实话,当董雪考到天津去的时候,我曾窃喜过,也许此生都不会再见到这个小姑娘了。可是我忘了,她只是去读个大学,又不是嫁过去了。

她就像是功力不够的小妖精,去外面的世界修炼一圈以后,又回来收服我的杨帆,这个她曾经尝试攻破,却没有成功的男人。

所以我的丈夫杨帆,果然是一个爱学生的好老师。

(4)

我把董雪约了出来,约在离杨帆工作的学校很近的一家星巴克里。

我要了一杯星冰乐,她要了一块抹茶蛋糕。

“师母,你怀孕了少吃点冰的。”董雪吃了一口蛋糕,挑眉笑了起来。她是那样的年轻,那样自信,我在她的面前都不由得自惭形秽起来。

“杨帆跟你说的吧。”我喝一口星冰乐,用余光观察她。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好像很早就已经预见到了这一天了。

我摆出一副正宫娘娘的态度,看了她半晌。

“你真好看,董雪,很像年轻时候的我。”我冲她笑,“但是你永远不会变成我。你问杨帆,他是否愿意丢下我和孩子,和你在一起。是更看重和你在一起的这些日子,还是和我的这近七年。”

董雪吃着蛋糕,没有抬头。

“你还年轻,可以找到更年轻的、单身的小伙子。”

一直到这个时候,我还是抱着想要让她知难而退,重新恢复到我最初的生活的心态的。可是董雪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天真。

“如果我骗杨帆说我也怀了孩子,你说他还会选谁?”

这一次轮到我语塞了。

不错,我的的确确是仗着肚子里的小舟舟,我仗着自己是两个人,打着一场自以为胜利的战役。我却忘了,她比我更年轻,更健康,就算她现在没有孩子,以后,也会有。

然后杨帆就来了。

她有胆量把杨帆叫来和我对峙,真的是让我很吃惊,让我觉得董雪并不是玩玩而已,她是动了真感情的。

“杨帆,现在你可以选了。”董雪把抹茶蛋糕吃完了,仰起头,依旧用她那楚楚可怜像头小鹿一般的眼神望着杨帆。

“你在胡说些什么?”杨帆气得脸都涨红了,但是他却没敢直视我的眼睛,只是伸出手,想把我带走。我们俩刚转身,董雪又开口。

“我也有你的孩子。”

杨帆忽然停住了。从他的眼里我看到了那样复杂的情感,惊喜,纠结,痛苦。紧接着他望向了我,却像望尽了我的心,他甚至像在求我,求我放了他,放了这对苦命的鸳鸯。只那一瞬,我便败了,这个人,我完全的输掉了。

我失魂落魄地提起包,杨帆也迟疑了一会儿,准备跟我一起离开。

董雪脱掉了自己的高跟鞋,狠狠地摔在了杨帆的背上:“你要是敢走,我就去把孩子做掉。”

杨帆又停住了。

我忍住眼泪,最后对他笑了笑。

“杨帆,你先处理你的事。”

我不敢回头看,我怕我见到的,是我的丈夫抱着另外一个女人,哄她,由着她。我怕见到的,是我的丈夫,我爱的人啊,他一步一步走向别人。

我整整等了他四个小时。四个小时,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动没动,两只眼睛死死地盯住门口。他现在在做什么?追悔莫及还是破罐破摔?

正在这时,门打开了。

他见到我的第一秒,竟然舒心的笑了。他走到我身边,不由分说地抱住我,哭着说。

“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只要你别也想不开就好。”

我听着他的语气中竟带有一丝优越感,好像我是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小姑娘一样……好吧,我会哭,我也会闹,我承认。

“什么叫‘也’?”我轻轻挣开他的怀抱。

“她啊,不让我回来见你,非要自杀,还骗我说一尸两命。”想到这里,他好像一副苦恼的样子,下意识用手抚了抚额头。

我忽然想起刚结婚的时候,我们因为一件小事吵架了。我闹着要跳楼,杨帆紧张的脸都白了,他用力抱住我,跟我说对不起,好像下一秒我就是那飞像月宫的嫦娥,要离开他了。

他却忽然平静了下来,伸出手来摸我的头:“不管她了,这次是我的错。以后我在你的身边,加倍补偿你。白兰,你原谅我。”

望着他诚恳道歉的表情,我很想原谅他。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我相信他这一次是真的知道错了,但是,我选择不原谅他。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我内心竟希望你是真正爱过董雪的,这样,你好歹还是一个懂爱,懂怜惜,还是那个有血有肉温柔的杨帆。可是你竟将她视如废品,用过就丢,不管死活,好像那千千万万个负心人,陈世美,司马相如都不及你分毫。如果她腹中真有你的孩子,你还会回来吗?

我好像已经不认识这样的你了。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你却不是我的君子,不是我的良人。

(5)

如果一个人家里什么都有,那他何必要出去再找呢?

曾看到这样一句话,我也在反思自己,是不是我这个妻子做的不够好?我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寄生虫,每天在家里不打扮也不工作,只是做做家务,成了一个平凡的全职太太。我不再有所谓的才华,杨帆一直再前行,而只有我在原地不动,所以我不足以与他相配。

可是当真正把离婚证书握在手里的时候,我才发现,不是我自己不前行,而是为了他,我选择了停步。那老子继续前进了,你出你的轨,我哭完以后,再也不会回头。

在我把舟舟打掉的第十一天,我的牙痛彻底好了,我的身体渐渐恢复起来,但还是对舟舟感到很抱歉。他多小啊,小到还没有长大,还没来得及看这个世界一眼,还从来没有叫过我一声“妈妈”。我亲手把我最爱的孩子杀死,但是没有办法啊,我不能给他一个只有妈妈没有爸爸的人生。

不过,我并不想忘掉舟舟。

我去纹身店,叫纹身店的姑娘帮我在胸口上方文一条船。

帮我纹身的姑娘大家都叫她“白蛇”,脸白白的明明生的素净,却化着艳丽的妆。

“老板娘,你想文什么样子的船?”白蛇戴上口罩,手里拿着一只笔。

我想了一会儿:“坚固一点的小船,它不能被浪打散了,不能没有桨……但是不要有帆,它不需要帆,就让它在海上自由自在的漂好了。”

白蛇听了我的话,咯咯笑了起来。

我红了脸,三十多岁的人了,倒比人家小姑娘还幼稚:“笑什么,我很傻啊?”

白蛇把在纸上绘制的船型图案拿到我的面前,这就是我要的小船,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不是啊,我笑,和你在一起的人,肯定每天都很开心。”

可是我爱的人,他出轨了啊。

是我不够温柔不够可爱不够年轻漂亮,不懂撒娇包容服软吗?

我后来想了想,不是的。

应该是他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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