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的森林》不是一本恋爱小说——前记

《挪威的森林》不是一本恋爱小说!!!

《挪威的森林》不是一本恋爱小说!!!

《挪威的森林》不是一本恋爱小说!!!


    豆瓣读书对《挪》是这样子描述的:这是一部动人心弦的、平缓舒雅的、略带感伤的恋爱小说。但细究之后读者应该不难发现,文中除了渡边之外大部分的人物,似乎都只与渡边一人发生过联系,如直子、绿子、永泽等;而且即使女一号——直子与渡边之间存在发生过性关系的事实,但仍让读者感觉二人之间的交往、对话缺乏情感交流的因素。对比其他小说,如《伊豆的舞女》《失乐园》,《挪》显然在叙述直子与渡边间的感情纠葛上显得“畸形而不正常”。这里指出一例“不正常”之处,直子生日的那晚,直子接连独自讲了4个钟头,然后戛然而止,继而嚎啕大哭。随后,渡边与直子发生性关系,直子发出凄惨的呻吟声。对比《失乐园》中男女主角的所作所为,《挪》中对两人当晚的行为描述实在是无法令人理解。

《挪威的森林》简略人物关系图

如若把《挪》简单地归结为一篇爱情小说,这样看来似乎略显无趣。绿子与渡边两人确实是在谈恋爱,但直子与渡边、永泽与渡边、玲子与渡边呢?永泽不是渡边的情敌,与直子、绿子间也没有来往,而村上让永泽这个人物占据相当大篇幅的目的是什么?显然不是充字数换取稿费这么无聊的答案。因而笔者推测,《挪》是以恋爱之名,行“孤独”之实

    林少华为《挪》作的序——《村上春树何以为村上春树》中,在介绍村上的作品之所以流行时说到,“而读村上,我们则觉得是在读自己,是在叩问自己的心灵,倾听自己心灵的回声,在自己的精神世界游历,看到的是我们自己。简而言之,也就是村上引起了我们的共鸣:心的共鸣。”共鸣之处之一在于人生在本质上是孤独的,但林不认为《挪》中的直子因不能适应集体生活而患上自我封闭,只是在介绍村上主人公特点时点出,直子们“对冠冕堂皇所谓有值存在的否定和戏弄,有一种风雨飘摇中御舟独行的自尊与傲骨;对伪善、狡诈行径的揭露和憎恶,有一种英雄末路的不屈与悲凉……”林对直子身上存在的种种特质把握得恰到好处,形容得也恰如其分,这里也表现出,林不仅具有深厚的翻译功底,而且也在平淡生活中提炼出了自己的那一份人生感悟。

    值得注意的是,林的总结中提到的“伪善、狡诈行径”,而《挪》中的直子似乎并没有遇到过,且直子也未对其“揭露”,更别提“英雄末路”的凄凉感了。在通读一遍之后有这种感受是最直观不过的,在后续文章中我会对直子身上的“英雄末路的不屈与悲凉”作出自己的分析,也但愿能使更多读者会对直子怀有一种熟悉、亲切的情愫。

    从全篇来看,渡边与直子、永泽及绿子之间的联系最为密切,对直子为守护,对绿子为恋爱,对永泽则是较为复杂的感情,在敬佩的同时还掺杂着憎恶。这三条主线我在后面会慢慢讲解,这里不妨先提出我的结论。由上示意图,直子与永泽处在左、右两个对立面,实际上两人对待人生的态度也分别是直子向左,永泽向右。看到这个结论,有人不免要批评我大放厥词,说我连左、右是什么意思都没有搞懂就用。我之所以称直子为激进,称永泽为保守、投降,其原因在于我是从自我与内心的关联程度上来阐述的,为避免篇幅过长,后面在直子篇我会详细讲解。另外,绿子应该是现实生活中受大部分喜爱的人物,对不公事看不惯则大发牢骚,对喜欢的人则毫无保留。

    总之,三条主线的人物的性格大体如此。我给直子取正方形,给永泽取圆形,给渡边取圆角矩形,也正因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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