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梦旅(短篇小说)

天气干燥地很,非常疲乏。

不过一到这归去的车上,脸上的阴霾顿时一扫而光。这是一辆宽而敞的客车,不像早上搭乘那样的拥挤,而且现在的车上还处处充满着温馨,便是从他座位上的茶几飘香的浓浓的咖啡味道和悠扬的《致爱丽丝》的背景音乐就可以体会出。

“您好,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吗?”没留神,居然从耳畔边传来一个年轻女子亲切的问候。他有些受宠若惊了,好在这样真的有些让他陶醉。

“其实我还只是学生。”他自己这样想着,但是丝毫不介意美女乘务员叫他“先生”。他很享受这一切,显然他已经忘却了刚才购票时那个更年期售票员傲慢无礼的表情了。

“您好,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吗?”美女乘务员再次亲切地询问,她的头发飘散着美妙的香水气味。

“哦……呃……没什么。”他定了定神,神情从慌乱中走了出来,“呃,不用了,好吧,要不给我来杯清茶吧,just  a  cup  of  tea。”

“好的,那刚才您点的这杯咖啡还要吗,或者要加些糖吗?”乘务员亲切询问。

“啊?”他不知道他自己点过咖啡,算了,就这样吧,品尝一下也好,就当下午茶了吧。这美妙温馨的下午时光。虽然不知道时间,想必应该是下午了。

“好的,就这样。”他铿锵地补充道。言讫,美女轻盈走到其他地方,瞬间没了影子,期间飘散着美妙的香水气味。而他仰靠在软软的座椅上,享受这般氛围,聆听着美妙的《圆舞曲》,接着似乎又徜徉在《小夜曲》之中去了。

已经换了背景音乐,仅稍纵即逝的时间。

这完全是贵族式的豪华客车,他抬头向前望去,都看不清前面多少座位。向后一看也是如此。相比这些游客的打扮,他的学生装扮显得老土了一些,显得不太搭调。不禁嘟噜着嘴,哂笑自己,“谁会点杯咖啡和清茶混着喝呢。”

“管他呢?反正享受自己就行了。何必从众心理呢。”他自我安慰。当然他还是想看着其余的乘客的行为,他们一行都是结伴而来,与座位上谈笑风生,时而优雅谈吐他所不知道的名词和意大利语。这时一股飘香的气体迎面而来,那么熟悉,但是更有可餐的味道。只见一个优雅的女乘务轻轻地走过他的侧旁,来到他的后座的乘客的身边。

“您好,先生,您的牛排,请慢用。”一声让人窒息的亲切的问候。

看着别人的动作,更显得自己没有品位了。为了装作深沉,小心抿着咖啡一口,结果还是溅到了他的衣襟上。他有点慌了手脚,刚才喝的时候连餐纸都没系上。

他偷偷擦拭着衣领,脸憋得通红,这个环境里面,有点让人尴尬的境地。时而瞥窥一旁异样的眼光,当然这时他会装作捋头发的动作,回应一个淡定的微笑。

“先生,您的清茶。”那个熟悉的女乘务又来到他的身边。

一旁的他还低头倚靠窗边不停的擦拭的动作,不过终于回过头来,更让他憋得通红,何况又在这美女的面前。只见他的衣领上和衣服处的灰色的咖啡斑迹扩出更大的一片。

“嗷,谢谢……”他低着头小声说道。

“先生,还有什么需要吗。”一股清新的香水的味道。

“恩……给我一份牛排吧。”他快速地说,头略一抬,并没抬很高,目光游离而不自然的。他翻了翻在茶几上放着的菜单,只是选了一份最便宜的。不过之于他还是有点贵的——50元钱,在稍显局促的动静下,他终于在美女面前装作了镇定。之前,他本来是想讨要一张纸巾的,倒是马上缩回了这句话,让它烂到肚子里了。

终于待她走开以后,他才转移视线,不过好在这一并的两个座位很宽敞,只有他一个人坐,便悄悄地挪到了靠窗的座位上,希望以转移外面风景的视线来忘却刚才的尴尬,何况后面有摩登,时不时串出的“santa lucia”,“卡门”的一系列他所不知的歌剧的名词。

其实看风景是很不错的选择,尤其是在这归去的旅途。沿着窗边一路从眼前掠过的桦树,这种落叶乔木,有其生命的张力,不过看过沿途的风景,却也是眼前的匆匆,不禁莫名地感慨。不知是他在看风景,还是风景在看他。看风景的时候,就是这样呆呆地依靠在窗前是最惬意的享受,尤是车中播放的钢琴曲更显得这小资的情调。或许再这样慵懒的睡上一觉的话更好了,反正还要几个小时才能到家。

“嗨!嗨!先生,快醒醒,你的牛排。”一个金发高鼻梁的亚平宁人正摇着他的胳膊。

他才从梦中醒来,差点把自己的牛排给忘了。

“谢谢,对了,你是……哦,thanks。”他的话语无伦次,在渴睡与半醒之间来回折腾,视线被言语支配出一幅狼狈的画面。

他醒了一点,和亚平宁人致谢。

“我就坐在你后座。”金发的亚平宁人对话。

“hello,e……,你会讲中文?”他开场白,转换语句。在理解范畴之内,也不会奇怪。因为汉语的魅力让他有点自豪,能在回家的旅途中和国际友人交谈,回去得好好炫耀一下。其实他依稀记得后座是个黑色头发的背影。算了,没准自己记错了。

“是的,很高兴见到您,可以和你交谈吗?”亚平宁男子说道。

“当然,of  course!”他嘴里还嚼着牛排,“这刀叉用起来有点费劲。”

“那我们聊点什么?”那个亚平宁男子坐在他的茶几的对面,“你喜欢意大利歌剧吗?”

“谈不上喜欢,只是不太了解,只知道《我的太阳》。或许你问我点流行音乐我还知道点。跟我谈这个简直是对牛弹琴。”

“对牛弹琴?”

“哦,不对,我是牛,你在弹琴。”

“还是不懂。”

“好吧,你们有哪些意大利的经典歌剧。”说完,又切下一片牛肉放进嘴里。发出牙齿与肉撕裂咀嚼的声音。

“《卡门》,《图兰朵》,《卡罗索》,《游吟诗人》……这些相信你会喜欢的。”亚平宁男子很开心地说着,此时的他有点陶醉。

“还是聊点其他的吧,你们意大利的足球。那样我会很感兴趣。”

“好吧,那说说看吧。”

“你喜欢巴乔吗?那个地中海一样湛蓝的眼睛的忧郁王子。”

“喜欢,可惜,那个踢丢点球的背影。”

“关于足球,你有多少话题呢?”

“不会,我其实只爱歌剧,歌剧是我的生命。”蓝眼睛的亚平宁男子有点激动地说。

“那么,可以问你一下吗?你的工作是……”

“一个银行的职员,不过马上就要升职了。这次我是去度假的,去意大利。”

“就你一个人吗?”

“不,还有我的太太。”说完比划着坐在后座的黑头发的高加索女子。

“这是我的名片,很高兴见到你。对了可以问你一下,你这次出来也是来法国度假的吗?就你一个人?”

“不会,我还只是学生而已。当然……,什么?法国?我为什么要去法国?”

“这不就是法国去往意大利的列车吗?有什么疑问的吗?我就是法国人啊,这次和我的妻子去意大利度假。我从小喜欢意大利歌剧,这次特意去我一直仰慕过的地方——意大利。”

“你是法国人?不对,你怎么……,这不是客车吗?我怎么会在这里呢?”说完狐疑地看着窗外。只是一些华丽的欧式建筑,当然还有那标志性的巴士底狱历史遗址,那是个恐怖的地方,还有那个疯狂的路易十六。那些白桦呢?乔木呢?

“我就是法国人,Bonjour, Monsieur(法语:您好,先生),我叫伯尼•朱利安•马绍尔。”

他睁大了眼睛,不知道听不懂法语还是怎么地,就这样定了许久,已不知如何。

“嗨!朋友,你没事吧,今天和你聊得很愉快,伯尼•朱利安•马绍尔,我要坐回我的座位上去了。”说完,起身拍拍他肩膀。

他已错愕许久,脑袋一片空白。是啊,这分明不是客车,不然怎么一开始就是列车的氛围呢,怎么会有乘务员呢?可这怎么就在法国呢,还有什么Italy,天哪,该怎么办。他已经瘫软在座位上。然后呢,他的手机早就停了电,即便是长途也是无计可施。

“先生,您还有什么需要吗?”那个优雅的女乘务不合时宜地再次过来,一声亲切的问候回绕耳畔。这间隙,即便再亲切的问候,头发飘散着美妙的香水气味,均都让他无动于衷了。他只想怎么能够回去,回去遥远的自己的地方,虽然有点渺茫的可笑。不过真的希冀这是一场梦啊。

“请问这辆车是去法国的吗?”没准只是法国人的玩笑,他试图问问,还抱着希望。

“是的,另外也通往意大利。”女乘务优雅补充,“先生,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不了。”他面如死灰,目光呆滞。

“那就这些吗?好的,麻烦结一下帐吧。”

他不说话,紧闭双唇,和面部一样的黑色凝重。

“总共1000法郎,先生。”女乘务稍一停顿,平静地开口。

“1000,法郎!呃,1000法郎折合多少人民币。”听到这句突兀的带着欢笑意味的话语,他有点不知所措,这数据兀自吓人不已。这真的有点虚幻的世界,一下从客车到列车,从大陆到欧洲,什么世界啊,这是什么旅行啊!他有点快抓狂了。不过好在他出门带了将近800多块钱,希望能解一点燃眉之急。

“1000法郎将近1253元人民币。”乘务员的语气依然平静得可怖。

“什么,不是50元吗。”他说完,悻悻地拿起放在茶几上的菜单。这时候,他准备再补充什么,却已经傻眼地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因为这分明是一张他看都看不懂的法文菜单,也许是德文或者其他,反正他根本看不懂。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牛排和咖啡不至于这么多钱啊。”他有些无助地哀求,此时列车上依然播放着安详的钢琴曲,列车上欢笑的旅客却是更加陌生了的,一切的这个世界根本就是刻薄的陌生而冰凉的。一切,正如他现在的心。

“对不起,这是我的义务。我不过问价格。”

“可是我没这么多钱。”

“对不起,那你……”

“等一下,他突然有点兴奋莫名起来。”因为一直没注意到的这个说着中文的乘务员,长着一头乌黑头发的亚洲脸庞的女子,他料定这是一个难逢的契机,或许这是能回去的转机。

“请问,你也是从中国来的吧。我想问……”

“对不起,我一直在法国,我是华裔。”还没等乘务员说完,说完指着一旁的亚裔脸庞的一行旅客,“他们也都是。”

这气氛仿佛是凝滞的了,“可是你为什么一开口就和我说中文。”他开始愠色难忍,生气地说着这句话。

“是的,这里我们都能说中文,您好,先生。Bonjour,Monsieur。”她继续用她优雅的声音补充道,“如果你无法预付,可以请你的朋友帮忙。”

他终于知道那个法国男人会说中文的缘由,可为什么他们都会呢?对了,这次真的只能靠这个法国男人了,因为刚才的一面之谈。他刚想回后座去看,才发现那是几个陌生的男子。

“这是什么无稽之谈的怪事。太恐怖了,准确的说,这从一开始在这列车上的就发生一连串怪诞的事,我该怎么办呢。”他急促着抓腮抠脑,眉头紧锁。

车里没有停滞,音乐声继续柔和地滚动,和车轨的曼妙声音融合在一起。

“对不起,”说话间,一个金发碧眼的中年女乘务员过来,看是列车长的样子。她说,“如果你无法支付其这笔费用,你将为此赎罪,将作为我们列车的免费佣人。”

“什么!“他差点晕死过去,不过顿时起身,火冒三丈。现在,他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他明白这次他的真的无路可退了。

就当他起身没多久,那个熟悉的亚平宁法国男子从前面的方向过来了,而不是从后座的方向。显然,他是激动万分,像是遇到了救星一样,疯狂地招呼法国人。

那个法国男子一脸狐疑地走动,看见他的招呼。

“Désolé(法语:抱歉)”那个法国男子一脸困惑。

“对不起,你可以说中文的……你……我想请你帮个忙。”他有点头晕起来了。

“Je ne sais quoi vous parlez(法语:这家伙瞎说什么)?”没等他说完,耸着肩不知所谓地比划着。言讫,转头打算回到前面的座位上去。

“你……,什么鸟语!”他的希望在一声怨怒之间破裂。

“对不起,先生,你如果无法预付……”列车长继续严肃而冰冷地说着,刻薄而尖酸的语气足以杀死一个心灵无助而羸弱的人。他已经无力而瘫软了。

“天哪,为什么那个人要装作不认识我呢,说的什么法国鸟语。”他瘫软在座位上想着。已听不见别人在说什么。只是一直在脑海中回转着“赎罪”“佣人”的字眼。

此时,在一声简短的音乐暂停声中,那个黑色头发的高加索女人出来了,也就是那个法国男人的妻子。只见她悄悄地在她的丈夫耳边说着什么,就算她大声的讲他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但是,就这么短的讲话之后,那个法国男子却转过头和那个列车长窃窃私语起来,鬼鬼祟祟地讲着什么不可告知的秘闻。可是他一点都没有兴趣了解这个,也无法知晓。

紧接着,事情真的出现了转机,这时那个列车长却满脸笑脸地迎面过来。“对不起,先生,为你带来不便,祝你旅途愉快。”说完,和那个女乘务员转身离开了。

什么意思?什么情况?他有点莫名其妙。好在没人找他茬就好,刚才真的被吓死了。“佣人,亏他们想的出来。不过,该怎么回去啊。”他心非常凉,这是他现在最关心的现实问题。

那个法国男人走过来他的身边,他却没有看这个法国人一眼的欲望。因为刚才他的一口法语的陌生态度,当然还有回家的生存问题,如死灰般在他的脸上纠结着。

“嗨,朋友。”法国人突然一改之前的态度。

他依然没有理他。

“怎么,不认识我了。刚才和你开的小玩笑而已。”

“哦。”他有气无力地回应着。

“算了,刚才的钱我帮你付过了,我已经了解了情况了。”这个亚平宁男人露出一丝鬼魅的微笑,“我刚才和你聊得那么投机,这就是缘分,我们不是朋友吗?”

“是啊,可是……”

“来吧,坐我这边来吧,我这还有一个空座。来吧,朋友。”

他有点不愿意,这一切已经有点神经质了,虚幻而迷离,让他分辨不清这个世界了。“好吧。”他终于坐到前座,那个法国男子的身边。

然而,就在他刚想坐下去的时候,却被一种力量束缚一样,动弹不得。这时,他才发现,他已被结结实实地捆成一团。

“你是我买下来的,你知道刚才列车长为什么放过你吗。因为我付了购买你的金钱。你将是我的佣人,不过我喜欢养宠物。”那个法国男子一改之前的面容,变得暴虐不堪。金头发配着一张狰狞的暗黄色诅咒,继续阴沉地说道。只眼前一黑,他连呼喊的机会都没有。

只见法国人正把他塞进一个有点大的旅行箱里,纵使他再挣脱,也是于事无补。看似不可能的容积,真的把他塞进去了,简直是有违常理的事情。一旁的旅客夹杂着欢笑,伴着钢琴曲的优雅声,喝着咖啡,谈着歌剧。谁都知道,这个法国人是著名的魔术师,这回便是来意大利巡演的。

“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吗……”伴着钢琴曲,飘香的香水味,女乘务员对一个列车上的旅客说道。

……

这是一个模糊的印象

漆黑的音乐

翻滚的爵士乐,沉重的大提琴一辈子也提不起来

……

局外人听到歌剧的声音,从隔江的湖畔上悠悠传来,是一首远道而来的诗歌幻象。

视线回到原来的地方。他在漆黑、深重、陈旧的行李箱里不停地挣扎,翻腾着。只是一个踉跄,被一股沉重有力的力量摇拽着。

“喂,快醒醒。”

被一股沉重有力的力量摇着,被一股莫名的像是售票员的傲慢无礼的声音刺痛。只见一个人正在摇着他的肩膀,呼喊着他的名字。

“这是什么地方。”他额头上覆盖着潮湿而难受的汗水,眼睛疲惫而无力地问。他醒来,坐在一个乳白色酥软的靠椅上。

“法国境内。”旁边坐着一个金发碧眼的亚平宁人,准确地说一直坐在他旁边。

“什么?!”他顿时错愕的来了精神,非常吃惊,面皮却是无力做出一个自然的表情。他望着这个男人,目光不离,恶狠狠地。

“有疑问吗,这不就是出国旅游,途径意大利开往法国的班机吗。你第一次乘客机吗?”男人平静地说,“你一直坐在我旁边呀。”

“谢谢。”一股飘香的温暖的味道,和着香水的气息,亚平宁男子接过空姐送来的咖啡,脸上露出迷人和绅士的微笑,“怎么了,一个梦魇吗?”

“我一直在客机上,我以为在客车……哦不。”不过他已经想起他此行出国的目的了,对于这个陌生而熟悉的邻座,他选择了默不作声的回避。

“这是一次美丽的夜晚,烂漫的星空和悠扬的钢琴曲里面,我要走进一个美丽而奇幻的爱丽丝梦境。”金发碧眼的亚平宁男子说道,微笑着。

“夫人,晚安。”接着,男子冲着后座黑发女子的深褐色眼睛的高加索女子一个迷人的微笑,同时她也回答一个无声的表情——微笑。

“我的朋友,小男孩,我叫朱利安,伯尼•朱利安•马绍尔,晚安,Bonjour, Monsieur。”男子对他轻声说道。

“哦……,是的,伯尼尔……你好?先生?。”他喃喃自语,没有看他,心情平复了下来,但额头上的汗水依然没干,又盗出了一些。由于没有调整时差,飞往法国的班机的晚上已经没了倦意,很是精神的有点惊魂未定,倒是他的心很疲倦。这旅途,他不敢做梦,谁知道这是不是又是一个梦,谁又知道哪个金发碧眼的男子再一次拽着他的胳膊?他心不在焉看着窗外的风景,鸟瞰别有一番欧式风情的夜景,不过他的目光一片淡然,冷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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