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林婆和明目开始第二站,他们之间的暧昧因子在扩展。
1.
“到了”
明目张开眼。
明目起身打开小木门。
“林婆”
“嗯”
“还是昨天的丛林,林婆,看来,生前我真是是野人”
林婆走出去一看,果然,真的还是昨天的丛林。只不过今天的天气并不是万里无云阳光普照。而是乌云滚滚,随时都有一场暴风雨的样子。
“明目,今天我们换一个方向走吧”
“林婆,我还有几天才可以去到该去的地方”
“这由你的生前而定,由你经历的事而定。也许还有一天也许还有两天”
“倘若我生前就是生活在丛林里,那么昨天经历炎热,看今天这个天气。今天应该就是暴风雨了”
林婆点点头“也许是吧,我们走吧”
天空随着乌云的不断遮盖,天色变得越来越暗。
随后,天空划过闪电,雷声接踵而来。林婆被突如而来的雷声吓了一跳。
明目察觉到林婆的害怕,不顾林婆是否同意就牵起了林婆的手。
林婆想甩开,明目用力握紧。
明目说“林婆,你不能剥夺我喜欢你的权利,纵使也许我只有两天的时间。两天又如何,只有一天我喜欢你一天,只有两天我喜欢你两天。我不想让自己忍,然后留下空白”
林婆怔怔的看着明目,明目不等她回答,就牵着她继续往前走。
雨开始大滴大滴的落下,风也越来越大。林婆和明目没有任何可以躲雨的工具,林婆有些后悔没有在集市上买伞。
林婆今天选择走的路,这里多是低矮的灌木丛,林婆后悔了,昨天走的路上大多是些高大的古树,要是古树多,那就好避雨了。
然而,林婆只有在心里后悔自己选择的份。
两人的身上早已全部湿透,风雨阻挠着他们的前行,终于,看到前方有一棵可以避雨的大树。
两人站在树下,林婆因为冷而瑟瑟发抖,明目放开林婆的手,然后伸手环抱住她。
林婆任明目抱着,林婆想哭,也想说些什么。但她不能哭,也什么都不能说。
明目在她头顶说“林婆,我爱你。你说让我不要爱上你,但是你在说这话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我就爱上你了”
林婆闭上眼,忍住将要夺眶而出的眼泪。
明目,我也多想爱你。只是,为了能再遇到你,我用尽了属于自己的时间。
雨势不见小,他们只有继续走,风雨再大,但是两个牵着手一起走的人此刻只在乎对方,不管风雨。这一刻,他们彼此心照不宣的在心里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
只是越是舍不得的时间就过得越快,雨渐渐停了,天快黑了。
林婆有些不适的说“我们回去吧”
看着林婆脸色苍白的样子,明目点点头。
2.
小屋内,两人湿淋淋的站着。没有衣服可以换,林婆也没有力气去买衣服,她脱掉外套,就躺在床上,她知道,现在全身不舒服,自己肯定会感冒。
明目除了一身湿以外,就没有什么大碍。他看着躺在床上的的林婆,他知道林婆生病了,但是,他无能为力。
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给她倒上一杯热茶。
深夜,明目站在窗前发呆的时候,听到林婆的抽泣声。
明目来到床前“林婆,怎么了”
林婆无力的回答“头好疼”
“林婆,怎么办,没有药。对不起,我什么都不能帮你”
林婆摇摇头,闭上眼,眼角有泪划过。泪是因为疼痛,也是因为心里难受。
明目在林婆身旁躺下,将林婆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
这是小屋内,明目只是一个魂魄,虽然能触到林婆,但他本身是没有重量的。明目很懊恼,深深觉得自己无用。
明目在林婆身旁躺下的那一刻,林婆就觉得头疼减轻了不少,她知道,这是心里作用。
明目抱着林婆,林婆的感觉像是一股抓不住的气流包裹着自己。虽然不能实在的抓住,但总能让自己心安。
林婆不想睡着,要是睡着了,天会很快亮的。她想多一点的时间来记住这个时刻。
只不过,强大的困顿让她睡着了,并且睡得安稳。
还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丛林里,而自己是一株茉莉花。
天亮了,林婆醒了过来。明目依旧抱着她,视线停在她脸上。
见林婆醒来,明目也依旧看着她。
“头还疼吗?”
“不疼了”
两人就这么视线相对很久很久。
明目吻上林婆的唇,很久很久。
明目能感觉得到林婆的温度,但是林婆感觉不到一点肌肤的触感。不过林婆想——这就够了。
林婆知道时间不早了,只有割舍这短暂的甜蜜。他们该出发了。
明目依依不舍的放开林婆,面对她坐好。
林婆拿出渡灵,抛向空中。林婆念出咒语。
明目大脑里开始空白,他知道要到渡境了。
突然,门“嘭”的一声被人踢开了。
3.
林婆惊恐的看着门外
“哥!”
林婆再看看对面,明目消失了,明目先去了渡境。
林婆只剩担心,她不知道明目去了什么地方,不知道是否还是丛林里,万一要不是怎么办?自己怎么找到他?
他去到渡境看不到自己怎么办!
林婆不知道怎么办了。
林婆只有对林轩歇斯底里的吼道“你为什么要打扰我!为什么!”
林轩慢条斯理的说“林林,你什么时候开始骗哥哥了?你忘记你自己该做的事吗?你真的以为你是林婆吗?那么想普度众生?”
林婆绝望的看着他“林轩,我为你做的还不多吗?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为了你我害了多少魂魄!就是为了你不死,我害了多少人没有来生!”
林轩走进屋内,他扯着林婆的身体将她提起来,林轩似笑非笑的说“林林,就是因为一个魂魄让你这么不听话吗?
林林,那天晚上我就知道你会背叛我,你以为我看不到魂魄吗?我是死过的人,我怎么可能看不见”
“为什么要骗我你看不见!为什么?”
林轩大笑“哈哈,为什么?我妈妈早就料到总有一天你会不再为我做事,所以就留了一手,真没想到啊!她料得没错。你引渡的这个魂魄是一个飘荡多年的游魂吧!他生前不是人吧!林林,你明明知道他对我的身体多么有利,你还引渡他!你忘了你在我妈妈面前下的咒了吗?”
林婆还是一个小女孩的时候,为了成为林婆,她跪在林轩妈妈面前发誓“我发誓,如果日后对林轩有背叛,死后灰飞烟灭”
林婆哭着说“我没有想过要背叛你,我只想引渡明目,我这一生是为了寻他啊!我是为了寻他才做林婆的啊!哥哥,放过我这一次吧,让我去找到明目,我怕时间晚了,我去渡境再也找不到他啊!哥,我求求你了,就是一次,这一次以后我一定帮你找魂魄。求你了,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林轩将林婆摔到地上,林轩蹲下捏着林婆的下巴“林林,这些年我对你不好吗?我吼过你骂过你吗?只不过,为了一个游魂你却骗我!你爱上他了是吗?一个游魂!我知道你爱他,所以我宁愿放弃他这一味能让我恢复的药,我也要让他消失。林林,你想去找他,你知道他去的是哪儿吗?就算你知道,你能去找他吗?”
看着林婆无助的低下头,林轩丧心病狂的大笑起来。
“林林,既然我得不到你,那我就毁掉你重视的一切东西。我不管你为什么对这个游魂那么重视,只要你重视,我就毁掉”
林轩说完,丢下林婆走出了小屋子。
林婆躺在地上,眼神空荡。明目,怎么办,我弄丢你了怎么办。我该怎么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