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亲人,陪伴也是最长情的告白

元旦前夕,刚好还有几天休假,我有事情要回老家,顺便可以陪一下自己奶奶,这次回家似乎和以往在外省奔波后有事才回家没什么不同,但却感触颇深!

我从深圳坐汽车回老家,表面上我确实也是除过年回家一次外难得的回家看望老人,因为爸妈也在外省工作,但事实上我是还要顺便办护照和续签港澳通行证的,内心其实挺矛盾的,到底哪个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顺便呢?或许真的是顺便看望下家里的老人,那这样的话就不够纯粹。

第一天到的上午,我补了下我在车上的没睡的觉,洗漱了下,下午,我买了点水果就去镇上我外婆家看望了下外婆,我到了的时候,只看到了舅母在那,我把从深圳带的两双鞋子给她,说“舅母,我在深圳买的鞋,你和外婆一人一双”,其实这是我和我妈一起挑的,然后,简单的唠了几句家常,我便问“外婆去哪了”,舅妈就说去找外婆过来,说她在看打麻将,我就等了会,外婆还没进门,就听舅母说外婆说不认识我,我就奇怪,去年过年都还见过,外婆一进来,我看到外婆第一眼,就感觉外婆确实看了,以前没这么明显,不是样貌的变化明显,是整个人的气色和感觉,你想一个我妈经常夸聪明的外婆,怎么会转眼就这样,听说前段时间腿还突然行动不便,很痛,通过治疗,这几天好很多了,那个时候我爸妈实在走不开,我又刚换工作没多久,就没回老家看望,但我四个阿姨里,除了在老家工作的,就剩下有事刚好要回家顺便看看自己老妈的,还有在家的舅舅、舅母,所以没到场的包括我妈都自然会安心,我肯定不是批评我妈,我只是讲述现在很多老人的生活现状。舅母说外婆经常会记不起人,还听不太清,这个我妈叮嘱我了,有什么事跟舅妈说。舅母给我煮舅酿蛋的时候我用平常大几倍的声贝跟外婆聊了一会,包括塞给外婆一点零用钱嘱咐她买吃的、她现在因为听不见只能把麻将“征战者”变成“观战者”、让她试试鞋什么的,后面舅母来了,我边吃酒酿边同她们聊天,其实主要是和舅母聊,主要说她孙女中专师范毕业包分配工作的事情和我该找男朋友、该嫁人blablabla,就这样唠嗑完后我坐车回乡下老家了,舅母还送我到了等公交车的地方!这是我和舅母第一次如此亲近!

说到这必须解释下,我是一个性格比较慢热的人,加上从小奶奶带大,爸妈在外工作,所以,我和奶奶这边的包括姑姑她们比外婆那边包括阿姨她们更亲,而且爸妈不回来我们很少主动去外婆家,主要是那时候还小,长大了以后懂事了,特别是工作后有收入,只要回家一定要去看下外婆的,毕竟这位老人养育了把我养育大(虽然我算90%留守儿童,但爸妈一辈子奔波打拼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孩子)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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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留守,就不得不提我的奶奶了,一个我们那边的城里姑娘,因为她们那个年代好像闹什么饥荒,城里人还不如乡下人的口粮充足,就这样嫁到乡下做童养媳,虽然她和我爷爷年龄相差不大,从此过上了勤劳的生活,在我印象中,奶奶除了做饭时间回家,其他时间不是在卖菜和买菜,我们都是放养的好像,但是每次叫她不要这么累,没必要,现在子女、孙子孙女都能赚钱了,虽然赚的不多,但是还是可以免去她这份苦差,但她就是不听,在我爸和我姑姑们无数劝说无效下。我是这样想的:一个人一辈子的习惯不是说停下就能停下的,就像外婆爱打麻将,奶奶喜欢田间劳作,虽然我们看奶奶这把年纪确实有点折腾了,但或许这就是要让自己有个盼头啊!奶奶说过,她只要一闲下来就容易生病,各种没事找事干。通过奶奶与同龄人身体情况比较来说,确实是这样的。其实奶奶说,以前爷爷在的时候,她什么事做的,大部分重活都是爷爷干的,只是我爷爷走的有点早,50出头点,心肌梗塞,就这样留下奶奶一个人到现在已经20多年了,我依稀记得爷爷安详的躺在床上,奶奶在床边抽泣的样子,那时候我7、8岁,和从外省打工的爸妈一起匆忙赶回来。我最爱的和最爱我的爷爷就这样仙逝了……

说回奶奶,这次回家奶奶还是老样子,在忙她的事,我也在第二天去城里出入境管理办事处办相关证件,弄完后,我想着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带了两双鞋,给了一点零花钱给奶奶也不行,应该买点好吃的给奶奶吃,奶奶最喜欢的当然是橘子,这是家人们众所周知的,于是就顺便去城里超市买了些吃的,后来我要走的时候奶奶还说要我带车上吃,我肯定不会带,她还说留给在读高中的我弟弟吃,我就想到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过来的,有什么好吃的不管爷爷还是奶奶都会留给我们,小时候不懂事,一有吃的就像是在天堂,哪还会注意到你说爷爷奶奶也吃时,他们笑着对你说不想吃、不爱吃、已经吃了时眼睛里满满的疼爱。

我和奶奶聊天时,她说到我堂姐她们要带她去北京旅游,其实我也有这种打算,但是我堂姐她们是自驾,我觉得至少不会折腾老人,很方便,就说去吧,奶奶却说走了谁守着家,我说家里又没什么贵重东西,也没什么钱就一空房子,有什么好守的,奶奶没说话,我知道她把家当做根,守要守一辈子的!不要说老一辈的思想怎样陈腐,其实她们有自己的坚守。

虽然,我的奶奶还算健康,70多岁还能维持自己年轻时候的习惯,还常在田间劳作,种一些菜吃和卖,说起区别来,仅仅是背坨了点,人瘦了点,交流需要我更大声点。

在家里呆了四天,我收拾行李准备离开的那一天,奶奶好像没怎么出去,在给我做饭,和我聊天,也唠了很久的家常,同样也包括要我找到合适的就谈一个之类的家常之常话题,但是重点不在这,令我感受颇深的是接下来的一段聊天过程,那就是奶奶找过所谓算命很准的“神婆”去算命,她说:“奶奶老了,算命说我最多还能活2年,管它呢?过一天算一天”,意思就是多过一天就算赚到了,我鼻子一算,说“这也信,我都不相信这个”,然后我们两个沉默了一会,就转移到了别的话题,我忘了是什么,可能这句活两年的话在我心里份量之重,重的我不想别的事,只想到“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这句话!我得更加努力为奶奶,为爸妈尽快创造更美好的生活,不只是金钱,更多的是关怀。

在物欲横流的现代生活中,我们都在紧赶慢赶时代发展的潮流,即使连尾巴也抓不住,但我们为了生存,来到钢筋水泥填满的大都市,做着一份份不喜欢的工作,对着一张张冷漠的面孔,为了养家糊口,或者说为了所谓的更好的生活,但这就就是我们的“平凡之路”,不管我们的人路怎样走,我们对美好的生活的向往就是家人平安健康,常伴自己左右,以及有一份自己热爱并心甘情愿为之付出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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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多难,我们都应该花更多的时间陪伴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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