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憎恨都丧失了勇气

  愿每一次的相拥都是真情的流动,愿每一次祈福都能够带来幸福与平静。平静是一种期许,但内心隐藏的却是波涛胸涌而又连绵不绝的是情感。横跨隔膜与人性,你不必笑我!我就在那里看着你,慢慢的盼望着。

  罪罚,不是上帝的永诺,是人云亦云的判别,所以我有了害怕的感觉。我最大的不幸就是从出生开始的。因为判定的肮脏,连带着我,连身上有你的味道都开始感觉到了肮脏。这大概是我最大的不幸,或者仅仅是厌恶,就连这些我都觉得自己恶心,熟悉的夜空,一样的灯红酒绿的世界。可能那些仅仅是你们的。像我这样默默无闻的平凡人。无论行走在哪里?都已经没有了归宿。林庆嫂的罪孽,是他对待世界有太多的幻想。以至于开始信以为真。在她的身上隐藏着你的身影。虚幻的精神世界寄托着你的灵魂。并且在血脉上,一直在延续着。因为你的不幸,连带着我都开始了不幸。我的罪过,也是你的赐予。让我无法抬头看天上的星空,那里隐藏着多少虚幻与现实的真假?你让我身上背负着你遗留的可耻,你可知道那一群陌生人的指指点点,别人的唾弃,有时候想要平凡,泯然于众人,也成为了幸福。我想要的真的很简单,平平淡淡就好了,可以不讲话,一整天也好。相差的太多了,就连懦弱都开始变得搞笑。

  世界上最残酷的是什么?是自以为是!真的,我以为平静的生活,因为媒体的介入变得波涛涌动。勾起回忆的,更多的是伤心往事。别人的理所当然。对我,对我的家人产生了怜悯,可你们不清楚,你们不了解,生活的富裕,让你们过足了衣食无忧的生活,在那衣食无忧之中,每一天都变得无所事事,于是开始被我吸引,看到一个单身的妇女带着孩子,看到了妇女的手足无措,甚至于对着镜头开始下跪,可你们不知道!你们总喜欢站在自己的角度看待问题,装作道貌岸然的样子,摆弄着高人一等的姿态。你们看着我,我就感觉像看着狗一样,而且我还得趴着,摇动着尾巴冲着你,你可知道的,我其实根本不需要的,死是什么样的?死也许就是种解脱。所以我从来都不曾害怕过,甚至会有些欣喜。只是我真的不愿意看到他的操心,那一位从来没有叫过母亲的人。我进过很多次医院了,第一次是因为割腕自杀,那一天,她哭着说在我旁边,看着躺在床上的身影,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没有放开过。我也想过跳楼,但在高处,看着川流不息的车辆,米粒一般的人群,我居然哭了,我变得和你们一样了,一样的渺小,闭上了眼睛,那个苍老的面孔在我面前挥之不去,那个叫我吃饭的声音,久久的回绝于耳。 那吃饭之时,总喜欢坐在我旁边的那个人,想到这,我便站在那,始终跨不出那一步了。

  幻化成风,润物细无声,点点滴滴的雨露汇集成了江河,静悄悄的,慢慢的自西向东汇入了江流。那是一位饥渴的孩子又一次的回归母亲的怀抱。那种幸福,真的,难以言表,的的确确,自打我有记忆以来,就有了很多的听闻,因为外地的少女,抱着孩子,来到了这里,那个孩子就是我,一个至今不知道父亲的孩子,她年少时奢靡淫乱的生活,促使她不论走到哪里都将带着污点?不停的搬家,早已没有了家的概念,若不是我上了小学,家庭的低保,还将继续流浪,还将继续漂泊。其实说了那么多,已经是逃无可逃了,我们太小看流言蜚语的作用了,可我不知道,太小的我,在他们的人云亦云的议论之中,让我无法比别真假,在我八岁的时候,就懂得了泪水没有什么作用,要想流只能往心中流。在那个稚嫩的面孔中,我隐藏的深深的绝望与愤恨,其实我的生活早已偏离了你们。至今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再一次的与你们重逢。形同陌路不好吗?也许是时间太匆忙了,我只能如此安慰自己。你们没有人聆听过我真实的生活,就乱施怜悯,以前是这样,把我推进了深渊,母亲身上带着罪孽,就连无辜的孩子也被牵连,你们呵呵一笑,站在上帝的视角,对着我们指手画脚,幼小的心灵无法辨别真假,慢慢的,在不知不觉之中就开始了绝望。以前是你们唾弃我,远离我,甚至把我踩踏于脚下,现在又对我笑面相应,我都觉得恶心。

  小时候,看到电视里的爸爸把孩子高高的举了起来,然后亲吻,每每看到这些我就开始了幻想,幻想着某一天,那位从未谋面的父亲,站在我身旁,给予我呵护与爱护,到那时,我就再也不会遭受这么多的罪了,可有时候我又觉得可笑,失去的太多,就连安全感都成为了奢望,记得还有一次,我盯着一个孩子,看着他吃泡泡糖,在阳光之下,看着忽大忽小,然后破裂的泡泡糖,我内心是那么的窃喜,如果某一天我也能吃上那个,我觉得我一整天都应该是幸福的,他究竟是什么味道呢?,有没有像白砂糖一样甜?要是能尝一口该多好啊!我就在那盯着,盯了好久好久。现在的我都不知道那时候是怎么过来的,只要每当我吃起了泡泡糖,想起了那时候的自己,眼泪就忍不住的流落,我不管你们怎么评价我?但那的的确确是我真实的感受。

  过去是什么样子的?我不敢回想,甚至有时候成为了我的梦魇,假使某一天我遇上了那个对的人,我大概都不会去爱了,少时需要的爱,你没有尝试过,永远都不知道缺失多少,在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告诉你该如何去爱,不会人告诉你该如何去做,更不会有人告诉你如何处理伤痛,喜欢又能怎样?害怕又能怎样?如果没有被逼着,永远都不知道自己隐藏着多大的力量,太多的不懂,仅仅是没有强迫而已,我大概早已原谅了这一切,这大概是无奈的,有些伤痕不是一下子就能散去,更不是时间能够抹平的。他将会是一辈子如影随行,那一位我称做父亲的人,我大概永远都不会寻找,更加不会去相认,不是我的绝情,而是他的不配,可能我亏欠的太多了吧?那一个她,等了我那么多年,我居然没叫她一声母亲。

  是我错了吗?是遥不可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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