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roid中使用ApkSigner进行签名以及签名轮换

问题

Android打包apk时需要使用开发者证书进行签名,以前是keystore文件,现在是jks文件。如果使用不同的证书进行签名,相同包名的apk是无法覆盖安装进行升级的。那么,如果证书有效期到了怎么办?如果证书信息创建的时候都是瞎写的,现在想改了怎么办?应用的开发商换了,为了安全,新的开发商需要使用自己的证书怎么办?Google在Android9的时代就推出了v3版的签名方式,支持更换签名。但是说实在的,官方文档说的其实也不是特别明确,还是需要摸索和实践。

参考

https://source.android.google.cn/docs/security/features/apksigning/v3?hl=zh-cn

https://developer.android.google.cn/tools/apksigner?hl=zh-cn#options-sign-general

https://wenchiching.wordpress.com/category/android/

实践

我准备了1个小的测试apk,命名为origin.apk。老开发者证书文件为old.jks,新开发者证书文件为new.jks,整体放在了本次的工作目录中。后续命令运行在此目录。

另外,为了方便执行命令,可以配置一下环境变量,主要把build-tools/xx.x.x和platform-tools两个目录配上,我们本次会用到的adb和apksigner就在这两个目录中,apksigner要选择高版本的,不能太旧,我使用的是build-tools/34.0.0中的apksigner(windows系统下可能是apksigner.bat,一样的)。

思路是这样的:我们先用两个证书分别签名origin.apk,生成old.apk,new.apk。然后再使用轮换签名的方法,生成一个过渡的old-new.apk。然后分别验证覆盖安装的情况。

期望效果是:old.apk可以升级到old-new.apk,old-new.apk可以直接升级到new.apk。

注意:使用本文的方法需要抛弃Android9以下的设备的支持。另外,命令中一定要指定统一的--rotation-min-sdk-version,这个版本的作用是,当apk被安装在大于等于这个系统版本的设备上时,才会启用签名轮换,否则将忽略。最低只能写28,再低没有意义了,因为不支持。

1. 分别签名

apksigner sign --ks old.jks --min-sdk-version 28 --out old.apk --in origin.apk
apksigner sign --ks new.jks --min-sdk-version 28 --out new.apk --in origin.apk

2. 生成轮换签名继承关系文件

lineage文件的名字可以随意命名,可以理解为这是一个签名变换的历史,a换成b,b换成c,这些先后关系需要在文件中声明。打包apk时会用到。

apksigner rotate \
  --out ./lineage-old-to-new \
  --old-signer --ks old.jks \
  --new-signer --ks new.jks

3. 结合签名轮换记录对apk进行签名

apksigner sign --ks old.jks --next-signer --ks new.jks --lineage ./lineage-old-to-new --rotation-min-sdk-version 28 --min-sdk-version 28 --out old-new.apk --in origin.apk

4. 分别查看apk内签名情况

apksigner verify --print-certs [xxx.apk]

5. 如果有必要,也可以查看一下apk签名版本

apksigner verify -v [xxx.apk]

6. 尝试覆盖安装

adb install old.apk
adb install old-new.apk
adb install new.apk

以上顺序进行覆盖均可以平滑升级。然而:

adb install old.apk
adb install new.apk

或者

adb install old-new.apk
adb install old.apk

均会报错:

Failure [INSTALL_FAILED_UPDATE_INCOMPATIBLE: Package xxx signatures do not match previously installed version; ignoring!]
Performing Streamed Install
adb: failed to install xxx.apk: Failure [INSTALL_FAILED_UPDATE_INCOMPATIBLE: Package xxx signatures do not match previously installed version; ignoring!]

可见签名一旦变更就不能安装旧证书的apk了,升级是单向的,确保安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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