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我第一次见你是在什么地方,你说了什么却已是记不得了,只记得,你穿着白衬衣,洗的泛白的牛仔裤,双手撑地悠闲坐在田埂上,离我一步之遥。不知道是对我说还是只是习惯自言自语的说着话。你说:“呐,他不要我妈了,放弃了这个家,只因为所谓的爱情,难道他不爱我妈?你说可笑吗?”我记得我扭头看过去时,你那双黑眸子暗淡的快没有了焦距。脸上是一种嗤灭的笑。

我讨厌那种笑,因为我连拥有那种笑的资格都没有,我指着我家的方向说:喏,你看那斑驳陆离的地方,它就是我所谓的家,我从一出身就没有爸爸的存在,她是靠卖身来养活我的,她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一直都知道,我恶心那些窥觊她身体的臭男人,今年,我11岁了呢,他却突然出现说带我走,哈哈,你说好笑吗?

我从喃喃自语到最后的癫狂大笑,整个田埂上荡漾着我的笑声,眼泪在不知不觉中流淌,我该感谢他的到来吗?如果他不来,我就会被她卖给别人,然后像她一样被男人压在身下,真是够下贱的,对吧?

不知道沉静了多长时间,你爬起来走到我身边,缓缓躺下,伸出一直手,温柔的笑着说:给你我的这只手,陪我睡一觉吧!

不知道是你过于温柔的话,还是从那肮脏的家跑出来已花了我所有力气,我乖乖的枕着他的手,在雨后泥土味中放松着,我不是我,慢慢闭眼,在我朦胧中,我好像听到他说在这里的夜空好美。

在着即墨入挽的黑暗中,两个陌生却熟悉人互相给予彼此所需的安慰,而我们应该也是从那时有了生命中的牵连。

乱入,错杂,默然殆尽。

天亮的很快,我生命的阳光晃的我不得不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你一双充满血丝的双眼,估计你一夜未眠,是疲惫的却也是精神的,然后我们在露珠挂满的小路各回各家。

在街角的路口,那盏泛黄苍老的路灯在寒风中吱吱唔唔,你说;"呐,待你长发及腰,穿上白色棉布裙,我娶你可好?"

沉寂良久的街道用它那嘶哑的声音在我耳边说,你看给你活着真好,我觉的我已将控制不住我的行动,我转过身快速跑到他的身边,那时候的我应该是傻傻的小心翼翼的对你说 :“真的嘛?”我至今还记得那时的你是怎么回答我的,你笑着对我说真的呢。

那个笑容是我获得新生的通行证,我从没有见过那种笑,耳畔里没有了,“你这个xx生的小xx”、“不要和你玩,太恶心·。“

我觉的这个时候活着的我是真的活着,当你说出那种韫虆的话后,我只能头也不回的拼命走。我怕我的眼泪会在你的面前暴露我的痛,那是我的伤也是我的坚强。

几步之遥,一生距离。命在这,运在那里?灵魂麻痹,而肉身寂溯,已在琓墨中悄然苏醒。

我的手被一双有着沟壑粗糙的大手包裹着,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给我开启一个新的生活,我也不知道我终将会去那里,我只知道我还有你的笑,他拉着我一直走,他笑的温和,看着慢慢远去的斑驳陆离的家,我在心里告诉自己。

看,我被卖了,卖给了一个叫爸爸名词的人,眼泪不争气的就这么流了下来,那个名为爸爸的人以为我在舍不得她,舍不得这个闫黙的地方,我却很想謿噬的笑他,我比谁都像离开这个暗黙堕落荒芜的地方。

我只是舍不得你,溯白的雪,在这个寒冷的冬天,让我看见如暖冬的皡豸。

  我从来不知道我还有这样的时候,那种被寂寞空洞吞噬殆尽,席卷全身。

  我从未不知道我还能在这么脆弱的时候忘记了哭,或者我从未真正的独立。

  坚强,一种生存的特殊的技能,当然也可以说是必备的技能,对于生活。

  我累的时候喜欢拿这一瓶大理v8,沿着江边一直走一直走,直到我正真累的时候。

  我想大叫,我想大喊,我想在我还记得你轮廓的时候再见你一面。

  我曾很多次的坠落坠落,得到那些忧伤,疯了,痛了,麻木了。

  那么我还剩下什么?

  我已经不知道我在干些个什么了,只是有一种撕心的疼,那种疼在无限延伸,全身发冷,这个梦总在无止境的不断重复重复,我原以为这样的沧澜循环,我会记得更清楚,可是却是模糊,模糊还是模糊,看着镜子里麻木的涂着口红的自己。

我发现我快不认识了自己,莫名的想起不知是谁说过的话了,“我们总是在年少的时候想着把社会上了,岂不知慢慢的是我们被社会上,还被上的一脸的满足。”

爆烈的流徙,忘不记的脸,一只哀舔伤口的流浪猫。这好像已经是我全部的生活,我倚靠在阳台栏杆,抬头看着平速而划过的飞机,飞机里的人有没有拥抱寂寞的人,指尖烟烬墬落,那种莫名的疼又该死的来了。

我缓缓弯腰自己抱着自己,泛白入纸的脸,我只能闭眼用力的掐自己的肩膀,唯有这样好像才能证明我有活着。

寒冷,无极的寒冷在弑杀着我的感官,那是一种极致妖屿的存在。

我突然想笑,我也确实这样做了,

你不记得我了呢?

那个为了你一句嫁我而拼尽全身力气活在这劘颓安葬的世界。

可是你不记得我了?

也对,像我这样在阴暗世界沉沦的人,怎么能给你桑赛暖冬的怀抱。

我看见你的笑一如那年,最后的目送,恍惚中记忆在等着我的删除键,我突然很累,累的我喘不气,我想要的总是等不到,不论我有多努力,不论我付出了什么,我觉的我其实是一个笑话。

我没有方向没有目的的走,夜店的玻璃把我印的清清楚楚,一头乌黑及腰的长发在肆无惮忌的飞舞,一身白色棉布裙把我衬托的白净,可是我知道我流动的蜕变下是多么的令人恶心,毫无意识似的走进这家夜店,混乱糜烂的气息在空气中叫喧的腐。

疯狂吼叫的音乐,群魔乱舞的风骚舞步,还不够,要走要走。走到虚无的尽头的空虚感,我停下我的脚步,随手推开房间,空无一人的里面只有各色的酒,脱下鞋子的我爬上酒桌,拿起不知名的酒仰头就喝,喝完就让它如体验蹦极般的直线滑落。

  我踩着滑落剩下的玻璃渣直直的优雅如猫般的行走,手上不停重复着动作,若脱线的木偶般行走,脚下鲜血如玫瑰般妖泧绽放,那是一种致命的视角诱惑,跳下酒桌,看着我在地上印出一个又一个只属于我的脚印。

There is a cantus and it’s always burning

There is a lie but I cannot go, hoo

But still the world so cold

It's in my faith,in love I

我不知道我到底走了多久,也不知道我到底在哪里,只知道我现在想停下来休息下,海浪的呼啸声在提醒我。

我来到了沙滩上,我张开我的双臂任由海风肆虐,头也渐渐清明起来,我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极平稳的走,慢慢走,一直走,走至海水里,那种全身被冷水包裹的感觉冲刷着,脚底伤口在海水的冲刷下无限扩大感官上犀利。

理智慢慢的回归,我走向海滩把我的衣服捡起缓缓穿上。

“还没看够么?”

“是没看够”,声音极其的慵懒,莫名的让我想起一种叫猫的生物。

那人的脚步走的极慢但却很响亮,好似不是走在海滩上而是走在什么高端的地方一样,走到我面前的他抬起手慢慢摸着我的脸,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近的我能看见他那双迷人异常的紫眸。

还有那眼梢上破坏力十足的一条蜿蜒的疤痕,使得整张脸变得平庸不堪,那本应该是张得天独厚的脸。

可是尽管如此,我的手却不听使唤似的抚上那道不足的疤,他突然用力的捏住我的脸腮,靠近我,在我的耳边说:啧啧,从芯里都在叫喧着腐坏死去的骨血的人呐。

“你该补偿我那一屋子可怜的酒”

“好”

"弥生街48号“,说完男人就转身走了。

而我瘫软的坐在海边直至黎明,站起若木偶被人操控般的往一个地方走,全身的细胞闹嚷着‘弥生街”。明明从未听过更别说知道在哪,可是却想走,呵呵,有趣不是么?

我们的故事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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