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谈青春 不谈男人

图片发自简书App


我们家住在学里面。这是,那天我早回家,拿着妈妈的手机躲在厕所里偷怕操场上面他们班踢球的男生。直到现在我还能辨别出来这几个小小的模糊的人像哪一个是他,因为总是那一个小小的影子让我紧张又难过。

    昨天,我睡得很不好。上铺把我吵起来了,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发出类似于插插座的声音,我觉得凌晨一两点爬起来很难受,就掉眼泪了,绝对不是痛苦,是烦躁。眼泪顺着两侧的脸,流进我的头发,头发像是沾了汗水一样的潮湿,给我一种夏天才有的烦闷感,可是,冬天的晚上,到底是处处冰冷,而济南晚上,也大概是咸的。甚至,我觉得那些所谓的星星都是盐粒子结晶而成。

    我开始很落魄地频繁地回忆之前的日子。

   不知道是我主动回头,还是我在梦里想起来,大学第一个寒假,我回家之后,在实验高中,晃荡了很久。我忽然很喜欢,以至于尾随,那些男孩子,白的像是夏天刚做出来的脆弱易化的冰激凌一样,清清凉凉,高高的,改了自己的裤子,在学校发的巨大的防风服里晃,不是那种病态的瘦,是少年独有的瘦削,干干净净,似乎还带着做作的硬朗,走起路来,往上挑啊挑,带着少年独有的味道。

    我说:“这些小男生,身上好好闻。”鸡丁说:“你是变态吗?”

    我已是看客,我不属于他们了。我甚至没有资格和他们再有牵连了。就是那天,我和鸡丁去教学楼给老师送礼物,三号回字楼,还是很高大的模样,楼道很干净,外边就是四方的天空,风可以肆无忌惮地跑进来,穿梭在学生的嘈杂声里,空气里甚至都弥散着令人羡向往的紧张感,我确信,那些风,就是曾经环抱我们的风。我站在楼梯口问鸡丁:“30班在哪?”

     “30班在楼上。”一个拎着垃圾桶乱晃的男生,路过,回头很自然地喊了一句。他喊得那么自然,就像,回答了一个穿着和他一样校服,窜在楼梯找老师的女生一样,可是,我忽然眼泪就要落出来了。

     这样的对话,我曾经拥有无数次,可是我再也不会拥有了。

      就像,我和张。那些不痛不痒的对话,其实是我一辈子难捱的痛也好,痒也罢。

       总是这样,我忽然想起来张。

    我和张的初中,泛善可陈,顶着玛丽苏的外表,稀里糊涂的度过。他家住在我家旁边一个楼栋,同样的六楼。除此之外,我们还是同桌。张是那种,很优秀的男生,全年级头几名,还会弹钢琴,一米八五篮球打得很好,偶尔参加一下运动会,时不时在学校发个言。

   忘了说,他还谈着恋爱,和我最好的朋友。而且,我的朋友很优秀,很仗义,我说不出她半点不好。

    我忘记我是什么心理了,应该是,小女生都有的心理,就算不喜欢他,也渴望关注。我的日记里面全是他,小心翼翼地记录着,今天张借我看了作业,还给我讲了题;今天,我起来回答问题张给我偷偷提示;今天,张摊开手给我看,他的手都冻的有紫色在薄薄的透明的皮肤下细细的飘着在若隐若现的青色的血管之间。他的手指很好看,细细长长,偏干枯的瘦长,甚至皮包骨,但是因为手背是深深的颜色,所以显得可靠,等等的细枝末节,琐碎到让我自己都难堪。

   包括,我清楚地记得,上政治课的时候,老师讲的真的很无聊,他就给我讲他补习班里认识的那个男生,我至今都记得他说过的那个男生,疯狂地热爱社会主义,穿着奇怪,让张感到不理解,现在,怕是他都忘记了他还认识这样的男生。那节课因为听他讲话,我忘记记笔记,快要下课的时候他就忽然扯了一下我的卷子,顺势伏了过来,身子微微侧着,帮我写着什么,他的上半身靠我很近很近,他身上的气息带着独有的温度和质感扑面而来,就这么看着他我的脸像是冬天烧火的炉子慢慢地慢慢地无法抑制地红了。


      在日记里面的张,是我的张。不是现实的张,现实生活里面,初中时代的自己什么模样自己都不记得了。

 

     最后,我压根就没放在心上的中考还是在妈妈嘴角的泡终于消失的时候走开了,我和最喜欢的朋友也分道扬镳了,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我想要见到你,却无能为力。

     他和那个女孩子也因为种种原因分开。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想活在我自己的世界里。

     一座小小的城市一共是两所重点高中,两个人一个学校这种事情,根本算不上缘分,只能说,顺其自然,我们一起上了高中,但理所当然他去了小班,我走关系随便去了一个实验班。隔得很远。但,我总能频繁地遇见他。

     日记里密密麻麻全是他。我都怀疑,是他创造了我的日记,还是我的日记,制造了我的张。

      特别是高三,那时候的我早就下定论,觉得我一定处于最昏暗的一段时光,我坚决地认为着,张是如此恐怖的黑暗中,唯一光亮的存在,他能给我打开一扇小小的窗,透过来微微的光,投出几片亮亮的影子,反射着所有可以幻想的新鲜和美好。或者说,我把我认为的幻想的新鲜和美好寄托于他。

   最开始,高一末了,忽然长胖了十斤的我,不再是那么干瘦地到处乱窜着玩,大脑大概也慢慢发育完全,开始想着学习,那是我最喜欢的一段时光,我的成绩开始上升,升的很快,我的理科始终很好,比起来其他女生总是轻松一些,而且,班主任那段时间开始喜欢表扬我,更重要的是,我不再拖拖拉拉上学,总可以在路上遇到张。他习惯于,和我说“哈喽”我习惯说“嗨”,可中午上学的时候,他偏偏走的早一点,走在我的前边,学校总是在那个时候,放那首烂大街了的《年少有你》,他依旧比普通人高很多,依旧走的挺胸抬头,我就常常看着那个身影,没有任何思考,看着他笔直地走在人群之中,渐渐融入人群。当然,我们在同时分享着这首歌,着首歌打碎在夏天校园里每一个空气的分子里,我们微微地喘息着它们。我不知道,此时此刻他会想什么,我始终走在他的后边,他始终也没有回过头,但是,当时的我笃定,他一定清楚,年少有我。

     就是那个夏天,高一快要结束,所以很紧张,伴随着文理分科,父母执意让我学文,爸爸是汉语言文学出身,平时文艺的很,但是,我不是喜欢理科,我只是更擅长,我喜欢那种计算的感觉,突突突的,很帅。所以,那段时间,过得有些犹豫。却因为是夏天,所以让人感觉一切光明漂亮些。加之,我们住的小区下边也有一个大大的下坡,我很喜欢夏天的时候,在这个下坡上遇到他,他遇到我,有时候会嘲笑我奇怪的穿着,有时候会随意问我去哪,我总是觉得,从下坡上下来的他,奔跑起来,好像上天送给我的礼物。

    高一结束的时候,也就是最热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已经决定我要学理科,自己跑去和年级主任也就是张的班主任说,看着张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我忽然有点得意。当然,张一定会学理,尽管他妈妈告诉我妈妈,他擅长文科。但是,我始终记得他那副高傲的样子“我是男生我要学理。”无理取闹,令人生气,又觉得可爱。

   当时,我有一个不算小的柜子,分科之后,书全部换掉,我作死地非要把也带回家,其实也是在做梦他会来帮我,像是小说里写的一样,现在想起来简直荒唐。自己抱到半路抱不动,我拼了命地想要遇见他,等啊,等啊。三步一回头,直到很多人带着很少的书,呼呼啦啦走掉了。我不知道,是我这么可怜,所以上天因为怜悯我让我碰到他,还是,我故意让自己这么可怜,所以,上天因为我的努力,让我碰到他。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我记不清了,很自然的,他帮我搬了柜子。我跟在他的后边,看着他,他的表情始终淡淡的,稍稍有些重的喘息。当时他的头发短短的,看起来很干净地流着汗水,我清楚地记得,那天天气很好,日记里很准确地记录着,28度,28度的空气,每一个分子,都温润鲜活。我们很沉默,直到他忽然说“时间过得真快啊,高中这么快就过去两年了”我跟着他默默地说:“是啊,时间过得真快,初中三年一下子就过去了。 ”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我们一眨眼就高三了。那是我过得很糟糕的一段时间。我是我们班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的,每次独自锁门,看着墙上的榜单,都会委屈地掉下来眼泪。我看着眼前,掉漆的篮球架子,学校外边微弱的,亮着几盏灯的广告招牌,这样过分熟悉的风景,总是,渴望逃离。拼命想要离开。越是这样的压力,院子里的孩子们越是喜欢放学之后一起在楼下说一会话,而我们,总会挤在一群人之中,不经意地说话,他一搭没一搭地回答着我,仿佛促膝长谈。他总是很认真,垂着眼睛看我,有时候,说起来搞笑的事情,他都笑的弯腰。那时候,我觉得,高高的人笑起来笑的弯腰真好看。还有些时候,只有我们,慢慢不矜地走着,在这段紧张到要命的日子里,讲到有意思的事情,还总是在楼下停一下。虽然晚上黑黑的,但是,总是感觉,他的五官很清晰,单单薄薄的很好看。世界上仿佛也只有一件事情,就是聊天。而不是,有一堆的事情等着你。

    有一天晚上,放学之后,大约十点了,我站在楼下左右张望,想要看看他有没有回家,当时,外边已经没有人了,风在寂静的马路上狂奔,偶尔有几户人家亮着灯,白色的余光,施舍着广阔的黑夜。恰巧他回来,我一紧张,立在那里不动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总不能诚实地说,想要看看回会没回来吧,没有道理,没有逻辑。于是,看着他,我假装可怜:“我自行车丢了。”这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多次借用屡试不爽。比如迟到的时候,想要拒绝顺风车的时候,不想帮别人买东西的时候。因为,学校的治安很好,门卫老大爷执着于排列自行车,很多人对我这种马大哈都麻木了,再说,我那辆被爸爸摧残了多年的自行车早就破旧不堪了,谁去管呢。他远远地走过来,小声问我:“怎么了?”那是我此生听到过,最温柔最干净的一声“怎么了”,他好像不忍心打破清净的夜晚一样的小心翼翼,很轻很轻地问“怎么了”这三个字,真是令人无比的踏实。一个问句,却让人不再担心什么。我只得再重复一遍,尽管我知道,我的自行车一定就在附近。“你停在哪里啦?”“骑着去上学了吗?”他走进我,停住脚步,因为他太高了,我只能昂着头看他,胡说一通。我本想说一句“算了我再自己找找吧。”像往常一样结束对话。但是,他居然一转头进了我家楼栋,还指着几辆破自行车问我是不是我的,仿佛我是极幼稚的孩子,连自己的车子都不认识。狭小的楼道,昏暗的灯光安静地洒着,我木木地跟着他,手足无措。但是,跟在他身后的感觉很好。他的肩膀很平,很宽,很好看。后来,我指着那辆熟悉不过的自行车,假装失而复得的高兴:“啊,这是我的。”他似乎舒了一口气,紧张之中,我忘记他说什么了,我倒是一直为了掩饰,怨自己马虎。最后,他像是往常一样干净利落地说:“拜拜”我心虚地说:“谢谢”可能是心虚,所以我第一次那么认真。而他,居然又折回来,同样紧张地说“不,不要谢”我很少看到他紧张。回去的时候电视里,我是歌手,徐佳莹在唱,《喜欢你》。我跟着轻轻地哼着。忽然很安心很安心。

    可是冬天很快就深了。气温越来越冷,空气仿佛冻得生硬,让人难受。路上的树叶越来越多,空荡荡的树枝子单调地指着天空,干枯的树叶在地上乱跑都让人心烦。我的成绩越来越不稳定。每一次,看自己的成绩,就好像迎接短暂的失明,突兀至极。只能本能接受。接受自己的无能为力。班主任也开始为我担心,他总是觉得我改不了贪玩的习惯,和我谈话的时候伴随着叹气。好在我的爸爸妈妈一直惊讶于我对于理科的天赋,觉得理科不容易,但是,每一次我的失落,他们越是假装看不到,越是假装不在乎,我就怨恨自己,越是假装的开心,越是让我觉得亏欠。那个时候,我依旧是全班最后一个走的,关灯,每次锁门,穿过仿佛战乱过后伤痕累累的战场一样的教室。让自己陷入无边的黑暗。我开始不去跑操,不去上自习,班主任总是担心我,有时候请假回家,他都会跟着发过来短信“注意休息。”,让我感到很对不起他,更想要远离他,他的担忧,他的期望,他的宽容,渐渐,让我更加沉重。

   当时的我看了很多书,胡看,但是游记居多,我还是渴望外边的世界,渴望挣脱。更多时候,我不去跑操,站在一楼一大片的窗子前边,往外边呆呆地看。很多,我认识的人,会和我打招呼。他们班当然也有,他是带操的,看着他们班女生和我打招呼,就更加认真的带操,一副没有看到我的样子。但是,过了好一会,他们班快要消失了,他跟在他们班的尾巴上,岌岌可危,这时候,他忽然回了一下头就就一下。我想我一定掌握了某种魔法。也就是那时候,我开始想未来。但是,我觉得我可能距离他耀眼的人生,越来越远了。

  放学遇到他,我开始扯奇怪的话题,我记得我高三的时候,很喜欢去回忆,一首儿歌里面有一句“阿门阿前一颗葡萄树”我问他记不记得这首歌,他说“你现在回忆这个干什么,我只记得,蜗牛背着那沉重的壳了”他不知道我也只记得那一句了。他也不知道天刚刚下了雨,路上湿湿的,泛着白色的月光,像亮亮的小湖面,可以倒映他在灯光下好看的影子 。回到家,我痛哭流涕,他永远不知道,我成绩忽然有多烂,烂到无法弥补,无药可救,我当时的日记是那么的悲观。我写,我将看着他奔向美好的未来,而我独自死在年少的悲伤里。

     巧合的是,那一年,日照下了最大的雪,那是我记忆里最大的雪。那场雪里面,有我关于他的记忆的,最最清晰的一个镜头。那天放学,我撑着伞,走在前边,大雪几乎像是固定在空中一样,白了一大片。又纷纷扬扬,劈头盖脸。放学的我们夹杂在雪花里面。我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的我忽然回了一下头。他没有打伞,走在我的后边。仿佛,一切其他都是背景,都和雪融在一起,变得发白,模糊。唯独他是清晰。慢慢地走过来,昂着头,头上全是雪。我全部都忘记了,后来如何。但是我记得,有一句我很喜欢的歌词,叫做“那个下满雪的冬天,那个不打伞的少年” 那是我关于他最清晰的一个记忆镜头。再后来。全是理综卷子铺叠的人生,那个寒冬结束之后漫长的春天。 可是,有时候,我坐在教室的第一排,教室的门总是被风频繁地吹开,柳絮和一些春天特有的,莫名其妙的绒毛,夹着死亡的种子和令人生厌的灰尘冲进来,春天的风总是很大,而且带有泥土的气息,像是刚刚从冰冷的地窖里挖出来。我抖了一下,忽然有那么一秒,就一秒,想要看到张,迫切地想要看到他,我从来都没有那么想他,我们已经一天多没有见面了。如此漫长而令人心焦。




   最后。我们很平淡地完成了高考。几乎没有波澜。他们家搬走了。我再也没有见过他。我们常常在空间互相点赞,却也没有再说过什么。很快,张有了一个画着很漂亮的妆,拍照带着猫耳朵的,网红小少女做女朋友。我看着那个漂亮的女孩子,漂亮的浓妆,我忽然意识到青春死掉了。

   现在,我曾经无数次说,我梦里的那个少年,不是张,那个冲我笑的少年,那个十点钟放学和我在楼下说话的少年,不是张。我心里的那个少年,早就经不起时间的催促,远远的离开了。但是,那一天,我才真正意识到,我的青春死掉了。如同今天,我谈的不是张,是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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