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妻难受的呻呤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迷迷糊糊地走向院子，见妻子蹲在院子的下水道旁，上吐下又下泻。
＂怎么啦！＂我说。
妻子断断续续地说：＂我——头晕——恶一—心——肚里难受＂。
一股呛人的气味，迎面袭来，我有一种不祥的予感。我怀疑妻一定是吃了什么变质的食物才导致现在的上吐下泻。
＂唆唔，啊唢！＂一阵难受的喷吐，连同下面的排泻，妻完全瘫软在那里。
＂我是——不是——快不行——了！是——不是——血压又高——了？快找医生——来——给我量一量——血压——吧！＂
妻子的担心是有依据的，主要是我家房后的男邻居，身体一直很好，平时也没有什么身体不适的症状，一个星期前的早晨晨练，走到半路就昏迷了过去，至今仍然躺在医院里，失去了意识，经过医院的多方面排查，结论是脑出血。
＂唉哟——！我是不是——快不行——了——啊！＂妻子连喊带叫地嘟囔着。
我说：＂你见过一个快不行的人，说话还这么大声吗？你可能是患了急性肠胃炎，不可能是脑梗塞或脑出血之类的病症＂！
＂你快去叫医生来 ——给我量一量——血压吧，我快不——行了＂！
我进屋看了看表，指针指向深夜2点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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