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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闻到了自己的
脚臭，樱花瓣
便开满了雪山，只有候鸟
向南迁徙，或许没有水的
沙漠才是目的地。只是
臭豆腐难以填饱肚子，胃
正酣奏着交响音乐，小肠
喃喃呓语。只有
枯萎的花朵明白什么是
流星穿过身体，石子
在脚掌静谧。多
一分难过，就少一分期待。
没有青草香，哪里来的
青苹果。没有醋的酸，哪里来的
蛋炒饭的香甜。只是
泥土的芬芳代替不了
荒的记忆，只有刚刚腐烂的
尸体，意会了
生命在夕阳下的陨落，以及
朝阳在梦境旁边升起。
而臭水沟懂得所有的
语言，于是
电线杆听懂了，放了
一个响屁。于是
砖瓦听懂了，吐出
一点红屑。于是我听懂了，
脱掉鞋子，画了一幅
油画。而我的袜子
还天南海北地旅行，闹市
太过安静，旷野才能
听见心跳的声音。如果
时间默许，那就
让乌云爬上雪山之顶，这样
汗臭味可以统治
我的身体，就像我的目光
统治我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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