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意把身体当作动物,往死里整。目的是看看这个过往娇娇生惯养的身体,其伸展尺度到底有多大,同时也是一种反人性的尝试。在新疆持续风沙、冷热随时交替的环境里,让身体忘我地劳作、饮食、随地休息。
半月前装电缆时,把腰扭了,奇怪地是一直无感。加上前天车上人多,便丢下司机,自己开车跑了一天,第二天接着去天山腹地的木垒开会,在这种白雪皑皑的天山环抱的小县城,上午艳阳高照,中午在餐厅吃完饭推门出来,竟然落雨。会议结束走出会议室,竟见窗外雪花飞舞,地上已然白茫然一片,不由感叹于塞外的天气无常。可能是开了一天车,加之受了风寒,第二天起床时感觉整个右手臂到腰到右腿痛疼不已,典型的半身不遂状,顿时体验到年迈的感觉……
在身体痛疼的反抗中,淡淡的焦虑滋生。或许,身体这副皮囊终将随风消散,然而陪伴的日子里,仍需善待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