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好好的周六。
早起,和了点面, 中午炸油馍 ,爸和哥吃这个。还要炖点鸡块,琵琶腿放在冰箱里面有些日子了,该吃了腾腾地方。
八点多钟,二姐打来电话,说她和大姐在路上,问捎啥东西不捎。我想了想告诉她,家里纯奶酸奶都有,要捎就捎点儿水果吧。
俩人到家时,我正在择芫荽,起苔了,妈让薅了蒸蒸吃。大姐一看说正好,原来她又捎来点儿构桃,可以一块儿蒸了吃。
择好菜,大姐去洗。二姐是个做饭的好手,蒸蒸菜,她在行。她俩在厨房,边干活,边和妈闲聊,我就出来给老爸理发,早饭时说好了,午饭后洗洗澡再午休。现在理好发,一会儿午饭后洗澡时再洗下头,碎发都冲掉了。
理完发,我看下表,快十一点了。于是就让大姐跟妈用地锅炖鸡,我到堂屋用灶炸油馍,二姐呢,用另一个灶蒸蒸菜。
等油馍快炸完时,大姐给爸洗了手,我把一个油馍片放锅里回火重炸,出锅后迅速放到凉水里,这样外焦里酥,老爸勉强可以吃,他现在吞咽功能不太好,舌头也几乎没有搅拌功能,吃东西细碎成团最好下咽。
我喊哥下楼吃饭,他往常都是爱早吃早午休的。鸡块也炖好了,二姐说她早上就吃了一个鸡蛋,她拿起我洗好的生菜叶,卷上油馍片咬了一口,说:“好吃。”我舀了半碗鸡块,今天炖鸡块我把过年时大姐拿来的菌包打开提前泡上,据说这个炖汤好喝。二姐说放锅里一点就好,怎么一包菌都房里了。她尝了一口鸡汤,说:“鲜,真鲜。”
快吃完饭时,我忽然发现现在刚十一点,那我开始做饭时是几点?难道我看错表了?我再到堂屋看表,果然,这个表时针整快了一个小时,这可好,我们十一点就吃完了午饭,哈哈!
也好,大姐下午还有课,二姐药店里姐夫一个人看店,没工夫做饭。我们早早吃过饭,她俩早早回去,一个可以午休会,不耽误下午上课。另一个可以把鸡块蒸菜带回去点儿,解决姐夫的午餐问题。我呢?她俩走后,给老爸洗澡,完事午休。
一切小美满,挺好。
(最近姐她们再回家,妈不再阻止了。虽然俩人每次都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但是我发现,即便如此,她们回家,爸就算啥也不说,但似乎情绪也多些欢喜。妈妈呢?把本给我说过的家里的琐碎,会再给姐她们叙说一遍,只是这一遍里多了个我,而给我的叙说里,她和哥是主角。这一上午,家里更多烟火气,吃是我们的主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