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牌学校的校长老王同志受小辉姐之托来景洪协助她监督家里的水管安装施工,晚上就约我们的王老师一起吃饭,当时我打电话问她有时间吗?她说当然有的呵!我也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同,反正就是觉得不对劲。8月份,老王同志约她们去勐醒做客,她也爽快的答应。
今晚的饭桌不知怎么就聊到了王老师的妈妈,她说5.4青年节那天就离世了,说是5月1日大家还一吃饭,2日和3日有些许不舒服,但她妹妹并没有告知她,4日早晨她妈妈主动提出去医院,结果下午就过世了。
王老师说因为在疫情期间也不方便,而这位80多岁的老人也真的是太良善了,为了避免后人害怕家里有人过世的晦气,居然选择在医院离开。
今晚才知道原由,是因为不用照顾老人了,所以她们时间自由得多。
小辉姐的姑妈也是80多岁,摔跤之后就一卧不起,病恹恹的样子确实是随时随地有可能离开,去年的时候,小辉姐工作上事多,双胞胎女儿又要高考,整天如陀螺一样旋转,她对她的姑妈说:“你走的时候请一定要等我在家的时候”。果然在那天星期五的晚上她回去就发现状态不正常,结果在凌晨时分离开了,星期六送去殡仪馆也很顺利,那时那刻只有她姑妈一个人,都不用等,就及时的处理好了。
我奶奶她离开的时候还差几个月就88岁。她是在帮助我爸爸洗袜子的时候摔跤的,好像就很快的不行了,奶奶离开的前一天是星期天,我回去看她,她比较开心,现在想来应该是回光返照,那天下午我回去景洪了;第二天下午三点,我妈妈打电话说奶奶不行了,6月的天,说变就变,我在暴雨中赶到车站,回到家奶奶走了,雨也停了,湖南人习惯三天打包子,十分顺畅,2011年的胶价特别好,在露天下亲朋好友租借碗筷自己做饭菜,晚上守夜,前来为她送行的却多至150桌人,厨师朋友杨师帮忙买菜,所有的食材都刚刚好,最后菜居然没有浪费的,那两天也没有下雨,第三天轮流换了几起八抬大轿把奶奶送上山(从我家到坟山有5公里左右),又收拾好桌椅接着就是狂风暴雨,我们真的是太幸运。
我想这些老人在活着的时候应该是安心的满足的幸福的,所以离开的也是真的愿意安息了;而我们活着的人只要好好的活过每一天,就会有生机和生气,生生不息是生命的必然的生存方式,同样百年之后的我们也是不会后怕死亡的,只因为我曾经饱满热情的生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