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古稀之年,一米五几的个。略些发福的身材,就是这个不算很高大的身躯,在五十年前走进贫寒的家里。年轻时是个裁缝。她就是我的婆婆。
在我的印象中,她虽没有读过什么书,曾听老公说起,年轻时还做过村里的妇女主任,上台讲话的稿子是事先老公给准备的,多读几遍就记住了。
婆婆年轻时和男人做着一样的事情,上山砍竹子,还割茅草,卖给纸厂贴补家用。为了让三个儿子吃的好些,每次给做好衣服都是让孩子们去吃顿好的,这就算是给了工钱。三个孩子年龄相隔近,读书用钱时婆婆又开始卖菜,每每三个孩子回家需要钱时,都能够及时拿出来。
三个儿子终于长大成人后,对孩子们的爱延续都孙子。她那一贯的作风就是很喜欢操心,很喜欢管事情。在我管教孩子时,都总要说些打乱你的话,可能家里现在没什么人住一起,她还闲来无事听听你打电话,听你说了些什么,和谁说。然后也会自言自语。有时候我当着她的面搞的教育孩子也不是。
不教育也不是。好难啊。
我也蛮不喜欢和婆婆起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