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人的世界》

2014年11月30日 00:37 阅读 115 


灵感来源:改编自一个叫张春的作者关于一个叫做“花开”的APP的故事以及一些自己的经历,相关内容来源于  @四包叔叔 整理的 “什么是孤独”的长微博。【原谅我的脑洞比较大】

我习惯在网络上用“罗”这个名字介绍自己,对于自己的真名,由于工作中不太提及,很多人也渐渐忘记了。作为一个资深的系统工程师,整天忙于和巨大的仪器设备打交道,网络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就类似于生命树一样珍贵而不可或缺。

我所在的公司是一家世界级规模的工程技术公司,现今地球上30%的非传统能源都由这家公司来提供。而这样的设备对于一个企业,乃至一个国家来说,是及其重要的存在。它不可能被建在人口密集的地方,不可被人们所熟知,它必须隐秘起来,却又必须每天不停地运转,以便为不同地方的人们输送不间断的清洁能源。

那么,问题来了。谁? 能保证能源的不间断性,谁能保证一些物资匮乏却又虎视眈眈的小国家不发现它,谁又能在它出现故障的时候,及时的维护它。

凭借现在的技术,我们可以远程地监控这些设备的“健康”,但是,凡是以人造的系统,统计学上,总有一定的故障率。这样的漏洞往往是致命性的。对于这些对国家如此重要的设备,一定意义上讲,是不允许出现这样的“失误”的。于是,便有一些像我一样的人被派往世界各地,静谧地和这些巨大的设备,“生活”在一起。

这座设施位于北寒带俄国境内的一座平原下,年平均气温零下35°。当我带着沉重的行李,坐着直升机来到这座工作站的时候,眼前呈现的是一片白茫茫的死地。

和我交接的工程师穿着厚重的防寒服在地表迎接了我,透过沉重的头盔玻璃罩,我似乎能看到他微微抽搐的脸颊和激动的表情。那种与世隔绝的孤独是常人难以忍受的。

……

记忆跳开,回到秋天的S城。

这个季节的S城是最美的,泛黄的梧桐叶随意撒落,铺满整个街道。这里历史上曾被不同的国家作为殖民地,当战争结束,不幸和伤痛被人们所淡忘的时候,那些异国的建筑各自散发着自己特有的味道。

部门的人事是个很典型的精致的女人。一丝不苟的职业淡妆下,每一个细节都无可挑剔。她快速地通过电脑和数据公式把我此后的收入一一在我眼前演算一边。对于她来说,这些数字的意义在于,公司用及其优厚的待遇买入了我今后数年的自由。并且她一再强调了以我目前的资历和经验,在市场上的价格。诸如此类的东西其实不用多说,我在拿到草拟合同的时候已经了然于心了。我当时感觉仿佛是沉入了年少时溺水的泳池,只能看得见那女人的嘴唇高速地运动,她的职业微笑没有任何生物的价值,就像是泳池水面上的人脸,和我处于两个不同的世界。

结束的时候,从上衣口袋掏出了钢笔,签了字,关上门。

……

思绪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坐上了通往工作站的电梯。垂直五百米的深井电梯能抵抗一定距离外的核爆,交接的工程师一直在向我不停地介绍这里的工作内容,可我的眼里能分明看出,他的心思早已沉溺于那得到“自由”的喜悦了。

电梯的数显器显示到“200m”的时候,仪器的“真面目”在电梯的玻璃罩外展开。尽管我已经无数次参与这个项目的前期准备和方案制定工作,但是真真切切地看到这一“实体”时,心灵还是有无法言喻的震撼。上百米的灰色大厦上,上万个浅蓝色的LED状态灯,有一定规律地集体闪动着。整个设备就像是一只沉睡着的巨大凶兽,在这500米的地表下,安静地矗立着。

……

100天。

每天的生活非常简单地重复着。

巨大的工作站里,就我一个人。

5:30分起床。个人清洁,准备早饭。

整个设施的补给是全自动的,由100公里外的补给中心,通过专用的高速轨道车,每个月给这里的冷库运送食物。食物的种类繁多,但每天早晨,我几乎一直都保持着烤面包,煎鸡蛋,喝红茶的习惯。这些时间来,都没有变过。

戴上护手,在健身房的木质地板上做俯卧撑,汗水渐渐打湿了背心,呼吸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倒挂在单杠上,血流往脑上涌,挺身收腹的同时,肌肉的酸痛从腰腹传来。

洗澡的时候,镜子里全身肌肉的线条日渐明显。似乎只有这些变化才能让我觉得自己是活着的,活得像一个有痛楚的生物。

……

这一百天来,设备都十分正常的运转。我有大量的时间自我支配。我无法离开这里去其他的地方,所以我将自己投入互联网,于是,慢慢就有了“罗”这个名字。

“罗”这个词来源于这台机器一个分站的代号,我在某一次实地巡查的时候,偶然地发现了这个分站,让我注意到它的主要原因是,它的状态灯从远处看,居然非常像是卫星上,S城的轮廓。而在右下角的金属铭牌上,有它的代号叫“LO1108”。

我是个无神论者,我不是任何“神”的子民。我属于自然,由无数个原子组成。

我的前任工程师,在交接的时候曾提到过一些事,一些神乎其神的遭遇,说着说着他就颤抖地泣不成声。

而我把这一切归结于是心理层面的“透支”,当我们长期生存在“社会”这一巨大的集合体中时,我们的潜意识已经被埋下了一种“共存”的概念,当我们逐渐脱离“共存”的环境时,从前那些积蓄下的情感会被消耗掉。

我冲了杯咖啡,交到了他的手中,我能感觉到,在和我聊天,或者说是他单方面诉说的时候,他的这种“透支”得到了“补充”。

那一刻我开始明白,真正可怕的并不是那座矗立在不远处时刻闪烁的巨大仪器。

真正可怕的是我们内心的那份孤独。

……

在上网的时候,作为消遣,我会打一些网络游戏,加入一些聊天社区。

可是,由于工作的性质,我对于游戏的情绪投入始终非常有限。普通的游戏,玩了很短的时间就会厌倦,我会不由自主地去分析这个游戏的编写方式,所有的面纱都解开之后,兴趣就荡然无存了。

为了尽量避免这种情况,我会把应用的筛选范围缩小到一些冷门的新兴的小应用程序。总是在一些小众的网站上,寻找和我一样口味怪异的人写的应用介绍,这些脱离套路的,怪异的小程序才是我所要寻找的目标。

于是就有了手机里这个叫“花开”的程序。

软件说明上写了这是个社交软件,但是从下载量来看,这个软件简直冷门到可怜。

软件开发商就像是在孤岛上建了个咖啡店。

请你展开你的脑洞想象一下有多少人会划船来这里喝咖啡呢?

我也不知道。他们可能也不知道,只有数据知道。

多数人是依存于社会,依存于他人的脚步活着的。我们会因为信息媒体上多数人所支持的方向改变自己原有的步伐。以前哲学家说过路是走得人多了才走出来的。这句话就充分涵盖了“依存社会”这一特性。

举个例子。

一个性格独立,向往自由的女性会在自己达到平均婚龄的那段日子里会过得非常痛苦。

看着周遭的朋友一个接一个地成立家庭,结婚生子,自己却孓然一人。周遭的人纷纷都用异样的眼光去看你。似乎一直在身前身后说着这么一个看似恒久不变的道理——“别人都这么做了,为什么你还不做?”

但是这样真的是对的么?

不,在我看来这是在用社会的群体性去实施暴力。这样的暴力,比一些在国境线上靠抢劫谋生的行径更为缺乏人性。你要不了她的命,却可能无形地毁了她的后半生。

……

从下载了“花开”的那天开始,每天必做项目除了晨练和早饭外,又多了一件事,就是“种田”。

当然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种田。

在这个社交环境里,你拥有自己的一块“土壤”,随着“土壤”中孕育的“花朵”渐渐成长,你拥有的权限,能让你更深入地了解社交环境里的其他人。这个过程有点抽象,但是却更像真实世界的交往。

“想要了解一个人,必须长期地,持续地,向这方面付出,人心和这花一样,不给于持续的付出,就会枯萎的。”

……

惰性是阻碍人类发展前进的鸿沟,很多成功的人在他成功的方面必有其执着坚毅的一面。

我在我年少的时候时常会因为别人的一句“算了吧。明天再说吧”而放弃自己的坚持。

可能多数人也同样程度上面临这个问题。

在来这个工作站之前,我的一位朋友曾跟我提到过他很羡慕聪明的人,能够花费很少的时间就能掌握他花大量时间也无法理解的技能。对于这种观点,我只能浅浅地还以一笑。

曾经的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可在我25岁那一年,一个人完全把我的思想从多数人的认知,拉回到了我应有的层面上。

……

那一年,我被派去了位于太平洋上的一个工作站进行维修调试工作。和我同行的,还有一个叫做雷恩的工程师。

他是一个典型的强迫症患者,常常因为细节上的东西和客户展开长时间激烈的争论。他的口头禅是“这个事情到底是为什么呢?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原理么?”

我们的客户多数是来自于能源需求大国的大公司,他们手里掌握的是国家的项目资金,多数问题的讨论上,他们处于非常强势的地位。

也唯有雷恩,能在谈判席上和这些手握我们公司业绩命脉的人叫板较真。这样的情况,也着实让项目总监非常头疼,他曾经悄悄跟我说,每次看到雷恩给客户发送的邮件,他都会整夜整夜地睡不好觉。

那时的我活得简介明快,为人处世圆滑,我的价值观里,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是需要被剔除的,睁只眼闭只眼就行了,如果能过了客户的那一关,做到项目的85%以上,其结果已经足以让公司满意了。也是由于这样的表现,我深受老板的喜欢。我被分配到这个项目里,和雷恩合作,负责中和项目组和客户的气氛。

那年的4月30日,项目接近尾声,多数的工作人员坐直升机离开了工作站。留下我和雷恩做一些收尾的工作。

在雷恩的提议下,我们把工作站调成巡航模式。带着一些干粮和渔具,开着小艇去附近的海域钓鱼。

工作站附近有一处地方是海钓的好去处,在这一带海域,两股洋流交汇,鱼群十分的密集。

海水清澈透明,你几乎能清晰地看到,巨大的,规模约是十米左右的鱼群,成团状在海面下快速地环游。我们的吊钩,每两三分钟就会有一条鱼咬饵上钩。

在丰收的喜悦下,忘乎所以的两人完全没有注意那天气的细微变化。

相比印度洋的大风大浪来说,太平洋的确实是“平静”许多,可大自然就是在你忽略他的存在时候,给你一个打击,这种打击,往往是致命的。

在我们意识到天气的变化时,已经很晚了,处境越来越糟糕,我们飞速开着小艇向工作站返航。

铺天盖地的雨云追赶着从四面八方袭来。几分钟的时间里,雨已经大到连眼睛都睁不太开了。

船速已经不能再快了,海浪猛烈拍打着船身,让人难以稳住身形。

两个人心里的恐惧伴随着天色的昏暗达到了顶峰,漆黑的大海里,艇上的远光灯,电子航海仪,几乎是维系我们希望的唯一依靠了。

负责航海的专业工程人员这时恐怕早已在家里吃着热饭,陪家人看电视了。

在那时,我们这两个性格差异很大的人却显现出了一个唯一的共同点——做事不后悔。

两个人始终是抱着一线生机向目的地驶去,没有因为选择今天出海钓鱼而相互埋怨。两个男人在这个生死存亡的时刻相互分工,一个导航,一个驾船。当我们其中一个人双手握方向盘握到冰冷麻木的时候,另一个人马上会默契地意识到,及时地补位。在这整个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我们没有说太多的话,两个人,就仿佛成了一个人。

小艇的视野里终于出现了蓝色的信号灯,那种亮光,就像蕴含生命一般,闪烁着脉搏。

那灯光就像是一根火柴,瞬间点燃了两个人心中的希望。

“我们能活下去!”我觉得我当时心里就只剩这句话在支撑自己僵硬的身体了。

可没想到,在我们回来时,水位下降了很多。船根本无法靠到原来的平台上。我用套锁套了将近快一个小时,一次也没有成功过。

寒冷已经占据我大部分的意识,整个人越来越困。

“放弃”这个念头悄无声息地在心里扎根,“我是不是回不去了?”

暴雨的声音,浪拍打钢结构的声音,我的心跳声,雷恩的喊叫声充斥着四周。忽然间一个大浪拍来,我的头被重重地拍到了圆柱形的钢结构上。整个人有些懵,意识过来时,左眼上咕噜咕噜地向眼前冒着热血,自己苦笑了一下,觉得这下脸上总算是暖和一点了。

正当我想放弃的时候。

雷恩已经用绳索把我和他绑在了一起。

他当时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双手紧紧抓住钢结构,只要熬到明天早晨,水涨上来,我们就能上去,只要理论上能行的,事实上也完全能做到。”

就这样,我在上,他在下,我们在冰冷的海水拍打下整整挺了一夜。那些想放弃的念头在低下头看他的时候都被彻底击碎了。

我第一次意识到,有时候,连我都想放弃自己的时候,也会有人不放弃我。

当两个人在第二天早晨的大太阳下安全地爬近工作站的时候。

我生命里的那层阻力和犹豫,永远地不复存在了。

回想起几个小时以前抓着钢结构的感觉,我真正地明白了,很多事情,等到你要放弃的那一瞬间,其实离真正做到,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

200天。

我的生活依旧是这个节奏。烤面包,黄油,煎鸡蛋,红茶,俯卧撑,仰卧起坐,“种花”,巡查,维修,上网。

我的土壤里的花已经具有一定规模了。

可是和很多现存的网游很像,这个社交软件里,实际存在的人已经不多了。

空账号已经被逐步地以某种方式清除了。我能清晰地看见这个APP里,实际还存在着包括我在内的6人。

我能理解,运营的公司似乎想逐步关闭这个服务器了。

我也能感觉到,似乎他们意识到了我们这6个人的存在,想持续地将这个服务器开到我们结束这个账号的那一天。

……

300天

根据我的推算,再过600天的持续浇水施肥之后,我们这6个人的最后的信息——真实面貌也会完全向各自公开。

这是一个只有六个人的世界。

两个工程师,一个农民,一个教师,一个医生,一个作家,一个咖啡店老板

这一天,我种的“花”被告知,开启了一个自动发送的语音留言模式。

100天后自动向其他人发送一段自我介绍。

于是,我点开了录音键。

“My name is Lo, I stay with my friend LO1108, he's shining, but never speak to me, I'm lonely. Could you talk to me?”

……

302天

我收到了一条回音。

“Hello, Lo, I'm Le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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