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谈(5)

      这次不是月亮惹的祸,而是记忆。不是一次两次,而是努力记起什么,模糊不清,相信大家都对过去很多遗忘,但遗忘什么真的记不起,是谁控制遗忘呢?恐怕只有上帝。

        人都有贪新厌旧的习性,爱情便要有新鲜感的说法,也许找个借口来开脱,但回忆出来的爱情比陷入的爱情更加印象深刻,有时感情经历总是左右着对爱情的看法。是的,我现在小丽还是难忘的,不然怎样向大家交待来龙去脉。

        小丽是我谈恋爱的第一次,毕竟我已是22岁并没有女朋友。虽然我十一岁便有暗恋对象,那是我的语文何老师,刚从师范中专毕业就教四年级,年龄18岁青春无敌,因为没有执教经验常常被我们弄哭,哭的时候楚楚动人,那一刻我便认定是我将来的妻人,不,是这样爱哭的女孩,不过这是念头和印象,相信很多人有过这样定义吧。总之,在成长过程总有许多暗恋的对象,这是你认识

人和世界的感觉,还有在现实中为爱而死的大有人在,我也有这个念头,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和遇见的人聚散而变得荒谬。我便从第一个暗恋对象就开始写诗,为梦中情人写诗,写情话是第一次梦遗后开始,直到现在她没有出现,若她真的出现,此刻我死了也心足,今生为爱而死,但可能吗?我常常感到心恼意燥,轻率放肆,下流贱格,这是长时间想爱没有爱的情况,所以写的诗都是忧郁的情感,尤其是读别人的情诗无不令我伤感。

      暗恋总让人回味,那是情窦初开的美好,而我强调的不要单相思,一厢情愿和自作多情,这样行为毫无价值,如果不是为某种目的(如报复,玩弄,谋利……等等),坚决不能沉迷而自欺欺人,你单相思的时候容不了别人,错过真实真正的恋爱机会,因为单相思正在伤害你爱的能力和信心,但有几个能逃避呢?

        我本来不说这种令人伤心的往事,不过说起就说吧,也许你了解我为何会这样吧。岁月不堪回首,其实夹杂着你许多经历过的情感,无论快乐与悲伤,笑与泪,无不一一影响着你,说是过去了就过去了,其实是骗人的,唯有经历过才让你明白了什么,懂得什么,这一切都是你的人生过程,如何看待因人而异吧。那时高三的上学期刚刚开始,而且分了文理班,那时候想读大学的很少,毕竟家庭环境和时代不同,高中生当时很吃香,但我的父母自从对我很严格,因为那时并没有住宿而且学校在附近,中午,傍晚,晚上都要骑车回家吃饭,然后休息会儿就要回校,不似现在读书高中就要寄宿备战高考。我和她是文科班,因为我喜欢写诗,所以对语文地理历史有兴趣,成绩保持中上。她是从其它班过来的,父母是政府工作人员,从她的举止行为自小就有高贵的气质,成绩优秀,她是我学习的对象,仿佛是女神可望不可近。不过说起来,还是感谢她,一个优秀的人成为你爱恋的对象必然让自己优秀,这样人家才留意到你,突然间我变得循规道钜安安静静,你想想成绩有进步。所以告诫大家谈恋爱一定找比自己优秀,至少是同一水平,所以婚姻才有门当户对之说亦是真理。不过一月后,她被父母安排了一间更好的学校,她走后我常常茶饭不思,整天想着她,暗恋可以控制而且短暂,相思是长时期不受控制的,明知相思苦,偏要苦相思,整整半个期才平复。后来,她考上名牌大学,在大学做教授,至今未婚。说真的,当时我配上她,但一个优秀的女人必然要有完美的爱情。

        娜娜与小雨是同乡的,在异地他乡,同乡便如亲人般亲切。她们都是农村人,娜娜是普通高中毕业,而小丽是职业艺术学校的学跳舞的,她的腰是细腰是男人梦寐已求的身材。不过浪子混迹夜场,而娜娜也夜场女王,他们一拍即合有点臭味相投,而我也是臭不可闻吧。

        确定一个恋爱对象,是需要几次集体活

动中来观察和了解彼此进一步发展下去。不过浪子和娜娜都喜欢这些地方,小雨都慢慢地疏远了我们,花天酒地灯红酒绿,一般人消费不起,一个月一次对年轻人尚可,不过一个月十次八次就不能。浪子是暴发户的儿子,他这样也是父母放纵宠爱造成的,我跟他是发小而无法推却和逃避,唯有保持一份清醒吧。

        这次我们终于单独在一起,西餐厅里,那时候很高挡的,点了虾片和炸鸡亦,两份猪扒,我有点拘束和紧张,小雨也是。我一边锯着猪扒一边找话与她聊天,她仍像第一次几面那样沉静很少说话。我说起我的最大兴趣是写诗,她的脸上似乎有点不安,低着头不说话。当然,我是真诚,但你想想后来会怎样,虽然有过几次单独但话题越来越少,因为我也太年轻和自私,追求和选择不同,说真的我们没有牵过手,抱过柔软她的细腰,一点儿不像恋人。第一次谈恋爱就无疾而终,亦是幸事愿她幸福。谈恋爱,年轻的时候必须多谈恋爱,不过不能随便和太认真,随便让人印象不好有时会伤害,我说认真可以不能太认真,若是对方是坏对象必然破坏恋爱的信心,几经挫折之后会是绝望,认为爱情也不过如此。我不得不说与我谈恋爱,其实与自己谈恋爱,与我梦中情人谈恋爱,你认为是极度的自恋,其实与这个世界的和平相处而互相调情吧。我的恋爱不是真的,而是假的,世上没有完美的爱情,完美完全是我的想象,我追求深刻并为之痛苦,即使痛苦也有甜蜜,仅是为了深刻,使爱情更加迷人,也是爱情对我的迷惑。

《此人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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