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5-22

19年5月22日,《颤栗》这座“烂尾楼”终于告一段落。从砌起第一块砖头到此刻,时间已流逝约两年零两个月。

天才是一门不辞辛苦的艺术,这句话对于我这种蠢材来说同样适用。我用两年的时间证明了一个事实——我写的小说就像狗屎一样臭!

对不起,我侮辱了狗。狗屎根本没有我的小说臭。

笔至此处,我已经守在电脑前冥想斟酌了一个多小时,我在想可否用“失败”这个词汇来评价这部小说。最终,我放弃了,因为我觉得它根本配不上这个词!倘若我硬要厚着脸皮用这个词来评价,那我就得运用数学的方法,须在它的右上角标注一个无限大的阿拉伯数字,否则便无法做到公平、公正、公开!

如果有人要读这本小说,那么,我希望他最好是一个无嗔无怨,慈悲为怀的佛教徒。如果不是,那至少也是一个虚怀若谷,脾性善良的人。这样,大家都会安全一些。我虽然是个蠢材,但对生命还是十分珍视。此外,曾向我索求这本小说并要求我签名的朋友,我想,这可能是你们一生中犯的最大的错误,你们原本清白鲜亮的的人生甚至会因此而蒙受耻辱!

不过,凡事做到极致便是艺术!我能将写小说这件事做到如此糟糕的地步,这也不失为一种成功。至少,在失败这一方面,我已是当仁不让的巨擘大师!这么说来,我还是能让你们引以为傲,这本书倒也有了几分价值。

倘若小说是糟粕与垃圾的结晶,那我真算是蝉联十届诺贝尔文学奖的大作家了。

玩笑归玩笑,其实在我看来,这部小说的故事性并不无趣平庸,反之颇有亮点,发人深省。正如护封的宣传语,“这是一个让人颤栗的故事!”,它坏在我稚嫩差劲的叙述能力与文字功底上。还有,长篇小说独有的那种宏大格局,节奏变化,细节刻画等等方面我都没有达到一个及格的水平。而且,因为这本书的特殊性(这本书并不是具有出版资质的公开出版物,它只是我的毕业设计作品。从内容到封面设计等等皆是我一手策划,没有任何专业的机构审核校对过。)其中的质量问题和漏洞可能会很多,如错别字、语病、标点符号使用错误、分段格式错误等等。尽管我已经不知道修改审核过多少次,但每一次我都能发现很多错误......而且,因为我自身的疏忽和印刷机构的不专业,书籍的纸张材质和字号页码以及其他一些地方都存在着巨大的问题。所以,诸位读者在阅读这部作品时,可能会有一种阅读盗版书的体验。再有,这部小说到现在还是一部“半成品”,截止到现在它并未截稿。综合上述,诸位看官对这部小说的期待值还是不要太高。在阅读过程中,我十分欢迎大家挑毛病,寻刺头,随时与我私信,我们共同来一场“吐槽大会”。

不过,凡事总不至于全盘不如人意。此次虽然惨败,但却极具纪念意义。因为在此前的“创作”历程中,我从未尝试过写长篇小说,它是我在长篇创作上的一次试水。如果以前的我是一个吊儿郎当,手艺不精的泥瓦匠,只会在贫瘠破败的荒原上挖窑打孔的话,那经过这次的锤炼,现在我已经能在鸡飞狗跳的乡下盖一间带抽水马桶的厕所了。而且,也正如前文所言,这部小说并非一无是处,毫无亮点,反之在很多方面我自认为已经具备一定的成熟度和市场价值,有几处桥段情节甚至颇有看点。

首先,是题材类型始终如一,身份稳固,没有中途变异。在我此前的“创作”中,这样的bug不知道已经出现了多少次,一只温顺和善的小绵羊在我的培育调教下经常会突变为一只狂躁暴怒的北美野驴。这种问题不仅存在于像我这样文笔生涩稚嫩的创作者,一些成熟的职业作家也时常会沦陷其中。这就像建筑师盖楼一样,建筑师们虽然提前就设计好了图纸,可在建设的途中如果把握不好尺度分寸或者建材规格质量等等,大楼落成后可能就会与设计图纸有一定的出入,严重的可能会大相径庭。在此次的创作中,我一直恪守着作品的身份类型,严防这根最主要的柱子过度倾斜。最终,虽然作品平庸无奇,但好歹没有偏离轨道,变得不伦不类,它还是一部推理小说,没有变成其他的东西,它现在的样子跟我刚开始的构想也没有太大的出入。这对于我来说是一大突破。

其次,是风格杂糅,大胆融合了多种元素流派。其实这一点我暂时还无法说是亮点,这些元素调和的是否成功,味道好坏暂时还无人点评。我只是赞颂一下自己的勇气和“野心”!

言至此处,我想简单介绍一下推理小说这一文学体裁的几种常见流派,以方便大家更好的了解拙作。

业界广泛认为,推理小说大致分为以下流派:本格派,变格派,社会派,新本格派,新社会派。(以下只简单介绍变格派与本格派以及社会派,案例以日系推理为主,欧美系暂不介绍。)

1本格派

“本格”是日语,本格派又叫古典派,不过近两年国内多数写手、评论家,尤其新一代推理迷多是日系控甚至推理漫画控,而且当代古典派作品基本集中在日本,所以惯用日系叫法。古典派顾名思义,指小说以解谜为主,严格遵守诺克斯公平性守则,气氛比较轻松,虽有谋杀但不血腥,场景多半是脱离现实的房间,密室等密封空间,注重诡计和凶手人设,目的是娱乐大众,基本不考虑写实、反映社会等因素。

代表作家:江户川乱步 土屋隆夫 岛田庄司 绫辻行人。

这里简单介绍一下江户川乱步,它是公认的日系推理小说鼻祖,自他开始,日本推理文学正式诞生。但江户川乱步的作品在今天看来已经略显过时,很多桥段情节甚至有些过于轻飘“小儿科,他的伟大之处在于将推理小说这一文学体裁从欧美引入了日本,并发扬光大。

2变格派

变格派注重描写科学幻想、变态心理,内容大都阴森恐怖,荒诞不经,手法夸张。变格同样是源于日本的叫法,与本格一样,是以解谜为主,娱乐大众,脱离现实的场景,但是气氛紧张恐怖,场面血腥,诸多少儿不宜的恐怖描写,比如对肢解的细致描写、乱伦场景等等。在注重逻辑推理的同时,在小说中更注重恐怖气氛的描绘,用揭示人物的心理变态来突破传统手法,有的作品中还出现神鬼妖魔,形成了阴森诡秘的艺术流派。

代表作家:横沟正史 小粟虫太郎。

2社会派

“社会派”是20世纪50年代在日本兴起推理小说的一种流派,事实上“推理小说”这个叫法也是此时确立的,此前的推理小说即侦探小说。由于一些作家建议加强侦探小说的逻辑推理,从而该称推理小说,又兼日本文字改革后取消了“侦”字,所以便正式启用推理小说一词。该派作家大都把探索的情节放到广阔的社会背景中展开,表现出鲜明的政治倾向,或揭露美帝国主义占领下日本的黑暗,或反映日本资本主义社会的罪恶,反映了当时日本人民的心理,受到了广大日本人民的喜爱。

社会派惯于把故事情节放在广阔的社会背景(尤其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展开,深入罪犯的精神世界,探索杀人犯罪的社会原因,揭示社会矛盾和黑暗现象。作品具有较强的时代感和批判精神。它改变了以往的推理小说偏重案情剖析,忽视表现人与人思想感情的缺陷,在保留严密推理的基础上,重视挖掘案情发生的动机,追究犯罪的社会原因。它常常通过一次案件,来反映社会现象和人性。社会派注重动机,批判社会现象,排斥名探,对人性有深刻的描写(当时是为了驳斥本格派堕落为纸上游戏而出现)。社会派的精神在于“社会批判,描写人性”。除此之外还加入“谜”的特质,即使其创作精神与此无关。或许可以这样解释:社会派推理小说利用了“谜”的特质,进行“社会批判,描写人性”;“社会批判,描写人性”是目的,而“谜”则是一种工具。由于“目的”的写实性所限,自然而然社会派会注重动机与排斥名探了。

在表现方法上,注重动用逻辑推理的手法,制造悬念。情节曲折,环环相扣,耐人寻味。社会派推理小说提高了推理小说的思想性和艺术性,使之进入了一个新的艺术天地,成为日本当代文学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至今,仍有许多作家继承此派传统,创作了大量推理小说。

日本的社会派推理小说,业界基本公认以松本清张为开山鼻祖。事实上,松本清张与侦探悬疑小说大师柯南.道尔以及推理女王阿加莎.克里斯蒂三人并称为世界推理文学三大宗师!近些年来,日本社会派推理小说家以宫部美雪和东野圭吾等人为畅销新秀。东野圭吾在自己的作品中多次提及松本清张,在他的代表作《白夜行》中,开篇登场的主角刑警笹垣润三在难得的休假日便特意留了松本清张的新书来看......此外,水上勉,森村诚一这些社会派推理名家也曾从不同的层面角度表达过对松本清张的崇拜。

在松本清张出现以前,日本本格推理已经有些穷途末路。一方面,作为本格推理支柱的“诡计”基本被创作者穷尽,这直接导致这类作品水准直线下降;另一方面,小说设定过于类似,也使得读者产生了审美疲劳。在当时,一位评论者尖锐的提出了这样几个问题:为什么凶手一定要连环杀人,而且总想方设法制造密室或不在场证明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为什么杀人的手法如此华丽有“仪式感”,杀人的动机却又如此草率甚至可笑?这些质疑句句命中要害,犀利的指出了本格推理最大的弊端所在。而在欧美,这样的质疑也同样存在,埃勒里.奎因甚至包括柯南.道尔都曾不同程度的收到过批判。

这个时期的日本推理文学走到了命运的十字路口。但是,松本清张的出现使情况出现了转机。它将纯文学的方法引入推理小说,注重社会问题,剖析犯罪动机,表现人性和社会现状,使日本推理小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同时,其亦具有高超的艺术品位,也使得继他之后很少有推理作家能够逾越。可为什么是松本清张会从这样一个奇异的角度打开社会派推理新世界的大门,而不是别的推理作家?要知道日本推理名家辈出,在当时比松本清张更为优秀的推理作家比比皆是。近些年来,人们对这个问题展开了很多讨论。而讨论许久,最被人们认同的答案是他的生平履历......

1909年,松本清张出生在日本福冈县一个贫困家庭中。因为贫困,他的两个姐姐全部夭折,自己成了家中唯一的孩子;同样因为贫困,他从十三岁起被迫辍学,一生只有小学学历!为了养家糊口,他首先在一家电器公司工作,这只是他倒霉人生的开端;1927年,这家公司破产;之后,松本清张不得不走上街头,靠贩卖年糕维生;再之后,到了一家印刷厂做学徒,在这期间,松本清张阅读了夏目漱石、森鸥外、芥川龙之介等人的作品,也接触了爱伦.坡和柯南.道尔的推理小说;二十八岁那年,松本清张进入报社开始工作,1943年,松本清张应征入伍,被派往朝鲜当卫生兵;战后,他被遣送回国,在报社复职;在战后日本经济大萧条的背景下,松本清张为了养活九口之家(父母、妻子和五个孩子),不得不奔波于关西和九州之间。在1966年出版的自传《半生记》中,他描绘了这些辛酸的往事......

长期生活在底层社会,使他饱尝人世疾苦,这为他以后的创作奠定了基础。正如毛姆曾说,“年轻人拥有的全部不过是在年轻时代特有的精力旺盛和青春创造力,写写散文写写诗歌,不过是他们的本能。而青春发泄完毕,没有继续的积累,挖掘,他们也就走到了尽头。”

1949年,松本清张已经四十岁了,可他仍未发表过一篇作品,和二十几岁出道的江户川乱步、横沟正史相比,他觉得似乎已经没有机会了。1951 年,《朝日周刊》举办了百万人小说征文比赛,第一名可获的三十万元奖金。这对于松本清张是一种巨大的诱惑。他当时连墨水与纸也买不起,就用铅笔在一个质地很粗糙的本子上创作。这个短篇名为《西乡纸币》,最终获得了三等奖,拿到了十万元奖金。1952年,松本清张创作了《某<小仓日记>传》,最终,小说荣获了第二十八届芥川奖。芥川奖是日本文坛的文学新人奖,42岁的松本清张直到此时才以“文学新人”的姿态崭露头角。

日本有两大最知名的文学大奖,分别是侧重于纯文学领域的芥川奖和侧重于通俗文学的直木奖。作为类型文学,推理作家中获得直木奖的人数不胜数,但在芥川奖上折桂的推理作家,却只有松本清张一人。所以,松本清张最初其实是以纯文学作品起家的。为了脱颖而出,松本清张经常带着作品去登门拜会纯文学领域的大师,没想到对方态度异常冷漠并表示他的作品平庸无奇。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他决定投身推理小说的创作。随后,由于长期生活在底层社会,对于人性的与生俱来的感知,让他最终不经意间在推理小说的这个格子中开创了新的流派,也就是所谓“社会派”。这种尝试也一举将推理小说推入了日本的主流文坛。此后大火的如水之勉、森村诚一、东野圭吾、宫部美雪等推理名家,也都大多沿袭松本清张所开创的这一文风流派。尤其是近些年在中国红到发紫的东野圭吾,他的数部作品甚至已经快要脱离“推理”这一因素,《白夜行》几乎已经能算作是一部社会小说,文中多次出现的“泡沫经济”一词,开篇案发地是一座废弃的烂尾楼,这正让人联想起当时日本经济的衰落和大萧条。这一时期的日本经济从巅峰跌到谷底,而随后发生的阪神大地震和沙林毒气杀人等重大自然灾害和社会事件更是让日本雪上加霜,“日本安全神话”从此破灭,社会秩序隐藏下的精神道德危机显现出来。这些从根本上改变了日本民众,特别是年轻一代的价值观和世界观。日本社会产生了影响范围更广、更深刻的信任危机,并迅速波及各个领域。文中唐泽雪慧和桐原亮司爱情悲剧的源头是经济衰败、家庭冷漠导致的人性扭曲,是他们儿时的不幸让仇恨的种子在心中滋长,最终结出了罪恶的藤蔓,并不断蔓延而不可遏制!

松本清张的出现也得益于当时日本微妙的社会状况。二战之后,日本上下一心,在废墟上从头做起,使得经济很快腾飞,一举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实体。在这个过程中,一些弊端的种子也被栽种下来。比如“官商勾结”。1956年,松本清张开始创作自己的第一部长篇推理小说《点与线》。在香椎海滩,一对男女尸体赫然出现。警方判定两人死于殉情,但刑警鸟饲重太郎和三原纪一却从这起貌似寻常的殉情案件中,嗅出重重疑点。当他们逐渐接近案件真相的时候,一股震撼心灵的悲怆之情油然而生……这个故事以一位日本底层女人为主线,揭露了日本官商勾结、社会黑暗的现状。点与线,寓意在这种黑暗的背景下,个体对于整体的无奈与屈服。小说成功地运用了时刻表诡计,受到读者热捧。

《颤栗》在“创作”之初其实并没有太多的设计与定位,我并没有一开始就打定旗号要写一部社会派推理小说,要反映什么深刻重大的社会问题等等。我的“创作”意图正如扉页那句寄语:“谨以此书献给我的家乡和我的少年时代”,即当初我只是想用推理小说的形式将我少年时代的生活和家乡的图景展现出来。所以,这其实是带有自传色彩的一部小说。之前曾有书友和朋友问我,文中的那些情节是自己杜撰的还是确有其事?(这本书在我出纸质书之前就已经有朋友阅读过电子版的了)真实的答案是,(此处可能有剧透)除了案件的设计和两位主角警察是虚构的,其他的大多数情节和人物基本都有原型。故事的发生地坞都区阳华镇正是我的老家武都区安化镇;那个整日逃学沉迷网吧,颓废潦倒营养不良的中学生“吴琦”,正是我初中时期的真实写照。我曾经“最强悍”的记录是在网吧连续“奋战”了四天四夜,这四天四夜中,我没有踏出过网吧一步,最后从网吧出来时我几乎晕倒。那个时候我因为极度的沉迷网络游戏,不仅导致学业一落千丈,身体也被耗的营养不良。小说中,吴琦在黑网吧玩了一夜的游戏,从一个漆黑的过道中走出来时的那段描写便是我当时的真实境遇和感受。而文中的校园帮派争斗、吴琦被老师殴打、阳华中学毫无逻辑,骇人听闻的“分流”政策,以及整个阳华镇在“5.12”之后的图景......这些均是我亲身经历或者目睹过的。而且,在人物塑造方面,文中很多人物的性格特点以及行事风格都多多少少是我自己在不同的人生阶段的表现写照,或者是我所希望的样子。

当我将这些东西一一搬到小说中时,它在不经意间便有了社会派的属性。落后地区现状、贪污腐败、师生矛盾、留守儿童......这些原本我没有去考量过的社会问题在无意中被我抖落了出来。这时我才发现,如果问题真的存在的话,那根本不需要去挖空心思去搜索,只要稍微留意,便会全部暴露。就像熟烂了的果子,树干微微一颤,便会尽数掉落。

除了有社会派的印记手笔外,我还加入了变格派的很多手法。文中关于杀死吴琦的凶器的那一节便有此表现。在我看来,这是全篇最令人毛骨悚然的一段。我在写那一段内容时,如果房间内只有我一个人或是在深夜的话,我时常会感觉到脊背发凉!在吃饭时若是想起那一段也会顿时没了胃口!

当然,作为一部推理小说,不管作者想要表达什么主题,推理成分才是最基本,最至关重要的一节。它就像大楼的地基一样,所有的华丽与荣光都建立在它的基础之上。在这部小说中,我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尽量使推理成分精彩纷呈,有理有据。但是,我也只能说我尽了力而已。事实上,在我看来,这部小说的推理水准稀松平常,并无多少亮点,而且可能还会有很多我没有发现的漏洞。在此,希望诸君多多留意,加以指点。

在故事情节方面,有很多地方读者们可能会觉得并无必要描写,略显多于。比如吴琦在被害前的那些章节,以及华东与林小虎约架斗殴的过程等等。如果这是一部面向市场的纯商业作品的话,这些情节完全可以删减剔除。可是,正如我在毕业设计开题报告中所述:“这是一部带有自传色彩的小说,它源于我在“创作”之时的年纪对于以往短暂人生经历的感悟和总结,和对自身认知下的现行世界的思考。此外,小说亦展现和记录了我的家乡之种种过往与变故,两者里外呼应,相互作用,表现了我个人和我的家乡与现行世界的交流与碰撞。”所以,这其实是一部写给我自己的小说,我没有太过用心的去设计一些夺人眼球的情节,也没有考量过它未来是否有商业出路。我就像写回忆录一样,将那些一直存在着的真实的故事用冷静,克制平和的态度叙述出来。没有多少油盐酱醋,平淡如清水白粥。

此外,小说中我也对一系列经典的文艺作品表示了致敬。刑警路小川在推理死者吴琦衣服前后湿度不一,猜测他曾经在雨中奔跑过那一节的内容,便是我改编自日本知名动漫《名侦探柯南》中的桥段。学生帮派的领袖,拥有健硕的身材和强大的个人魅力,酷爱阅读的华东,他最爱的一本书便是美国最为著名的黑帮小说——《教父》......这些文艺作品也是我自己十分欣赏热爱的,我在向他们致敬的同时,也将它们作为一个工具,用来塑造人物的性格和增加作品的质感。

有朋友问到我设计的书籍封面有何寓意。其实,与其说它们是平面设计作品,倒不如说是我自己创造的一种视觉语言。它们均与小说的内容和所表达的东西有所呼应,同时也隐晦的表达了我自己的一些想法和价值观。

推理小说是一个极具专业性的文学类型,法医学、刑侦学、法学等等都要有所涉猎,很多知名推理作家就是警察出身的。这部小说里面同样有很多专业性的内容,除了我自己的钻研学习外,我更要感谢我的好朋友——伟大的人民警察曾利兵。他给了我很多专业性建设性的指导和建议,让这部小说在如此失败的情况下恪守了最后的底线。还有此前阅读过电子版的诸多书友,你们给了我很多宝贵的意见和建议,我均在此表示感谢!

简书作家琪官Kafka说:“写作可以说是这世上最孤独的工作之一了,你必须将自己从现实生活的柴米油盐中抽身而出,一个人去重新塑造另一个世界里的柴米油盐。写长篇更是一项需要铆足了劲的体力+心力活,那过程很像一个人在大雾天的羊肠小道上行走,只看得见远处一丝忽隐忽现的光亮,却不知道何时才能走到终点,也不知道会不会半路从小道上失足跌进路旁的阴沟里。”这话实在的说明了创作长篇之疾苦不易。不过,我没有这般“壮烈”,(这可能是我没有达到那个境界)于我而言,小说只是我最大的一个嗜好兴趣,也是我感知这个世界的重要媒介。

有生之年,若无衣食之忧,我将永远不会放弃这一行当。

                                                      19年5月22日

                                              (部分内容源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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