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执长鞭,
身穿一袭飘动的裙纱,
她从白天出发,
日夜行在不长草的草原,
赶一顶顶破旧的茅草屋,
和成批成批的绵羊。
她嘴里,
哼着牧羊曲,
象月光-般皎白。
她采摘桂花的香,
戴头上,
她把自已打扮成春姑娘。
她眼眸里,
有泉,有流水,
有一汪汪情深,
她爱的小岛建在湖中央。
被她赶过的羊群,
饮了她湖里的灵水,
再远的路,
再险恶的夜色,
也忘了疼。
她,手执长鞭,
身穿一袭飘动的裙纱,
她从白天出发,
日夜行在不长草的草原,
赶一顶顶破旧的茅草屋,
和成批成批的绵羊。
她嘴里,
哼着牧羊曲,
象月光-般皎白。
她采摘桂花的香,
戴头上,
她把自已打扮成春姑娘。
她眼眸里,
有泉,有流水,
有一汪汪情深,
她爱的小岛建在湖中央。
被她赶过的羊群,
饮了她湖里的灵水,
再远的路,
再险恶的夜色,
也忘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