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中国,她是文艺青年口中的谈资,人人都可以发表自己对她的看法,然而却没人敢说自己懂得她、理解她——就像没人敢说自己读懂了《红楼梦》那般。
她像曹雪芹一样,是一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深井。
这是夕阳无限好。我没赶上看见她,所以跟她的关系仅只是属于彼此,一种沉默的无条件的支持,看似无用,无效,却是我最需要的。她只能静静地躺在我的血液里,等我死的时候再死一次。因为我爱她~
有人的地方就有战争,有女人的地方常年硝烟弥漫。
真正的那一年,我对张爱玲的所有都只是模糊的,不敢任意放下一丝思索,因为她真的很可怕,我怕自己失去了一路,从而回到起点继续讨论爱玲。我知道她是文学界中残冷的一枝带刺的玫瑰。对她的一切可能还是停留在第一次的概念,现在,感觉对她也是越来越陌生了。一切的繁华热闹都已经成了过去,她没有份了。即使穿上新鞋也赶不上了。永远的还是永远的一如既往
花无百日红,一个她就像是一朵花没有永远兴盛的可能。她一睁开眼看见的已经是露滑霜重的晚秋,肃杀颓丧,鲜花着锦的日子一去不返,那朵俏妩媚的花朵早已被绣在锦缎上,没有生命。
只可惜春太短,眨眼工夫就到了肃杀而萧瑟的秋
我与爱玲的距离,自己连借口都不知如何解释。罢了,不如直接说吧。
她曾给自己取了个文艺而又有气息的名字——黄逸梵。在此瞬间感觉有多种改头换面,她不在是她了,而是一个二十八岁的自由女性,想必我也可以成为她生命中一朵艳丽的花
多么踏实的快乐,触摸得到的温馨。
一句话,多句话,都往往不能表明张爱玲。虽然我没有那么的出类拔萃,但我有一颗永垂的心,用我的慧眼与心灵慢慢的摸索她的生迹。此刻,我想起了苏轼的一阕词,“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倒是与晚年的 她十分相配。她早已看开万丈红尘,倒是我爱她的还在为她的人生欷歔不已。
苍凉,不是她人生的注解。她就是她,世间只得一个张爱玲,从滔滔的黄浦江边走来,江面上立着位临水照花的美人,眉梢眼角带着笑意,秀口一吐便是半个海上传奇。
时间与电量问题,本期未完……